脸见人,他这种中庸的规矩到底错在哪里?是因为他恍惚的态度吗?像墙头草一般,向这边,或者向那边都没所谓嘛?如果所谓的“正确”是非要站在某一条线上,那么他选择哪边?女儿还是老婆?他深深的陷入了痛苦思索。
徐家一连几天都陷入了低潮般的阴抑里。徐生徐太各不相说话,徐敏早就不怎么说话,气氛低压到了顶点。
就在徐生阴郁地想着要不要提早结束假期回国算了,他真呆不下去了的时候,他跟徐太的最终战争爆发了——
徐太终于拿到了心爱“出轨”的证据!
徐太这几天与徐生斗气,没什么精神,可拿到这些国际快递过来的证据时,还是努力振作了精神,在心里编排一般,就去找徐敏告诉了。
徐敏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一本书,看见徐太站到了她面前,就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就要回房,徐太对她连续多日的视若无睹已经忍无可忍,喝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所以徐敏又重新坐下,打开书,很淡定默然地继续刚才翻书业的动作,徐太气愤地把一叠装在牛皮袋里相片摔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几张相片滑出了牛皮袋,相片上,心爱跟一个精致柔美的美女对着镜头笑,一个笑得甜美,一个笑得温柔,眼角眉梢里流露的甜美,让人移不开视线,所以,徐敏不由得被黏住了——
徐太见她没有动静,把牛皮袋里的相片都倒了出来,一张张摊开在她面前,摆满了整个茶几,徐太指着里面一张张或温情或暧昧或甜蜜的相片,说,“看,这就是你苦苦等待的对象!”
相片的内容,有心爱温柔地替对方撑伞,有漫步街头,商场购物,或者在公园的长椅里闲聊,或坐在咖啡店里喝咖啡聊天,有时候两人对面而坐,有时候并肩而行,有时候不知名美女挨着她,挽着她手臂,有亲昵,有温柔,有微笑,连她们去酒店开房的偷拍也有——
徐太说,“这是她以前的女朋友,她们在读书时期就好有名了,现在你不在了,她们又在一起了——”
徐敏觉着这女儿很面熟,好像哪里见过,她思索着,在脑海里搜寻着,所以徐太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对了,她见过,在餐厅,跟钟恩静对面而坐,像告诉钟恩静什么不好的消息,钟恩静一脸沮丧,她为此还特地打电话给心爱了——
徐太喝了一声,“徐敏,你在听我说话吗?你还坚持吗?”
徐敏抬头,“哦,既然她有女朋友了,那你便放了我吧!”
徐太:“......”
“怎么了?你怕我回去找她对质戳穿你的谎言?”
徐太冷笑,“这是事实,你也不用自欺欺人。这的确是她以前那个,我也不用骗你,你也别怀疑,放你去查,得出来的结果一样!你回去又想怎样?就算她还喜欢你又如何?哦,分了现在的那位,再跟你一起?她能吗?就算她能,你愿意吗?你可以心无芥蒂吗?不过两年不到,她便变心了,这种人,真的值得你这样付出吗?
徐敏抿着嘴角,很强硬:“我怎样付出是我的事,不劳徐太你操心。徐太你还是操心你那奸诈狡猾的手段吧!你对付别人不仁慈,对付我也不用客气,我受得起!”
徐太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她早在这一年半里见识过徐敏的倔强固执,现在她不但倔强固执,还叛逆!
讽刺起她来,真是没一丝丝情面!
徐敏却冷漠地看着她,然后转身上楼了。
徐太苦口婆心拉着老脸劝徐敏:你不要这么死心眼,人都有对象了,你还痴痴情情的干什么?你以为你是王宝钏?
徐敏冷漠,兀然不动:“你以为我没看过香港八卦杂志的八卦,找几个刁钻的角度,再添油加醋一番,真好像煞有其事了,我是不会相信的,你不用再浪费口水了!不好意思,徐太,我看见你心烦!你关我两年,我认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呆着吧!我不需要你的看望!”
徐太真是吐血了!
然后徐太终于使出杀手锏,把心爱参加林小姐婚礼的相片当成她和朱新柔注册结婚的相片扔给徐敏:你说我骗你,这是她们在洛杉矶注册结婚的婚纱照,你不会说我叫人找个刁钻角度拍些似是而非的相片了吧?我再刁钻,也不能叫她们穿上婚纱了吧?她们,她跟她那对好朋友一起结得婚,里面还有大合照,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喜欢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徐敏没看。在这一年多的漫长精神折磨里,她觉得不管怎样,她都可以再忍忍、再忍忍,现在,她真的忍无可忍,徐敏愤怒地抓起那一叠相片直接砸徐太脸上了,“够了,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了!徐太,我受够你的刁钻阴险手段了!骗我、骗我、骗我、骗我,你除了会骗我,你还会什么?”
“我没有骗你!”徐太气壮山河地咆哮,徐敏跟她抗上了,不但气壮山河,还撼日月:“那就找她来跟我对质,如果她说一个‘是’,我马上死心,随便你对我要求什么,嫁人或者你找个上门女婿,什么都可以!我告诉你,徐太,你说的话,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
“徐敏,你他妈就是一头蛮牛!”徐太气得拍台!
“对,我妈就是一头蛮牛!非常的不讲理还自以为是!”徐敏虽然平时看着没什么精神,但在刺激下,所有脑细胞全力开动,反应异常的迅猛尖锐,一下子直戳徐太心窝窝,徐太气得捂着心口狂喘气,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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