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阴郁的样子。对于这样的自己来说、专门去和某人会面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林秋言这么想着。
“很想见面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暮成雪的回答道。
“哎?不会觉得麻烦吗?”
“要说许夏佳萧声沫她们,我可是当做最好的朋友一样看待。”
“怎么个意思?”
“那些人的话,对于社会上怎么看我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不能想象出暮成雪所说的是怎样的情形,但林秋言还是很明白其中的意义的。萧声沫她们与暮成雪相处得好一定与她是否是有名作家没关系。暮成雪只是个擅长写小说的同班同学还有就是她们戏剧社的名誉会员而已。
“是这样啊。”所以暮成雪至今仍然记得许夏佳等人的事情。林秋言自己也是。
“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真的是相互了解的朋友呢。”林秋言一边这样回答,一边了解到自己一直无法应对自己的心情的理由。
“秋言你也是呀……她们不也是一直把你当做朋友的吗?”
“或许吧。”林秋言觉得自己并不很郁闷,甚至笑了起来。这或许是对于暮成雪现在仍像高中时候的作风,而她自己也完全没变的事感到安心吧。
“怎么觉得秋言想把我当做笨蛋一样笑着呢?”
突然想起,以前因为成雪写的有趣的故事而笑个不停的时候也是这样吧。那时成雪把她当成最知心的朋友来聊天。
“是哦,成雪你能明白我把你当成笨蛋,我好高兴啊。”
即便是那时候,林秋言也一定是边想着肯定是这样边回答的。
林秋言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沈绪雪再一次在心中确认了这件事。
说的好听点叫早有自己的风格,难听点叫做任意妄为。虽然知道是那样的性格,但都过了三年了,看起来还是一副毫不客气的脸,让人只能那样想。沈绪雪跟着说“在这个店呆的时间太长了不如出去转转”的林秋言一起出来,似乎又要进别的咖啡厅。
“说起来,怎么又是咖啡厅啊?”
绪雪对她的行动感到疑惑首先是这个的理由。明明已经在咖啡厅呆了相当的长的时间,又是进咖啡厅,总觉得怪怪的。如果觉得呆久了会被店家讨厌的话,在追加点点其他东西就行了,但对于林秋言来说应该不是这么回事吧。
“这样没什么不好嘛,咱们又不会喝酒。”
她大概没有特地去考虑这样的事情吧。仔细考虑的话,大概除了咖啡厅别无选择了。绪雪觉得和她似乎话也没有说完的感觉。说起来就是这样原因。
“这、这家店。”
但是当站在了林秋言所指的咖啡厅时,绪雪的想法有所改变。“花神咖啡”。这是最近一段时期夏佳和她最常来的一个店了。能让你怅然所失,能让你感怀大笑,它能激起你的各种情感,但你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绪雪你看过《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这部电影吗?”林秋言边推开玻璃门边回头对沈绪雪说道。
“啊,看了一点,不怎么感兴趣。”未免也太巧合了点,绪雪不禁摇着头感叹。
自己可不是什么歪曲了的存在主义信仰者,最多就是对西蒙.波伏娃这位当代最负盛名的女权主义者的事迹感兴趣而已。先不管唯物主义到底考不靠得住,盲目地以某某什么哲学作为人生信念也跟傻瓜一样。
“好的好的”林秋言走进里面,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不知道她和店主说了些什么,绪雪呆着疑惑的表情往店里走去。
因为说来这家店令人意外的客流量很少,绪雪是有这样的认识的。咖啡很美味,而且马上就能端出来。而且还有美味的牛排和甜点。不止如此,这些都是以很有良心的价格出售的。话虽如此,绪雪却不知道其实这个店很流行这回事。
“话说,今天好像有人包场呢。”
闲着没事看向平常应该歇着菜单的黑板,绪雪看到了“今日包场,请多包涵。”这样的字眼。
也就是说,有团体客人要来。
“林秋言,这里好像被包下来了呀。”
于是,绪雪赶紧慌张地走到林秋言身边小声提醒她。怎么来的时候没看到包场的提示呢?真是疏忽大意了。结果林秋言回以无畏的笑容。
“是我包下来的。”
“哎?”
“也就是说,绪雪你也是特别地包含在内的。”
“哦。”
即便如此,绪雪也没有什么特别期待的感觉。看来林秋言只要在这里跟朋友开y,不过她却没有想要认识林秋言那些朋友的想法,她想着要不要跟林秋言说一下说自己要提前离场了。
“啊,沈绪雪!”
沈绪雪有点错摸不透林秋言的心思了。刚想着往店门走去,预想之外的人就飞奔了过来。
“暮成雪?”
来的人让绪雪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因为她一直觉得很难再和以前的朋友再见面了。
“嗯,好久不见,沈绪雪同学。”
这样说着的同时和绪雪来了个亲切拥抱的是她们当初戏剧社的名誉会员暮成雪。
“很、很难受呀,成雪同学。”
虽然没法马上反应过来,但这的确是暮成雪。而且觉察了这一点,绪雪比起暮成雪在这里的事情,更在意自己被抱得紧紧的事。
“啊,抱歉,抱歉。因为太高兴了,无意中就这样了。”
然后暮成雪也觉察到这是个问题,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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