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络脑袋往后躲了躲最终还是张开嘴把虾吃进嘴里。
覃小铃见她肯吃,又给她倒了杯酒,“喝一杯!”
夏络忙挡住,求助的看向左传秋;左传秋只是笑笑:“小铃最喜欢喝酒了,每饭必酒,你要是不陪她喝,她肯定饶不过你,要不是我喝了会过敏,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知己者小左也!”覃小铃才不管什么领导还是阶级,尽管左传秋是她上司,她也照样管她叫小左。
“可,可我不会喝酒。”夏络再三挡住覃小铃的手,可是覃小铃根本就没有饶过她的机会,就着杯子就灌进她嘴里去;那入喉的酒辛辣刺鼻,顿时呛得夏络脸都红了。
“哇,她喝酒上脸,酒量肯定好。”覃小铃像抓到了新闻,忙向左传秋报备。
左传秋笑着拍拍夏络的背:“还好吧?小铃是东北人,爱喝烈酒,以后遇上她你可得绕着点。”
“放过我吧。”夏络就差趴到桌子上了,这杯酒确实够烈,感觉一直从喉咙烧着流到胃里,然后一直在胃里翻滚着。
覃小铃见她这一副满脸通红的模样更是欢喜,又倒了一杯,劝她:“脸红扑扑的可爱死了,再来一杯怎么样?”
夏络一定,慌忙把凳子一挪,搂住左传秋把脸埋在她的肩头缓那上一杯酒的酒劲,闷声道:“放过我吧。”
覃小铃便大笑起来,左传秋也跟着笑起来;唯有夏络还觉得那一杯酒仍然在她身体里头燃烧翻腾着。
饭毕,三个人跟着左传秋的车回去,左传秋先将夏络送回家。
“小左,我们上她家玩玩去吧。”覃小铃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刻意挑逗夏络,看着她下了车,也要跟着下车。
左传秋没有跟着覃小铃闹,“你也不问问人家肯不肯让你去。”
覃小铃搂住夏络的脖子,摇摇晃晃:“还用问肯不肯,大家都是朋友嘛;是不是夏络?”
“额,大概不是很方便!”夏络可算是见识了覃小铃的自作主张,现在还是直接拒绝的好。
覃小铃倒像是赖定了她,噌着她说:“唉呀,别害羞嘛。夏络这么可爱,房间也肯定很可爱。”
“我一点也不可爱。”夏络喃喃的说,似乎并不受用这样的比喻。
覃小铃才不管她这些,跑到车子的左边把左传秋也从车上拽了下来;再扯上夏络就往夏络家楼上挤去;左传秋既不反对,也没有说一定要去,任由着覃小铃胡来。
“开门!开门!”覃小铃一个劲的怂恿着。
夏络半推半就,几乎是被覃小铃推着手将钥匙推进钥匙孔里的。开了门,三个人先是进到厅里,夏络不停的瞄着左传秋的脸色,有些惶恐。还好左传秋只是四下里环视了一下,只站在厅里;夏络竟也忘了招呼她坐下。
覃小铃却总不安分,在屋子里上窜下跳的,一下跳到阳台一下窜到厨房;这会儿就握着夏络的房门把手:“锵锵锵,让我们看看夏络可爱的小房间吧!”
“不行啊!”夏络一声急呼,可惜已经晚了,覃小铃不由分说将把手一转,把门拧开了。
左传秋也跟着好奇,走近了房门;覃小铃将灯一开,只听见夏络‘哇’的一声抱着头蹲下来。
左传秋被她这一叫吓了一跳,覃小铃也被吓了一跳,却不是因这叫声,而是因房间里头四下贴满的海报。她有些无语凝咽的扯了扯左传秋的衣袖,示意左传秋看房间里头。
左传秋这才将关切的目光从夏络身上移开,转眼看见房间里也是心里闷闷的吃了一惊;那房间里头墙上的海报,桌上的相框竟然全部都是左传秋的照片;这让左传秋也是看得一身的冷汗。
覃小铃一度觉得夏络可爱的形象从此刻被完全颠覆了,她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种癖好。不过,夏络确实也只是在工作上有所语言,平日里言语极少;现在让覃小铃想起来才觉得是自己一直太自以为是的看待她了。
覃小铃扯着左传秋,小声说:“走吧?好变态,我们走吧。”
左传秋一时也没了主意,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呢;被覃小铃扯着往外走,还有些尴尴尬尬的对着还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夏络说:“夏络,我们先,我们先走了啊。”
待到听到关门声,确定那两个人真的走了,夏络才松开自己抱着的头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一定被当成变态了吧。”如果不是抱着头装做无颜以对,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下台。
“天啊,没想到遇上这种人,真是变态啊。”覃小铃坐在左传秋的车上,用自己带的香水往左传秋车里每个角落都喷上。
左传秋却比她一惊一诈的平静许多,悠然的开着车:“你不是一直说她很可爱吗?”
“起初一开始是觉得可爱,小小的个子穿着正统的小西装,模样也可爱。可是啊,遭了这事儿,我突然才发现啊她平日里就闷不吭气的,一个人在那办公里也只开她头顶上那盏灯,手缩在袖子里,还在屋子里都挂上你的海报。咦,想想就觉得恶心,她肯定是有什么心理毛病,太可怕了。”覃小铃似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完全把夏络当成了万恶的病毒一般,说着这些话还不停的揉着胳膊,似乎能把从那空气里沾上的什么东西揉掉一样。
左传秋听她抱怨着完全没有理会她;覃小铃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不要这么平静好不好?那房间里面都是你的照片啊!”
左传秋被她这突然一抓,车子打了个歪儿,硬是被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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