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无声的笑意,觉得夏络不过是被自己说中了,而无地自容,才把自己埋起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络起了个早起,看到项洋没怎么盖被子,虽然心里还有着气,但这么冷的天也不能冻着她,还是给她把被子盖上,然后自己起了床,就接到了左传秋的电话:“哈?你已经在十字街买了铺子?总裁不是还没有批你的的辞呈吗?你这样先斩后奏可以吗?”
“嗯,都已经在装修了。我是打定主意要走了,我想他也没有理由再留我了吧。我会跟他解释清楚我的想法的,如果他真的很看重我的话,一定支持我的。”左传秋这样子确实有点强硬了,话虽然这么讲着,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真的能说服总裁不生她的气。
“嗯,我是很支持你的。这也许是你给自己做的最好的选择。”夏络开了窗通通空气,可迎面却扑来一阵寒流,叫她直直打了好几个哆嗦,“不过,你也真是的,铺子都在装修了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啊。”
“呵呵呵,那现在不是打电话过来赔罪了吗?这样,出来淘货吧。也难得今天过小年,人家都不给我送东西,装修工人也都要回家过节去,我就闲出时间来了。你出来吧,我请你吃饭,喝咖啡。”左传秋其实只是因为闲下来没有人陪而已吧。
“啊?今天小年了吗?我一点意识都没有呢?既然是过小年,那就得现在赶早出去买菜,回来杀鸡宰鸭的做年夜饭了,我可没空陪你出去玩。”夏络一半实话一半逗着左传秋玩。
“诶,不要这样嘛,难得大家都不回家过年,又都在一个市,你舍得丢我一个人过年啊?要不,我上你家去,咱涮肉吃?”左传秋真心是因为没有人陪了,就赖上夏络了。
夏络听她要让家里来,急忙拒绝:“打住,上我家来就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哦。”左传秋听出来她的意思了,是家里有个项洋在,似乎项洋不待见自己,上门去估计会惹事出来,又想到夏络的眼睛最近不是很好,问她:“你眼睛好些了吗?有没有去看医生呢?”
夏络轻轻叹了口气,被她这一问心里那股憋着的难受就开始发了酵:“能好到哪儿去。还是这个样子,每天靠眼药水也没见有什么起色。”
“趁早上医院看看。”左传秋劝她。
夏络其实已经有点料得到自己的眼睛是什么问题,特别是听上次祝总送她到医院去后王医生讲过的癔症之后,她还特地回来查了一下,心里也就有了点底:“没用的,我知道的。”
“怎么说啊?”左传秋觉得她语气不对。
夏络情绪变得低落下来:“也许是命里的劫吧。不过没关系的。”
“你到底怎么了?你出来,跟我说清楚,不然我不安心。”左传秋被她的语气吓到,极少听一向乐观的夏络会讲出这种话来。
夏络笑起来,不想让她担心:“真的没事啦。这样,等我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去淘货。”
“好啊,那你要赶紧好起来,为了我的货。”左传秋心还悬着,不过夏络不打算告诉她,她现在追问也必然是没有用的,不如等见了面之后再问问她吧。
“嗯,为了你。”夏络也爽快的答应着,在屋子里转了几步,一看转身看到项洋赤脚站在卧室门口冷冷的看着她。
夏络一惊,做贼似的把手机藏到身后,却又觉得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拿起来急急对左传秋说了句:“左总,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给你电话。”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项洋一直定定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的,似乎自己成了一个抓到奸的丈夫一样审视着自己的老婆。
“你醒啦?怎么连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衣服也不穿,会着凉的。”夏络看她脸阴成这个样子,心虚得扑通扑通直打鼓,真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见她穿着单薄,赤着脚站在那里,走过去要把她拉回屋子里去。
可是,项洋就像脚底长了根一样,不管夏络怎么出力都拉不到她分毫;项洋就在冷空气里站着,冷冷淡淡的说:“她叫你跟她出去约会对吗?你有什么事情要为了她?”
夏络也慢慢将那种心虚给剔除掉,冷静下来;她知道永远都不会停止的把戏又要上演了,她不想解释,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她进了房间住了脚背对着她,对付项洋这种态度,她也冷淡道:“今天过小年,我要出去买点菜。你想要吃什么就赶紧跟我说,要么跟我一起去买。”
项洋要的不是她的这种话,也为她这种冷淡的态度恼火,她一个转身将夏络扳过来,抬起手一巴掌丝毫不忍力道的重重打在夏络的脸上。
夏络没承住这一巴掌,重重的跌到地上,嘴角被打破了,溢出来一丝血迹;她跌坐在地上难以相信的看着项洋,耳中还有嘤嘤作响,眼睛也在这一刻刺刺的发疼,疼的还不只有眼睛,还有胸口,她觉得自己的心头就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痛。
项洋目光凌厉的盯住她,一点也没有悔改和怜惜的意思,似乎这一巴掌打得就是实实在在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再不更完就世界末日了。。。。加油写
☆、袖三十八
夏络只觉得自己周身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她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强忍着颤抖站起来,冷冷的对项洋说:“你最好记着你给我的这一巴掌,我这辈子只会给你一次打我的机会。当我还你好了,还你是曾经因为你骗我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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