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弄到落红。
难道我要找根“如意”棒自己戳破chù_nǚ膜,拿去交差吗?
不行,这个法子绝对是不能用的,一是用“如意”棒桶破chù_nǚ膜流出的血没有欢爱时残留的味道儿和黏稠物(没有交欢味道儿的血跟咬破手指流出来的血有何区别?还不如直接割破手指弄点红血了事!),经人事的太夫人和大夫人怎麽会看不出来之理?二是这chù_nǚ膜若不是被傅雁竹戳破的,他明早翻脸不认人了,我岂不是不是要哭死?
呃,好像不对!我是不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了?
傅雁竹刚才不是说“我忙活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累”这个字用的诡异,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他那里暂时没激情“硬”起来,我若有办法让他那里“硬”起来的话……再来“取”这个字他用的很有技巧,取,我现在需要要向他取什麽?当然是他的ròu_bàng了。
我愣直了眼,这分明又是一个艰难的考验,果然傅雁竹给我出的试题还没完!考验继续,我必须再接再厉。
☆☆
我吸了吸喉咙,要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弄硬他那里,傅雁竹真是个坏蛋!不要说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里循规蹈矩的女子,就算是我这个守猎过众多xìng_ài书籍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这时我的手儿发抖不再是装出来的。),掀起了盖在他身上被褥。这时他颤了颤眼皮子,睁开了眼睛。见我正含羞带怯地盯著他看,他不由得浅浅勾唇,没有说话。
他的这个态度证实了我的想法,他果然就是我想的那样歹毒。
我咬了咬唇,缓缓俯下头去,嘴唇正要抵上他的唇,他嫌弃的别开了脸。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男人有怪癖,他不允许女人亲他的嘴。不让亲嘴我就不亲嘴,反正他还有那麽多地方可以给亲,我不纠结亲他的嘴。我抬高了唇瓣,先把唇轻轻吻上了他修长整齐的眉毛,抿著唇瓣,一根一根的吸著他的眉毛根儿,再缓缓往下移动,嘟著唇,亲著他光滑如水的脸颊再到圆润如珠的耳垂又到纤长秀美的脖子舌头舔上他的喉结……与此同时我不忘用双手温柔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上下抚摸……傅雁竹不愧是个大美男,身体的肌肤宛如是美玉一般的无瑕与光滑,摸起来、亲起来,都是冰冰滑滑的,好好摸,好好吃……
“嗯……”我轻轻的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嘴唇划过他的肩膀,嘴唇配合著舌头一路滑到他的rǔ_jiān上,我用牙齿轻轻咬住,左右拽了拽,然後再亲上他的另一只rǔ_tóu,这边rǔ_tóu的玩法与那边rǔ_tóu的玩法不一样,我先用舌头在他的乳晕上画著圈圈儿,再用唇瓣吸住他的rǔ_tóu,“啵!啵!啵!”的用唇拔著rǔ_tóu吃。这时傅雁竹的身体颤了颤,显然我的这个动作带给他强烈的感觉。
待到他的两只rǔ_tóu被我弄的红通通後,我的嘴唇才转移了阵地,来到他的小腹上,我的双手配合著嘴巴的动作,轻轻的抚摸上他的大腿上,再抚摸到他的臀部上,再使劲的把他臀部的肌肉往上推挤去。
“嗯……”这次的呻吟是他的。
这时我抬起头来,张著小口,看著他的脸,翕动著小嘴喘息。
呼吸了片刻後,我用手分开他修长的两条腿,嘴唇压在他的大腿根部开始缓缓地往上亲去,其实我并不乐意我亲他那里,只是要让他硬起来,亲他这里是必须的。
我的双手配合著嘴上的动作,轻轻抚摸著他的左右两髋骨上的肌肤,来来回回、上上下下,重复摸了十多遍。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我在亲他、舔他、伺候他,可我的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的肉穴里又痒又麻,穴口处有种酸酸胀胀的奇怪感觉,里面竟然开始湿润了……
初尝男性,我还是害羞了,我反反复复的在他的大腿与性器周围亲来又亲去的,就是没胆有把嘴亲到让我看了就会yīn_dào流水的性器上。
微微抬眼瞥了一眼他的大ròu_bàng,发现他的ròu_bàng已经硬起来了,虽然还不太硬,但总算没有让我没有白白付出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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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男性的ròu_bàng,我有一种很想把它插进yīn_dào里面去的冲动。──虽然在电脑游戏里看过他的ròu_bàng,但那终究不如现场真人秀的来的震撼。
“你到底在磨蹭什麽?”傅雁竹粗喘了一声,终於是再也忍不住的出言问话。
我抬眼,很清纯的看著他(装的),神情极为不安(装的),喃喃道,“接下的,嬷嬷并没有教我做。夫君教我如何做,好不好?”我把会的一切都推给嬷嬷教的(出嫁前,大太太给我一本春宫图,还请来了一个经验老道的婆子口授给我一些行房的知识。),不然在他眼里我会跌掉身价,显得有点像个yín_wádàng_fù了。
“用你的手圈住它。”傅雁竹的声音很沙哑,里面掺杂了颤音。
“哦。”假装什麽都不明白的清纯古代女,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烫烫的ròu_bàng,一只手儿抓不下,我就双手齐用的抓住。然後再抬眼很“清纯”的看著他,问道,“然後呢。”
“上下捋动。”
“嗯。”我点点头,双手套在他的ròu_bàng上,开始上下捋动了起来。
也许,细嫩的手掌心套的他的yīn_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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