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花了二十分钟絮叨,师父是如何冷着一张脸接待这个自称白小花的女人。这女人是如何和师父越靠越近,在他去烧水煮茶的一小会儿功夫里,就脱掉了师父从里到外不下五层衣服。
“哦,对了,她自称是冯安安她妈。”在卧房发出第一声淫秽的呻吟时,健美男忽然想起什么的讲了一句。
果真,此狗永远抓不住重点啊。
之后的12小时里,我洗了澡、睡了觉、给冯安安打电话,没人接留了言、溜了狗,在遛狗的途中还和众狗友谈论了如何结扎公狗的问题、继续睡觉。直到第二天清早,我起床正端着牛奶喝,师父和白小花才从卧室里出来。
两人面若桃花。
我尴尬的想怎么问两人,是今儿天气真好,昨晚你们搞得可开心?还是今儿天气真好,昨晚上你们一人一个被窝睡得可纯洁?
师父却开了口,她像我认识她的二十年来都是以正常人的形态生活在地球上的那样看着白小花:“你是不是已经决定站在六耳猕猴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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