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怀里的身子规律的起伏着,易南风低头看了看,确定已经睡熟了,然后起身拧亮了床头灯。
骤然亮起来的灯光散发着冷冷的白,屋角小几上的沙漏,静静的流着细沙,不怎么稀薄的空气骤然就开始稀薄了,因为很清楚的,你能听见两道呼吸声,一道重,一道轻,气氛开始诡异了起来。
易南风起身,缓缓的揭开被子,俯身看着睡衣已经卷到腰上的小姑娘,呼出的气都开始变得灼热。已经做了无数遍的动作,很熟稔,卷起衣服下摆从头上拖下来,然后扯下白色的小裤裤,分开两条嫩白的腿儿,从头至尾,麟儿一直没醒来。
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就跟之前一样,易南风细细的看着被自己摆成大字型的女孩儿。
从眉毛开始,目光一路向下,终于在前的隆起处停了下来。因着营养丰富,现在的孩子都发育的早,自打麟儿初潮来过以后,身体一天一个样。白嫩的身体上,两处优美的山峰已经挺起来了,顶端颤巍巍的钻出了花蕾,如今的光景,易南风目测他的手掌刚好能包住的大小了。
再往下,掠过小腹,巴掌大小的黑萋占据了最最神秘的地方,底下的红艳正闪着光泽,就如同他看过的无数次一样。
终于扫视完所有的地方,然后脸上终于有些表情了,揽着无知无觉的小姑娘半坐起来,然后两手竟然握上了那两处隆起。半闭着眼睛,似乎在用手丈量着大小,然后缓缓的揉弄,往后靠床上,把人放在自己怀里。两只手开始,两处山峰开始变换形状,细嫩的开始染上靡色,仔细看去,这人的手法似乎有些章法,看着竟然有些像是某个流失已久的廷内院的保养之法?!
含着小小的耳垂,额上沁出了汗,全身都渴望着这幅小身子,眼睛开始绷出血丝。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过嘴前的皮肤,深知自己再下去,压在身体最深处的野兽会开始叫嚣着出笼,于是重新把人放在床上,自己往前,趴□,眼睛不眨,盯着那处美妙的花儿处。
颜色稚嫩,可是易南风知道绝对容得下自己,到底是不忍心在这么小的年龄受那种撕裂之苦,于是只好压抑。缓缓上前,嘴张开,嘴唇与花唇贴的严丝合缝。
一手往下握上腿间早就铁硬的巨大,一手分开花瓣儿,舌头竭力往进探。不大会儿,细细的水流出来了,嘴里尝出了不同于开始的味道,于是底下的动作开始加快。
压抑的闷哼声,明明知道这样只是在折磨自己,可是还是止不住,还是想要看着花儿一点点在自己手心里绽放,任何时刻都不想放过,他要亲眼看着他浇灌的花儿散发出最浓郁的芳香。
青筋暴起,跪坐起身,想象着自己已经被那些嫩包围着,加快速度,然后颤抖着释放了,白浊尽数洒在张开的花瓣儿上。着了魔的一样,伸出手缓慢的抹开自己释放的体,然后看着白色的粘混合上透明的粘,变态似的快感从脊髓升起来。
易南风的骨子里是有魔的,这样的人,做出的举动往往超乎一般人的预料。
这个男人重欲,可是成十年的禁欲,打天下的人,小心翼翼,神经紧绷,最好释放压力的方法便是女人。易南风从不苛责底下的人找女人,那样的生色场合,各式的女人早就看遍。可是所有人知道他们年轻的领头人从来不跟他们一起,哪怕有人搜来绝世尤、物,这人也能淡笑着摆手,于是无人再追问,因为这人当时的眼睛是冷的,寻欢的男人的眼睛不是那种颜色。
然后亲近的人亲眼看着他们以为对女人没感觉的年轻人花重金找来了各种关于女人的保养方子,一群人把手的地方,易南风亲自和老中医谈了近一个小时,他们知道那是为了一个小娇客,因为曾经小娇客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他们老大变了颜色。
眼睛里的红色慢慢褪去,险些丢掉的理智回来了,然后进浴室拿来毛巾抹去所有的痕迹,一件件的重新给穿上衣服,所有的一切都回复了原样,只是小沙漏下面漏斗的沙子多了些,只是空气里多了些□的味道。拉好被子盖好还在熟睡的人,拿起床头的杯子出去,洗去杯底残留的细小颗粒,然后走到橱柜前,从最里面的拿出一个大玻璃被,稍微倒出一些白色的体,端着杯子放冰箱里。做好这一切,易南风进卧室,如同往日一样,小姑娘还是静静的睡着。
那个时候的易南风或许有其他想法,只是每晚这么受折磨有重要的一条便是在果实没成熟之前加料,有朝一日等他享用的时候能够饱满多汁,所以,不要过度美化这个男人。
时间往后推三十年。
桑拿室里,有两个女人,或者说有两个美艳妇人。牛宝儿看着对面木架子上靠着的女人,眼睛里是各种眼目嫉妒恨。
“简麟儿,你这身材是要逆天啊,难怪你男人那么娇惯你,你这还让不让我活了!!”
已经四十好几的女人了,身材还有少女之姿,前还是□,臀部还是上翘,只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小腹隆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加之有男人辛勤的浇灌,这种情形下,就是再丑的女人也是美得,何况人还不丑。
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身材,再看了看牛宝儿的,简麟儿觉得两个人没什么差别啊,对面女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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