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心中狂喜,道:“如师公所言,这些我都经历了,只是,暂时失去内力,也就是我的内力还会恢复对吗?”
铁圣诲笑道:“恢复?你以前的内力和修习真诀成功后的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点内力恢复了还有什么用。”
致远小时候已经把铁家的内功心法修习到了第几层,内力已经非常深厚,一拳便可击碎一块大石,那都可以忽略不计,那修习真诀之后的内力将会是怎样的强大,急道:“请问师公我什么时候能够将这往生真诀修习成功。”
“这……”铁圣诲顿了一顿,道:“不好说,少则一两年,多则十年八年,这还是要看你的机缘了。”
致远面露苦色,想说什么终究也是没有说。
铁圣诲道:“少年人这般急于求成可不好,要知道,基础越好,日后成就方能越高。”
“师公教训的是,不过,致远如今内力尽失,打起拳来如同小孩过家家,连防身的本领都没有,因此才心急,望师公勿怪。”
“哈哈哈!铁家拳法以刚硬闻名,确实不适合没有内力的人修习,也罢,老夫若是传你一些无需内力也能退敌的功夫你可愿意学?”
“当然!”致远急道。
铁圣诲道:“可是,那些功夫练起来可是颇为辛苦的,你还愿意吗?”
致远笑道:“难道能够比往生真诀更辛苦吗?”
铁圣诲摇摇头,道:“自然不会,好,你既然不怕吃苦,老夫传给你也是可以的。”
“多谢师公!”
铁圣诲摆摆手,道:“今日,企图对你下杀手的那个孩子,我已经废了他的武功,震断了他的经脉,想必,他这辈子都休想再害你了,你也释怀吧!”
对于铁磊,致远心中早有了主意,他既然对自己下杀手,那么将来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他,致远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但是对于想要谋害自己性命的人也不会手软。甚至连他那个想要杀馨儿的娘都不会放过,只是没想到,铁圣诲已经惩罚得这么重了,虽然没有取了他的性命,但是这样对于张狂的铁磊来说,或许比死了更难受,这是致远失去内力后,第一次得到了来自铁家的公平,想来也是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公平了,心中非常舒畅,道:“致远谨遵师公教诲。”
第二日,致远还未起床,馨儿便早早到了。
兰姨晓得致远与馨儿两小无猜的感情,而且这两年来馨儿是少数几个对致远和从前一样的人,故而分外客气周到,馨儿对教养极好的兰姨也很尊敬,就算致远好久没有出来,两个女子依旧有说有笑的在院子里。
熟睡的致远听到两个女子的说话声,终于起床来到院子里,馨儿一见致远出来,便立即上前,道:“致远哥哥,我太爷爷想见见你,他说,可以帮你。”
致远想起那古怪的白须老者,眉头紧皱。
馨儿道:“致远哥哥不必担心,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他保证不会再做什么奇怪的事了。”
致远点点头,那老者无论如何都是馨儿的太爷爷,按理说,自己怎么说都该去拜见,于是道:“是我失礼了,既然是馨儿的长辈,我早就应该是拜见!”
也不知致远有意还是无意,馨儿总觉得这话说的有别的意思。
馨儿住的小院与致远住的小院相距不远,因周围都是许多女子的闺房,这里环境都是比致远住的那边要清幽许多。
终于来到馨儿院子,张同正坐在院子里,见致远二人过来,也不起身,只是定睛看着致远。
致远正色走上前,躬身道:“致远见过前辈!”
张同如未听见一般,依旧眼睛亮晶晶的地盯着致远,也不说话。
馨儿见此,有些尴尬,上前拉了拉住张同的胳膊,道:“太爷爷,致远哥哥向您行礼呢!”
张同这才收回眼神,急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来来来,坐下!”
致远见这张同也没有什么长辈的架子,便依言坐在石凳上。
张同正色道:“我听馨儿说你从前对她颇多照顾,我张家一向有恩必报,今日,老夫特意向你道谢。”
张同说话时语速极快,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致远只觉得这位老前辈颇为滑稽,但也不便多问,忙道:“前辈不必客气,馨儿也帮了我很多忙。”
张同摇摇头,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帮了她,作为长辈我替她还,她帮了你,那便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了。”
致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对这老者的说法也感到新奇。
张同继续道:“昨日仔细研究了你的血,这些药品都是我昨日为你准备的。”
致远看向石桌,见上面果然四个小瓷瓶。
张同也不理致远脸色,拿起一瓶,说道:“这一瓶,叫做清凉丸,虽然不能完全控制燥热,但能起到不小的缓解作用;这一瓶,叫做活络散,对那血脉逆流,起到不小的促进作用,能够加快你的修习速度;这一瓶,叫做七香玉露液,敷在身上,能够快速消肿止痛,这一瓶,最厉害了,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叫做速醒丹,你修习之前服下一颗,保你提前三日醒来,若是昏迷不到三日,则无需昏迷,这里面的分量都足够你修习结束了。”
致远越听越吃惊,看向馨儿,见她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听到最后,已经明白这张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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