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父母?”她正是对他有气的时候,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气冲冲的。
“嗯,包括我父母。”他淡淡地开口,“他们收养你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好处,我不否认。桑氏集团从很多年前就开始腐化,东挪西挪,为了维持一个庞大集团的光鲜外表,我父亲开始想旁门左道。你父亲和我父亲在三代之外有血缘关系,凭着这一点关系,他收养你,顺便把你父母留给你的产业全部接手,据为己有。”
“这些我就知道。”她是舍不得对他说重话的,说了一句,心里难过的反而是自己,於是又貌似安慰地道,“有得有失,我明白。”
她要的并不是他的自责。
换做别人收养她,也只会是这个结果,说不定比这还不如。
“我父亲从你那里拿走的产业,我以後都会帮你拿回来。”桑沛说,“如果事情只是这麽简单就好了,你父亲藏下一笔宝藏,知道的人虽然少,但不是没有,当年的绑架就是宝藏的後续。我还不够强,最起码,不够强到保护你。”
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她戳着车窗上的薄雾,外面天寒,车厢里开着空调,车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水汽。
她看着车窗上印出的自己的倒影,回想到小时候和他的打打闹闹,那时候不觉得什麽,现在确感到了无限的甜蜜,心中虽然软了,口里还是逞强。
“别为自己找借口了,想出国就出国,拿我做借口是怎麽回事。”
她什麽也不要,只要他陪着她。她也不想要那麽多钱,钱够用就好了,多了反而选择太多。
“你就当我找借口好了,我拜托了万里照顾你。”桑沛板正她的脸,让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
“你一走我就找个男朋友。”桑柔俏目圆睁,红红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桑沛低笑一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不信。”
他哪来那麽大的自信心,桑柔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因为被他说对了,就算他不在,她也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她恶狠狠地咬住他近在咫尺的下唇,气嘟嘟地道:“呜呜呜,你混蛋。”
“确实,我很混蛋。”
“混蛋,我恨你。”
“不,你爱我。”
桑沛手下一动,座椅就放低,他压倒她,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诱惑道:“有没有想我?”
同时,他还拉着她的小手向他胯间鼓胀的火热一团。
“不想。”桑柔微微喘气道。确实是不想,今天早上他还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骑呢。
“那就是我想你了。”桑沛低喃出声。
舌头就像一条狡猾的小蛇在她口中肆虐,舔过她每一颗贝齿,再卷住她的舌头共舞。他是怎麽回事,好像渴水者一样吸取她的口中的津,又把自己的津渡进她的口中,最後他竟然还不满足,把大的舌头伸进她的喉咙口,微微的刺激感,让她整个身子都酥了。
桑柔腰部一颤,酥麻感爬过,低吟一声“嗯”。
她今天穿着一身修身大衣,配了一条灰色的小短裙,大腿被厚厚的黑色丝袜包裹。
他一手伸进她的大衣,袭上她的,一手把她的黑色厚丝袜褪下来,隔着内裤向她的,口里发出感叹,“好可爱,这里,这里,都好可爱。”
“好热。”桑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车厢里的空调开得太足了,柔媚的身子在车椅上难耐地扭动,随着她的动作,在大衣掩盖下的丰也微微晃动。
桑沛一只大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块的肌肤非常的柔软,他爱不释手的了又。
“我们去外面,搂着我。”他说。
桑柔水雾朦胧地看他,连起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依言把手搭在他脖子上。
他抱起她出了车厢,把她放在前车盖上。
桑柔的大衣未除,所以并不觉得寒冷,但下身的黑色丝袜被褪下来了一半,半掉不掉的掉在大腿上,裙子下除了一件薄蕾丝内裤,再没有其他,像漏了风一样,蕾丝内裤是半透明的那种,若隐若现间可以看见两腿间黑色的形状。
“还是粉色的丁字裤,特意为我穿的是不是?”桑沛高兴地的竟吹了一响口哨。
还真是为他穿的,但这种没脸皮的话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才不是。”她晕红着脸娇嗔抗议。
“转过去我喜欢从後面。”他兴奋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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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哥哥,別的這麼狠(辣,激h)
34、哥哥,别的这麽狠(辣,激h)
黑黔黔的野外,山顶之上,寒风阵阵,偶尔小波浪的旋风卷起,吹动光秃秃的的树枝嘎嘎作响。
在这天寒地冻中,竟还有一对男女不知死活的打野战,柔媚的娇喘和低沈的打趣随着小股旋风在空中打转,不知道飘向何处。
桑沛顾着桑柔的身体,不敢把她的大衣脱了,只半褪了她的丝袜,丁字裤穿了就好像没穿。
他心里明白,这是桑柔为了让他开心,特意为他穿的,心里对她的爱恋不觉得又多了一分。
桑柔坐在车盖上,在哥哥让她转身後,她不依,反而伸出手,娇娇柔柔地说:“不要,我喜欢看着你,要抱。”
桑沛无奈地抱住桑柔,她一撒娇他就没辙,说到底,这也是他这些年惯出来的。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他喜欢欺负她,现在越大反而越不舍得,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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