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大规模试行,但大陆这边还在进行顽强的抵抗。我、方方爸爸和笠笙的父母商量过后,觉得没必要特意出国去领那个证,直接在g市的教堂举行婚礼仪式就行了。
方方从求婚成功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我怀疑他脸上的肌肉已经笑僵了。有一次他开门的时候没留神把手指夹在门缝里了,还能微笑着对我说:“妈,我的手指好像被夹肿了。”
我哭笑不得,一边给他拿云南白药,一边吐槽他:“我看你不是手指被夹肿了,你是脑子被夹肿了。”
婚礼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终于在临近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方方爸爸终于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并且不可忽视的问题——方方他知道结婚后晚上要干什么吗?
“和肖肖一起睡一张床,”方方笑眯眯地说,“不用睡地板。”
“……”
我一脸沉重地拍了拍方方爸爸,说:“你看着办吧,这事我帮不了。”
方方爸爸一脸便秘,说:“……我试一试好了。”
“对了,不许给他看小黄片!”我叮嘱道,“万一方方学坏了就惨了。”
方方爸爸有点无奈,说:“老婆,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不看那个怎么学?”
“我不管,你要是敢给方方看那种东西以后你就去睡地板,”我愤愤道:“书店里教授生理卫生知识的书籍有的是,你就不能用那个教吗?”
“好吧,都听你的。”方方爸爸最后还是屈服了。
后来事实证明,床技这种东西……咳咳,貌似只看书是不行的。
——
结婚第三天,方方就给我打电话哭诉,说他把他老婆弄疼了。
我听得脸热,好半天才安慰他:“方方,这个事情不能着急,你要慢慢来,多练几次就好了。”
“还有,以后这种事不能告诉妈妈,就算是爸爸也不能说,只能跟笠笙说知道吗?”
“可是他不理我,已经去上班了。”
“没事,晚上笠笙要是还不理你你就打电话给我,妈妈帮你道歉。”我说。
晚上的时候方方没打电话过来,我就知道他已经和笠笙和好了,不禁松了口气,这张老脸总算是保住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笠笙提这事。
就这么过了大半年,一次方方回家来,我问他最近和笠笙怎么样。他说很好。我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那你晚上的时候还弄疼他吗?”
方方垮着眉,一副要哭的表情,说:“我老婆不让我进去。”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不知道,”方方一边说,一边对手指:“一定是我第一次的时候把他弄疼了,都是我不好。”
我心想应该不是,否则笠笙不可能第三天就去上班了。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我想了想,有点不放心,私底下还是把笠笙叫出来见了一面。
我不敢直接问他那件事,怕他知道我调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方方在床上太粗鲁了。
“没有的事,妈,方方很温柔,”他脸有点红的,说:“是我自己的原因。”
“是身体上的吗?”我说。
他摇摇头,说:“是之前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有点阴影。”
“是什么事?严重吗?”我担忧地问,“要不要去看下心理医生?”
“已经看了,医生让我隔两个星期过去做一次认知治疗。”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搅动手里的饮料,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点点头,犹豫了一会说:“笠笙,下次你要是去医院,跟我说一声,我陪你去。”
“不用的,妈,我自己就可以的。”他看着我,安抚地笑了笑,两颊悬起两个小酒窝,“不是什么大事,医生也说我恢复得很好。”
我看着他,心疼坏了,坚持要陪他去做心理治疗,他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
我陪笠笙去医院的这事瞒得了方方,却瞒不过方方爸爸。没办法,我只好把笠笙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方方爸爸听得直皱眉,说这种事虽然当时构不成qiáng_jiān罪,但还是可以告他猥亵未成年或者伤害罪的,怎么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我叹了口气,说:“笠笙没敢把那事告诉他爸妈,后来他家不是出事吗?那个罗斌给了他家一大笔钱,也算是有良心。”
“不能这样算的,老婆,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不是有钱就能解决一切的,你看笠笙现在还有阴影,当时一定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这些伤害用钱就能治好吗?”方方爸爸严肃地说。
“你这话也没错,”我拍了拍方方爸爸的肩膀,说:“主要是情况有点复杂,笠笙当年其实是喜欢那个罗斌的,所以最后这才没把事情说出来。毕竟这照你说的,已经是犯罪了。”
“唉,笠笙眼光怎么这差,居然看上这种人!”方方爸爸叹了口气。
“我说方方爸,你还别这么怨笠笙,要是他眼光好点,可能早就没方方什么事了。”
方方爸爸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郁闷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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