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布卓顿修长砺的手指不过进入一小截便受阻停住了,他微微挑眉,指腹沿著那层柔韧的黏膜轻缓抚,突兀地笑出声来:“啧,居然还是最上等的半月形。”
罗朱浑身僵硬,止不住地颤抖,失神的眼睛毫无焦距地盯著身上的恐怖男人,竭力忍耐著体内传出的异常不适的尖锐疼痛。在扎西朗措身下,她是捧在手心的珍宝,心里除了羞怯就是温馨甜蜜。在释迦闼修手中,她是有趣的值得逗弄的玩物。在qín_shòu王身下,她只是被检验的货物。眼前浮过纳木阿村中女人们被兵士掏出整个内生殖器官的画面,死亡的恐惧涨满腔。那恐惧是如此巨大,轻而易举地就压下了女本能的羞愤和人的屈辱。
赞布卓顿又细细索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抽出手指,古铜色指头并未裹覆上透明的动情粘,只在指尖处沾染了一缕极淡的血丝。
“多大了?”他拿起罗朱的左手,砺温热的掌心在她疤痕遍布的手臂上轻轻摩挲。
“二十。”罗朱绝望地看著古铜色的指腹玩十足地挑拨痂壳。她的左臂,也不能幸免凌虐吗?
“二十······”赞布卓顿呢喃重复,鹰眸深沈难测。
二十已是最後的上供年龄,他到底要不要把这女奴献祭给白玛丹吉呢?扬臂将捏在手里的女奴随意甩出去,毫无意外地看到银猊和雪豹一起将她稳稳接住。
女奴娇小纤细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也不知是因恐惧还是因疼痛。细密的辫子将小脸悉数遮盖,看不清她的表情。银猊和雪豹将她团团围住,不时地舔舐著她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间或用爪子将她像球一样拨弄过去又拨弄过来,煞是好玩。
白玛丹吉说能窥视到长刀魂眼的人很有趣,他倒觉得被獒犬和雪豹当做玩宠的奴隶更有趣。
心中作下决定,起身由著侍女们为他换去染血的衣袍。他不再瞧一眼,大步朝寝外走去。在经过外间时,脚步略略一顿,忽地出脚将格桑卓玛踢进里间。
“如果那个叫猪猡的獒奴被照顾死了,你也不用活了。”淡淡抛下一句,便出了寝门。
从一开始,他就感受到两道灼然的目光,时而怨恨地落在他身上,时而担忧地落在被他凌虐的獒奴身上。原来这两个獒奴都是如此地不驯。只是跪在外间的獒奴身上没有chù_nǚ的馨香,让他失了大半兴趣。
(14鲜币)第五十七章 地狱生活(一)
从这一天起,罗朱和格桑卓玛正式成为了古格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獒奴。
只要银猊跟随在王的身边守卫,除了商讨重要国事,大多数时候人们都能看见尾随在王身後的侍女和侍卫中间多出了两个穿著最低贱身份衣袍的獒奴。
她们时刻处於一种躬身垂头的姿势,细密的辫子从两鬓垂落,遮挡了大部分脸庞,让人不大能瞧清楚容貌。不过几乎人人都知道其中那个个子稍矮,皮肤白嫩的獒奴因为得到了獒犬和雪豹的救援,成为了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从王脚下逃出生天的幸运儿。
据说第二天一早,王就宣召了这个女奴,赐予她随獒犬自由出入寝的至高权利,可谓是荣宠至极。
区区两个低贱獒奴,居然能博得王宠如斯,抚今追昔,绝对是前所未有的第一人。然而,诡异的是整个王,上至达官贵族,下至牛棚奴隶,除了少数几个新添的奴和侍眼里时不时冒出几分藏不住的羡慕嫉妒恨外,绝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是一片漠然冷静,个别人在看向她们时,眼底甚至会出现一丝潜藏极深的怜悯。
去***怜悯,老子不要行不行?去***极致荣宠,老子不要行不行?
罗朱在心里无数次地狠狠咆哮了又咆哮,最终只得沈默地认命。她承认,qín_shòu王在那天凌虐了她的双手臂後就再没对她下过狠手。当然,前提是经常把她抛甩成空中飞人的举动不算凶残的话。她腰背上的伤也在qín_shòu王的默许下,由格桑卓玛拿一瓶赏赐的药酒悉心涂擦按摩养好了。另外可能qín_shòu王真的对白嫩肌肤的女人有种特别的观赏嗜好,她破天荒地拥有了每晚用一桶天然温泉水洗浴的殊荣,还有了一盒用名贵珍珠和药材调制的防晒油脂。除开夜夜和野兽滚在一起睡獒房,日日干著清理獒房和獒犬的活计,一日两餐吃得半饥不饱外,她所得到的待遇真的不亚於一个受宠的妃子。
但是,她也真没感受到她的日子有多好过。
她因为牢牢记著释迦闼修的告诫“千万别试图爬上王的床榻”,所以错误地解读出qín_shòu王是个好色逸的王者。可事实并非如此,qín_shòu王出乎意料的是个极端清心寡欲的男人。她随银猊候在他身边近一个月,虽然他身周时刻都围绕著一群美丽的女人,但从没见他对谁动手动脚过,也没见他传召哪个侍妃侍寝。夜夜陪寝的都是两头雪豹,间或再多出几头獒犬。她曾以为的会遭受残暴侵犯的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有时看到qín_shòu王戒律得如同修行高僧的生活,倒讥讽地觉得自己心思不纯,有孔雀开屏的嫌疑。
可他又确实是头名副其实的qín_shòu。他冷酷残忍、深沈鸷,喜怒无常,视人命为草芥,一不如意就会杀人,在人身上施以酷刑更是家常便饭。种种血腥的画面常常考验著她和格桑卓玛脆弱无比的神经,令她们仿佛时时刻刻都生活在血腥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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