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渝怜她羞得可怜,又见她形容妩媚,姿态楚楚,年龄虽稚,却自有一段fēng_liú,倒也不急於一时强了她,心道:这等妙物,须徐徐调弄才好。遂往後躺倒,靠在台上,仍睨著她粉脸笑道,“如此,你便用手让它出,我今日便饶了你。”
小怜顿圆睁了猫样大眼,方渝瞧她神色便知她似懂非懂,索从水中起身,把个大直指她粉面,又自带著她套弄两下示范道,“便这样做,直等它出水儿。”
小怜又羞又慌,又不敢放手,眼睛看往别处,握著它轻轻滑动,她这样无异於隔靴搔痒,一会子方渝不耐,那憋得更硬更大,红通通涨痛不已,遂挺起,头直戳到她脸上,道,“你这般套法,何时能出来?”又握住她下巴迫她直视,“怎的不敢看它?”
小怜轻轻挣扎,水汪汪的眼睛欲要哭出来,“爷的物事太大,奴婢握不过来。”
方渝哈哈大笑,“说你未经过人事,你也知道它大,”自己一手也加入搓玩那大,瞅著她调引,“这物事若是到你儿里,岂不是美哉?”
小怜正是懵懂年纪,隐约知道那东西是要到女人哪里,登时吓得慌张,心道我那里哪容的下这样的物事,情急之下双手都握住那,便这样还有一段露出,鹅蛋大的头上巨眼轻点,小怜攥紧了那东西,咬牙撸弄,方渝见她入港,跨了一腿到台上,腰臀随著她套弄轻摆,口中爽声不断,不时夸赞,“嗯,嗯,好,轻点,轻点我的乖乖,你想把爷攥断了麽!”
垂下眼,小娇人跪在自己胯下,全身都被汗水和澡水湿透,隐约可见丰润的子上下晃动,滑腻的小手间自己的巨直挺,头跳乱戳到她嘴边上,方渝再耐不住,松开她双手,自己握住大搓弄几下,喑吼著全喷到她脸颊上。
2.预演(2)
发文时间: 01/28 2010
小怜冷不防他突然出,下意识侧过脸颊,那热烫水尽数喷到颊上,她只觉自己个儿心里头似都被浇上一层,清清白白的小女孩首次历经这个,羞辱之下,眼泪不自禁掉下。
那方渝哪容她得空伤感这个,辅一完便捉著她小手翻看玩,“看你一个寻常婢子,手儿居然如此细滑,做得好手活儿,”掬了把水抹去她面上水,大手顺势流连到她细白脖颈和业已湿透的前,只还未碰那对儿。小怜轻轻扭身挣扎,方渝把脸板上,“扭捏甚麽!莫说这样玩玩你,爷就是烂了你,也不值哪个会说甚麽!”
那晚遂命她继续打枪服侍、又了两回方罢。
从那日起,方渝回家倒比以往勤了一些,时不时捉空便命小怜给他做手活,三两回以後,知道这小怜原是三月前姚氏买来,才十三岁,放在下房里做做养花种草的杂活,只是这房内一众丫头见她很有姿色,又是生人,於是便合起夥来践踏,私下里交与她许多重活。
方渝听说了将她囫囵儿搂到怀里,口中怜道,“我的乖乖,不如我把你弄到外面,养到那宅子里,强过你在这里百倍。”
小怜手中此时正握著他大阳物,那方渝半刻也不容她松了,垂下眼睫儿,她心道这里头辱我最狠的莫过於你,又做什麽猫哭耗子、黄啷子拜年。
时下二人面贴面儿站在书房中,两人衣物均齐整,只是方渝前袍撩开一角,硕大壮的阳物探出,握在小怜白嫩嫩小手里,景致甚是秽。他已过一回,甚觉痛快,此番见小婢女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轻颤,更添娇怜,不由兴大发,自发挺身在她手中大动,大胡抵乱戳,将个小怜一步步顶凑到墙边上,壮实的膛也挤压她的,直欲钻到小怜腿窝子里。
小怜不堪其扰,不住躲藏,口中娇声轻唤,“爷,爷,慢些,你压死奴婢了。”方渝闻声更是情动,那孽在她手中欲要炸开一般,双目赤红紧盯她小脸,见那唇儿红红的甚是诱人,便强压著吻上去。小怜一颤,不得不受了。
方渝舌头在她口中不断翻搅,吸舌咂唇,下边腰身拱动,不住在她手里滑搓,一会儿吃够了嘴往底下看看,抬眼笑道,“我在奸你的手。”
小怜羞恼欲死,方渝只觉这婢子一举一动,种种反映莫不充满趣,呵呵笑著更加大力挺动。
话说方渝的夫人姚氏从房里出来,院子里遇到一丫头,姚氏身边的陪房丁妈问道,“大爷呢?”
丫头回道,“刚似往书房那儿去了。”
姚氏遂带著丁妈往书房去。到了跟前,眼见房门虚掩一丝缝儿,门前也无人,丁妈遂上前打门,眼睛不经意往缝里一瞄,唬得一蹦,捂著口倒退两步。
姚氏被她吓了一跳,皱眉道,“大白日的,妈妈怎麽了,难不成见到鬼。”
丁妈回道,“可不是,大爷正与个小丫头在里头弄鬼呢!”
2.预演(3)
发文时间: 01/29 2010
谁知那姚氏一点都不惊讶,反问道,“可是那养花的丫头名唤小怜的?”
丁妈迟疑,“方才就一眼,并未怎看清,恍惚是那丫头的模样儿。”又惊问姚氏,“知道?”
姚氏冷笑,带丁妈原路离去,“这个丫头买来放在这,就是让他奸的,不然他哪里来这几天时常得回来。”
丁妈大悟,只是还有疑问,“就受得?”
姚氏冷笑道,“先把他拴回来再说,不然外头那几个野狐狸什麽时候养了私子儿,总还是要进门。”
自那以後,方渝与姚氏渐也有了默契,只可怜小怜尚蒙在鼓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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