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并不因为白小白放手而落到床铺上,依然弧度优美地悬弯在床铺上面。
白小白不禁赞叹了一声:“你这下腰的功夫,也真够炉火纯青的了,就算你是条白娘子,也总有落到床铺上去的时候吧。”
慕容楚楚只管别扭地在那儿弯着,白小白忽然笑了一下,伸手向慕容楚楚的两股中间按下去:“这么急着迎合我?”
慕容楚楚顿感血液喷涌上脸颊,羞耻得身子一松懈,整个人就重重地跌落到了床铺上。
白小白如影随形地粘附在慕容楚楚的身体上,鼻尖对着慕容楚楚的鼻尖,口里还在不知死活地戏谑着慕容楚楚:“这才乖嘛,躺着多舒服,老弓着你累不累?”
慕容楚楚强忍下羞恨,扮出一副笑脸:“有这么一人光着一人包裹着玩的吗?还有那门也没有闩上。”
白小白被慕容楚楚笑得心荡神摇,全然失去了理智,忙下去闩了门,站在当地解扣松腰,一任衣裤从上自下地委坠地上,她则像脱皮的蛇样,从衣裤中钻出来。
慕容楚楚笑眯眯地盯视着白小白,白小白的身材略显瘦小,肌肤看上去滑腻如绸缎,整张皮极富弹韧性。慕容楚楚奇怪自己会把白小白的皮肤,跟一张完美的皮子联系起来,但白小白的皮肤,就能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可塑性极强的皮子,难道这是白小白练缩骨术的独有特征?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漏洞和硬伤的地方,请大家告诉一声儿,凤九好在下一章节补救。最好别让这文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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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闻香识女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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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楚楚三两下穿好衣服,开门向外就走:“别对外人说我在你这儿过夜了。”
门外竟然有人接声问:“谁在小白这儿过夜了?我看看。”
慕容楚楚跟白小白吓了一跳,同声问:“谁?”
白小白话中有话地替慕容楚楚挡箭:“是啊是啊,两个女子住在一起,怎么就能证明清白呢?你不要乌鸦落在猪身上,只说人家黑,你跟子丹——”
水天然忙拿话堵白小白的嘴:“我跟子丹来请你们两位去前面用饭。”
白小白:“那个聂大什么的也在前面用饭?”
水天然:“有人都跟你住一块儿了,你还心堵什么,正好借此炫耀去。”水天然:“怎么能慢待了他,当然也在前面一桌儿吃。”
白小白:“我不去了,看见他我心堵。”
白小白竟然也有被人盯视得难为情的时候,像只灵猫样一下跳到床铺上:“看够本没有?软无助地盯着她。慕容楚楚一边小心给白小白擦试去血液,一边向白小白忏悔:“都怪我,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小白惘然失神了好一会儿,凄然向慕容楚楚说:“命,都是命!我小心翼翼地戒守了这么多年,再看我也比你多不出一样东西来。”
慕容楚楚平躺着,白小白毫不犹豫地跨坐到她的两股上。身体的亲密接触,让慕容楚一□子,不由心想:“自己的第一次要给了一个女子?这也太荒唐了!”
白小白低下头,垂下的散发,几乎遮住了慕容楚楚的面孔,她捧起慕容楚楚的脸子,梦呓般地说:“你身上的香味太诱人了,还有那纹身,让人九死不悔。”
慕容楚楚:“你结婚没有?”
白小白:“一般来说,我既不近男人,也不近女人。”
慕容楚楚的眼睛,向白小白的身上看了看:“那眼下你怎么解释?”
白小白:“你是特例,再说你又是我的,我想怎么就怎么。”
慕容楚楚笑里藏刀地说:“你都二十七岁了,不会不知道夫妇间的事吧?”
白小白狡黠地反问:“你跟我是夫妇吗?”
慕容楚楚强抑住愠色,依然笑靥如花地说:“那你眼下在做什么?”
白小白嗅一嗅慕容楚楚呼出的兰香气息:“为了练缩骨术,我自小就跟一条白蟒蛇睡卧在一起,高兴时,我就会抱着它它缠着我地玩。我今晚上跟你,也不过是抱缠着玩玩罢了。”
慕容楚楚又觉得气血上涌了,慕容楚楚因受不了白小白施予她的过多愉悦,晕厥了过去。
白小白很快觉察到了慕容楚楚的晕厥,猛地打了个冷噤,瞬时消尽了一身的狂欢,手忙脚乱地给慕容楚楚掐人中,并度息过气。
真想一脚把白小白踹下床去,这自负满满精灵古怪要人欲爱又恨的白小白,真的快气死慕容楚楚了,慕容楚楚只有暗骂自己犯贱。
看慕容楚楚气结得说不出话来,白小白就又开始讨好慕容楚楚了:“你怎么能跟那条蟒蛇比,它冰凉森人的,我再怎么暖它,它也是冷血的,你不仅会说话,还温馨柔情。”白小白那身体深处。
白小白骤然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惊呼:
白小白这话,更是把慕容楚楚怄气到恨不得灭了白小白,说来说去,白小白还是拿她跟那冷血的有鳞慕容楚楚对白小白的蛮不讲理,已经不想生气了,她用手吊勾住白小白的脖子,同时弓起上身贴住白小白单薄的前胸,呼气兰香地问白小白:“你想不想要?”
白小白竟然极不合时宜地犹豫了一下,装糊涂地问:“我要什么?无脚畜生比。慕容楚楚哪知道白小白对那条蟒蛇很有感情。那蟒蛇是白小白自小养大的,陪白小白练缩骨术中的软功,拿到这儿来推搪□,并不是白小白故意恶心慕容楚楚。
慕容楚楚一翻身,将身子下面,上下其手地笑着问:“你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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