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一双杏眼紧闭,上衣凌乱,下半身风光无限,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浪给他看,真是又骚又媚。
电话里,白苏压抑着喘息,“蝉伊,我现在真想干你。”
“老公,我要你干我,xiǎo_xué快麻死了……”她扬起脖子尖叫,手指没入,飞快搅拌,“啊、啊、快到了……”
“我也,快到了……”白苏咬牙,“蝉伊、宝贝,我射了,射给你……噢……”
快感累积到顶端,蝉伊只觉得下身一抽,手指被狠狠吸附,她脑子舒服到麻痹,撑起的腰肢僵硬了数秒,重重跌落沙发。
“老婆?”喘息许久,白苏那边也缓了过来,轻轻叫她几声,而她竟就这么睡着了,白苏没有得到回应,便挂掉了通话。
蝉伊下意识拔出手指,呼吸渐渐平缓,眼睛一眨一眨的,渐渐睡去。
昏暗的客厅变得沉寂。
白决明从阴影里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沙发前,静立不动。
他垂眸看着她大张的腿,那花心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面前,红润娇艳,亮晶晶的yín_shuǐ流到股沟,沁湿了沙发。
他蹲下身,稍稍凑近,闻到了情欲的味道,那娇嫩的穴口紧紧闭合,仿佛从未打开过一样。
白决明把她的双腿收拢,放在手腕里,接着抱她上楼,走进她和白苏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打开暖气,无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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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要被吃掉了~~(g;_l;)~~
蝉伊篇(四)
第二天蝉伊醒来,看见散落在床上的丝袜、手机和包包,便确认自己昨晚是在安全的地方撒野的。但确认以后又不禁后怕,那种样子,要是被白苏他爸撞见了,简直不堪设想。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在白决明面前有失体统了,如果再出什么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春节放假,蝉伊回娘家住了几天,除夕夜两家人一起吃年夜饭,白爷爷和白奶奶也在,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饭后蝉伊陪白决明送老人回家,路上少不了要听他们叨念一番,蝉伊乖乖应着,手却悄悄捂住小腹,脸色开始发青。
白决明看她一眼,“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送完老人,他们返回市里,白决明问:“你回你妈那儿么?”
“嗯。”蝉伊有气无力地说:“就在前边放我下吧,现在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我自己打车。”
他没说话,径直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拉过她的左手,两指按在了脉搏处。
蝉伊愣了下,见那冷峻的侧脸在灯光下深刻如墨,她咬着发白的唇,“爸,我没事,就是那个……生理期到了,肚子疼……”
白决明见她面无血色地蜷在那里,额头细汗密布,喘息不止。他忽然就摸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皱眉道:“你不要这样一直张着嘴,空气进入胃里,你会吐的。”
她吓得赶紧闭紧嘴唇,脑袋靠在窗沿,疼得几乎哀叫出声。
“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他说。
蝉伊按住腹部,哽咽起来:“爸爸,肚子好疼……有没有办法能让我马上不疼?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不许胡说。”他皱着眉,长臂伸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脑袋,“乖一点,很快就到了。”
车子果真开得极快。回到家,他替她拉开车门,“怎么样,能走吗?”
她弯腰埋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屋,放她躺在沙发,然后转身上楼去了。
蝉伊无助地哀叫,“爸爸……好痛……快痛死了……”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盒子下来,从里面取出几根针,有长有短,“把衣服脱了,翻个身,背对着我。”
她一看到那些针就想哭,“我怕……”
白决明叹气,动手将她的衣服和裤子一件件脱掉,只剩下内衣内裤,然后抱她翻身趴着,用酒精消毒后,第一针刺入了承浆穴,然后是大椎穴、十七椎下,蝉伊有些吃痛,眼泪掉下来,听到他放软声音说:“很快就好了,乖。”
主穴过后,再取毫针刺入承山、山焦俞、肾愈、气海俞,他的手法熟练,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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