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多么的三流,多么的经典!
一直被创新,却从不逃出那种怪异的程序,孜孜不倦得好像演的是大众都爱看的皆大欢喜。
不停的有女人跳出来,用尖酸刻薄的语气,抑或是绵里藏针的口吻,撕开那各种各样的伤口。血淋淋的摆在众人面前。
然后大家一哄而上,你踩一脚我踏两下。直到伤口越撕越大。
别人的面如死灰,似乎才能满足她们变态的恶趣味。
我这两年来,经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几乎可以写成一本悲催史。
从最开始的胆怯害怕,过度到现在,已经淡定得不得了了。
我都不知到我其实是个挺能忍的人。
我想过,按我的lt;i;格,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用麻袋套一套,扔在角落里踩踩,等发霉了再送到大街上一扔不就完事了。哦,我忘记了,礼仪老师曾经说过,作为一名贵族小姐,动手打人是有失身份的事。
我突然觉得我很善良,心上的伤口永远都要比身上的来得伤人。
而对比她们,我比较喜欢给别人身体上的痛……
窗户开了一小侧,暖风吹拂。
我撩开额前的发,突然道,“今天是个好天气。”
其他人莫名。
我走过去把窗户全部打开,粉色的蔷薇花瓣如同星雨般飞入。我朝安娜招了招手,指着窗外笑,“风景如画啊。”
窗外是个大花园,明亮的阳光下,大片大片的粉嫩花朵,似翻飞的流光。
风扬起了安娜的白色头纱,光泽流动中,盈满了整室的瑰丽。
“外面阳光那么好呢,……新娘,笑一笑会比较好的。”很不搭调的一句话,其实只是想让安娜看看窗外的阳光,也许心情会好一些。
门轻轻的被打开,穿着得体的男士勾起手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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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看见那群疯男人们?”
我再次打开安娜房间的门,探个脑袋进去问。
婚礼结束后,主持宣布到戴伦城堡的狂欢正式开始。我上了安娜的马车,然后就再也找不到爱德华。
“最近流行一种桌上的赌博游戏,他们应该在楼下左边第一间。”她换着礼服,又对我说,“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我点头,“赌博啊,你会么?”
“不会,但是现在很流行的,走吧,去看看。”
爱德华果然在那里。撑着头,无聊的喝着酒。
我跑他旁边站着。
房间里的空气不大好,烟味很重。他坐在桌子的最里边,手里拿着幅扑克牌。看到我过来,把我拉下去亲了一口,“亲爱的,你来啦。”
举止亲昵得有点不正常,我直接不想搭理他。凑过去看他的牌,没看懂。
牌的样子大致和后世差不多,但是没有点数,牌面上就是画着方块桃心。
正想问,旁边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我赢了,给钱给钱。”
爱德华把牌往桌子上一仍,没顾我挣扎,伸手抱我到他腿上坐着。
我指指手边的彩色圆片,“就剩这么点儿了?你一直在输?”(圆片……就是筹码那种)
他撩撩头发,风情万种的朝我点头,示意我帮他抓牌,“你一直不在我身边,我没心情玩。”
“……殿下,”我很正经的凑他耳边,顿了顿,跟着他不正经起来,“照你这样没心情的输下去,不要连我买内裤的钱都输光了啊。”
他挑眉,不以为意的笑笑,眼神氤氲,“不要紧,我喜欢看你不穿内裤的样子。”
“你喝酒了?”
“没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挑眉,他扑哧笑起来,“好吧,就一点点。”
看你现在风骚的样子,鬼信你才喝了一点点。
一把牌玩完,他又输了,还很高兴的把最后两枚彩色圆片扔出去。
“我的宝贝来找我,不陪你们玩了。”
我连忙把他拉走。并无比悲催的发现,这货喝醉了更贱。
醉酒的人都是疯子。
出门拐个弯就是客厅,空气顿然比刚才清新了许多,我一把把爱德华甩进沙发里,揉着胳膊,重死了。
他撇撇嘴,眨巴着深蓝色的大眼睛,用纯真无辜的眼神看我,“索菲亚,亲。”
我把他的脸当做泥巴来揉,今天他,好像特别兴奋。
兴奋得都过了头了……
悠扬的钢琴声从大厅另一端飘荡过来。
厅里的人不少,弹钢琴的人大概是个很有地位或者很美貌的人,不然,也不会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
我把爱德华甩在沙发上,动静颇大。爱德华又在这边闹腾了这么久,也没人注意。这是很少有的,他出现以后没被人围起来。
一个发愣的空当,我被爱德华扯了过去亲了满脸的口水。
我擦,他应该不是那种有酒后怪癖的人吧,比如,亲吻魔?
“亲爱的,要是我输得连买内裤的钱都没有了怎么办?”他笑笑的说。
我抽了抽嘴角,果然,无论再强悍再高贵的人,醉了酒后都是疯子白痴。
他见我没搭理他,又开始闹腾,“宝贝!快点回答,要不然我就……强*奸你哟。”(如果被河蟹,请自行在脑海中想象以j字拼音开头的字)
我斜眼看他。“以后我给你买内裤。”
“不行。”他撇嘴,“你应该回答我,亲爱的丈夫,我以后永远都不穿内裤了。”
“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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