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的都拉拢到了,该死的,也都死了。
宁无音已经准备下个月就派人上书,求神光登基,连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儿都用辞藻堆砌好了。可苏伟海这老匹夫,日日提醒神光,还政蔺振威。这老匹夫,桃李遍天下不说,府里还有高人当护院。不能轻易治罪,也难以暗杀。再说,若苏伟海此时若遭暗杀,必定会牵连到神光身上。要知道,人言可畏,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可不是易事!
“陛下消消气!”棋澜在一旁劝道。她也急,苏伟海那个老匹夫,看不起女人,天天说什么牝鸡司晨。他娘难道不是女人?他夫人不是女人?没女人会有他?愚昧得让人生厌!
“这苏伟海家里,还有什么人?”
“苏伟海的妻子早逝,他也没续弦,独子和儿媳妇早年便因为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孙子。”棋澜认真想了想,因为苏伟海,棋澜早把苏家查了个底儿掉。
“一个孙子?也就是说,苏家唯一的继承人,就是他孙子,不如,从他孙子身上下手,如何?”
“恐怕不简单,”棋澜答道,“他孙子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苏曜,孝顺至极,酒赌不沾,学识又高,人称玉郎,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拿捏的短处......”
“哎~~”神光叹了口气,真是棘手!那个新科状元神光印象深刻,是个俊俏的,本想着以后把他纳入裙下......
“豆子!”
“哟!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豆子~~”
“苏曜跟他祖父有仇,孝顺只是面儿上的,你放心!”
“这样啊,”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祖父跟孙子有仇?有趣!“棋澜,请新科状元来!”
“是!”棋澜不知道神光想做什么,却还是听了吩咐,去请了苏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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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参见公主殿下!”苏曜进了翰林院,不大不小做了个六品官。他头触地毯,并不敢抬头。
神光也不叫起,悠悠踱步,走到了苏曜身边。
苏曜只看得,视线之中出现了一双蜀锦绣了牡丹,坠了明珠的绣鞋。那鞋子,甚至不如自己的一只手掌大。那么被包裹在其中的玉足,岂不是——盈盈不堪一握,纤纤娇小?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苏曜红了脸,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对高贵的公主殿下有非分之想?一时间,头又低了几分。
神光好笑地看着青年的举动,他才十七岁,说声少年也不为过。神光蹲下身子,用手勾起苏曜的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微臣不知。”
“我掌管朝政以来,国家如何?”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哦?”
“微臣......”少年因为激动而红了脸,声音也结巴起来,“微臣认为,公主,公主,乃紫微星下凡,可,可堪帝王之任!”
“哈哈哈哈——小弟弟,你倒是看得清!”听了苏曜的话,神光不禁站起身来,仰天长笑,这苏曜,拎得清,跟他爷爷不一样!
“微臣,微臣不小了!”苏曜涨红着脸争辩道。
“哦?”神光又蹲下来,摸了摸苏曜的yáng_jù,“确实不小!”
苏曜脸更红了,“公......公主......”
“怕什么?”神光把他拉起来,直接推到了榻上,“是个雏儿?”
“是。”苏曜嗫喏着。
“可曾想过女人?”神光滚到了苏曜怀里。
苏曜只觉得怀中女人的甜香味冲进了鼻腔,让他,有些心醉,“我......我......”
“说实话!”神光勾住了苏曜的脖子。
“想过!”自从殿试见了公主一面,晚上,便做了那样的梦。后头的半句,苏曜只敢在心里想想,倒是不敢说出来。
“怎么没找几个女人伺候?”
“微臣不愿意,随随便便,就......”
“那跟姐姐,算随便吗?”
“啊——?”苏曜显然已经懵了。
神光探手一摸,小男孩儿的yáng_jù早就硬的发烫了。她把自己的衣衫褪去,蹲在苏曜上方,解开了苏曜的亵裤,握住苏曜的yáng_jù,身子下沉。谁知,大guī_tóu刚刚碰到热乎乎湿哒哒的花瓣儿,苏曜那个不争气地竟然抖了抖身子,泄了出来。热热的jīng_yè喷在神光的花唇上,她先是一愣,反应过来立刻倒在一旁,笑得满床打滚。
苏曜看到女人嘲笑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实在忍不了,他打起精神,握了神光的两条腿,直直就冲了进去。
神光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yáng_jù戳的她一痛。这小子又是头一回,哪里知道怎么伺候她,怎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地抽动?冲了进去,就呆呆地不晓得动了。
“我的小冤家~~jī_bā都插到姐姐穴儿里了,难不成还要姐姐教你动?”
苏曜听到,立刻猛烈chōu_chā起来。神光的乳儿荡起了白花花的乳波,别人看起来好看,对于神光却是受罪,又酸又痛。
“傻小子,停下!”
苏曜连忙停下。
“手呢?放到姐姐乳儿上!”苏曜连忙把双手搭上了神光的shuāng_rǔ。
“捏,轻轻的。”
“嗯~~嗯~~乖弟弟~~下头的大jī_bā轻轻戳几下再重重地戳~~”
苏曜也不是个傻子,听到神光舒服的声音,放大了胆子,竟是无师自通起来!
“啪啪——啪啪——”ròu_tǐ碰撞的声音。苏曜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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