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大年三十就到了,虽然是中国人最在乎的农历年,但不知道是现在的人都不在乎节日了还是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太快了,大街上过年的气氛并不浓烈,如果不是商家借着这个机会大肆倾销着自家商品,贴的横幅一片一片的,平常人还真没什么过年的觉悟。其实要说还得是咱小时候的气氛好,一年除了生日最盼的就是过春节了。一提过年,那没别的,脑子里自然反映出来的就是放仗,吃饺子,穿新衣服拿压岁钱,看春节联欢晚会。可是再看看现在,满不是那么回子事了,仗给禁了,说不安全,饺子新衣服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有,完全没有任何的吸引力,说来说去,就剩这压岁钱还算能悄么静的点这种现象还真是不咋地,我就琢磨着咱中国这好几千年的历史文化遗产全都快还给咱老祖宗了,平常咱是一点体现的地方都没有。在这点上我就比较喜欢日本韩国他们那种过年穿民族服装的做法,先不说他们那点东西是不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就单这种感觉就不错。再看看咱们,也就这两年兴了会穿什么唐装,还就那么小猫三俩只。可是咱们中国这种传统服装又起止这些,甭管您是唐装,旗袍,汉服什么的,大家都应该穿穿才是正经。
每年一到大年三十家里就是老三样,起来先跟爸妈去姥姥家拜年,吃顿中午饭呆会再奔到爷爷家去接着吃饭拜年。要说过年我还是比较喜欢去爷爷家的,主要就是这院子屋子里弄的特有气氛,张灯结彩的透着份喜庆劲。我这是那种大家闺秀的高素质文化人,那两笔毛笔字写得没话说,尤其这一到过年春联什么的一写一大叠,贴哪都好看。爷爷又是从下午就开始扎厨房里忙叨晚上的年夜饭,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摆了满满的一桌子,给十个人吃恨不得都有富余那种。想想有时候老两口也真的是挺不容易的,在那种英雄妈妈的年代他们俩也就只有我爸这么一个孩子,虽然中间情况有点曲折,但是也确实够孤独的。所以我完全能充分理解老俩口热衷于给我介绍对象的行为,也就是盼着我能找个好婆家赶紧结婚给他们生一个曾孙子玩玩。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我理解也不行啊,我可刚二十啊,谁想着这么早结婚去啊。所以,还是等哪天给老俩口弄个小狗什么的养着玩玩吧。
吃完了年夜饭大家直接转移到客厅打上了麻将,而我就属于是五多一的那一位,所以自然的成了旁边沙发上惨遭春晚荼毒的主。想想麻将这东西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真是让小人我崇拜的五体投地,多好的一玩意啊,它不当国粹谁当国粹啊。正当我感慨的当我手机就响了,每次一到过年,我那手机恨不得得配两电池,发短信打电话拜年的没完没了,估计移动的老总就这会觉得最爽。接了电话,是吴斯那小子。
“亚亚,是我。”
“知道是你,过年好!”
“呵呵,好好,唉,出来一趟吧,放仗去。”
“啊?我在我爷爷这呢。”
“我知道,一会接你去,老爷子一看是我准保放人。”
还真让他料对了,吴斯这小子拿着一堆东西笑得跟多花似的给爷爷拜完年,一说要跟我出去玩,我爷爷是立马的点头,说完去吧去吧,俩人好好完晚点回来没关系就把我给轰出去了。
上了车,往后备箱那一看我就晕了,好家伙,这一堆的仗花多的能炸一大使馆的了。一路上顺着五环到了亦庄,找了个空地,把车停了,我和吴斯把那一堆仗搬出来。
“哎,把这大衣穿上,还有手套。”吴斯抱着一堆东西塞给我。
“我不是穿着呢嘛。”
“快穿上,别废话,你穿的那点,纯粹是好看不实用的东西,这刚下车觉不出来,一会你就知道冷了。”吴斯开始自己动手给我弄衣服,直把我裹成了个熊才罢休。
“哎,吴斯,你哪买的花啊,怎么这么啊”我看着油漆桶一样的花开始感叹。
“呵呵,秘密,管那么多呢,放你的就是了。”
放仗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挂鞭二踢脚之类的,放起来那叫一过瘾。虽然小时候有过让仗炸的经历,不过还是忍不住想放那劲大的。每次把仗放好了小心翼翼的拿着烟头点的时候那哆嗦样,把吴斯逗了个够强,说我这人有自虐倾向。要说还是这厮胆子大,二踢脚就这么拿到手里面放,每次炸的时候恨不得我比仗叫的声都大,让吴斯斜了我好几眼嘲笑我那点小胆。要说还是吴斯这仗买的太多,我们俩足足折腾了有两个小时,剩下的数目依旧比较可观。所幸剩下的都是花了,我和吴斯商量着一气都点了它然后两人爬到车顶子上看。
不过,这种百花齐放的场面还真是震撼,就跟五十年大庆时候看礼花那感觉似的。我靠着吴斯肩膀看着半边天都给映红了的盛况,心情h到不行。扭头看着吴斯那被火光弄的一明一暗的脸,心中有巨大的暖流经过,带出了我少有的冲动。
“吴斯。”
“恩?”他扭过头来看我,眼睛亮亮的。
“许个愿望吧,今天你许的愿望肯定全能实现。”
“真的,你肯定?全部都能实现?”
“那当然,我说的,全部!”
“好,那我说了。”他起身站到了车顶上,张开手臂冲着天大喊“我想让奚亚当我老婆!”
他低下头,把我也拉起来,看着我“亚亚,你说我这愿望能实现吗?”
“呵呵,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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