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点点头,颜冠勋得承认,他曾经也有不少奇怪的幻想,正常男孩多多少少都会经历过这种阶段,不过真的去实现它,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两人正预备着回到电梯处,闲逛了这么久,「正经事」还是要办,颜冠勋可不是来诊所参观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安杰、颜冠勋两人还没来得及跨入,突然,某间包厢前的红色警示灯突然亮起,几名医生、护士模样的人急忙冲了过去,一向很有责任感的安杰自然也不例外,和颜冠勋道了声歉也匆忙赶去,看着其它人慌慌张张的神情,颜冠勋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迈动双腿的跟上。
飞快的按下门边的密码,安杰焦急的等着墙面变化,颜冠勋挤在人群中偷瞄着,里头的摆设让他联想起俱乐部陈老板的包厢。
一名长相斯文、秀气的年轻男子,全身赤裸的跨骑在三角木马上,木马背脊挤压着他的会、球,后端有大的yáng_jù深深入他体内钻动着。口枷勒住他的嘴,唾无法控制的流下,挺立的yù_wàng中心被皮带牢牢套住无法解放,而站在一旁的男人,则面无表情的在他尖上夹上铁夹,并且不断的挥动着蜡烛,任由高温的烛飞溅在被虐的男子身上。
「该死!他快不行了!」其中一名男医生模样的人,低声的咒骂着。
诊所一向都有在监视着顾客们的生理状况,肯定是心跳或是呼吸出现了问题,警示灯才会亮起。
别说是警示灯了,就连毫无经验可言的颜冠勋,都可以断言那位正在三角木马上接受拷问的男子已经撑不下去,双眼开始往上翻,口角溢出白色泡沫,眼看着就要休克了。
按下紧急密码,大门突然打开,安杰气急败坏的冲了进去,一把抢过施虐男子手中的蜡烛吹熄,跟着再将人推开,让出一些空间来,其余的医生、护士们赶忙将受虐的男子自三角木马上救下,就连完全不相干的颜冠勋,都主动伸出援手帮忙。
那名斯文、秀气的男子浑身颤抖不已,看样子这样残忍的刑罚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他的背脊、臀部甚至大腿本布满了细小的红痕,在被逼得跨上三角木马前,他已经先别狠狠的「招呼」过一顿了。
颜冠勋小心的解下卡在他嘴里的口枷,原来不是一般那种情趣用的球状物,而是一怒张的yáng_jù,长度并不算短,这样塞进他嘴里,恐怕直接哽在他喉咙中,别说是呻吟或是发出声音了,颜冠勋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呼吸哩!
「这是干什么?我租用的时间还没到啊!」被推到一旁的男子不满的咆哮起来,神情凶恶的让颜冠勋不由自主的一僵,连他都感到害怕了,更别说倒在他怀里的那名秀气男子颤抖的有多厉害了。
「他已经承受不了……」安杰尽可能的心平气和讲理,对方手一扬立即打断他的话。
「承受不了也得继续,大赛就要开始,如果没有一些特殊招式,我要怎么赢得胜利?」愈说愈火,那名男子扬起手中的细竹鞭,冷不防的抽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颜冠勋心一惊,本能的用身体护住对方,背上突然爆出一阵火烫,让他猛力的倒吸口冷空气,原来让那个看似不起眼的细竹鞭抽中,会这么的痛啊!
「关先生同意你租用场地调教奴隶,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将他活活虐待至死!你连最基本让他喊出安全词的权力都剥夺了,你算什么合格的调教师?关先生要是知道了,你晓得后果!」
安杰脸色一变,急言厉色的指责着,那名男子一听见「关先生」的名号,气势顿时消减许多,小声的支支吾吾、嘀嘀咕咕。——树海中的飞鱼
「帮帮他!清理一下!」扬扬眉,安杰平静的发号施令,他讨厌那些不守规矩的施虐者,但是也对那些任由对方如此过分的受虐者没啥同情心,安杰只在意关先生的名声,如果有人在这里被虐残甚至虐死,诊所的好名声就被破坏了,全都该怪这些的混账们。
「不要!不要!不行的、不行这样的……」几名男医生自颜冠勋怀中将那名休憩男子抱走,后者用着仅剩的力气挣扎着,那些人开始规律的套弄着他挺立的yù_wàng中心,手指熟练的在他后刺激着,很快的,那名男子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用力的释放出累积已久的yù_wàng。
看着自己喷洒出的一地白浊,那名男子无力的抽泣起来,在未经主人同意之前就解放自己,他是个不合格的奴隶,别说无法替赢得大赛冠军,他极有可能因为这样而被遗弃。只不过这一切,都不关安杰的事情,他小声的指示着,让医生、护士们带他去清理自己,安杰打算让他们离开诊所,这里不欢迎不守规矩的顾客。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等人全都离开包厢,清洁人员进入打扫环境,安杰回头询问着颜冠勋的状况,这样毫无准备的让人抽了一鞭,即使不至于受伤,但是那个火烫的痛楚熬起来并不容易。
「没什么……那个……关先生是什么人?怎么刚刚那个家伙似乎很怕他?还有那个什么大赛,又是怎么回事?」苦笑两声,如果说不痛那肯定是谎言,只不过赌上骨气,颜冠勋说什么也不肯认输,转移话题兼硬撑是一定要的。
「关先生在界也是很有名的调教师,你知道吴老师吧?他们都享有极高的名声,不过是不同派别的,如果用神怪小说来形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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