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张琛,女人从来都会说不
「不,不要别这样。轻,轻点琳琳就在隔壁。求你,轻,轻点
」
倩姐好像是在含着泪哀求自己。
你来我往的已经推搡了一会儿,张琛将于雪倩的身体用一个公主抱,箍搂在
怀里,一屁股霸道的坐上了她温软、清洁,铺着米黄色床单的卧床。其实他还没
有开始真正意义上的侵犯动作,他只是用手掌在倩姐多汁的身体上捏揉,从她的
胳膊、大腿,到她的腰肢和背脊,让她的衣裳发出「飒飒」的摩擦声,探索她的
肌骨曲线;他甚至都还没有攀摸上她的rǔ_fáng、臀瓣或者小腹这些重要的部位。但
是怀中的倩姐,却好像已经羸弱、畏惧、屈辱、难过得快要化成水了,说话都已
经含糊不清
她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她的脸腮上全是晕红;她的嘴巴都有点合不起来,微
微的一张一吸,雪白的牙齿探出来,在自己的下唇皮上刻出一个血痕印;她的身
体,即使隔着衣服也是摸起来滚烫,像发烧了一眼;她的关节好像都化成了汁液;
她的表情仿佛是挣扎在崩溃的边缘;她在无助的哀求「轻点,轻点」,胸膛
一阵阵无助的起伏;张琛都已经听不明白,她究竟是在哀求自己抚摸的时候轻一
些还是在在哀求她自己的声音轻一些,好不让隔壁的女儿察觉到异样。
就在刚才,小客厅里,轻易的几个来回推搡、躲闪和抗拒的动作,张琛就把
倩姐拖进了她的卧室。不需要太多的解释,倩姐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当然
也是有反抗的,无论是肢体还是语言上
但是,张琛能感觉到,这种抗拒的不坚决、挣扎和迷茫,非常的软弱、非常
的犹豫,甚至与其说是在抗拒自己的侵犯,不如说只是惶恐于不要给隔壁房间里
的小女儿听到什么这和七年前是截然不同的。
七年前,当自己喝多了,向倩姐求爱被拒绝后,可能是因为自尊受到了伤害,
也可能是因为那压抑的性欲,或者更可能是自己对青春期性幻想的一种补偿,张
琛疯狂的扑倒了倩姐那一次,她几乎是拼命的在抗拒;她踢他,推他,打他,
用指掌在他的肌肉里刺出血痕来,甚至用牙齿咬他
当然,在孔武有力、年轻力壮的张琛面前,那些抗拒终究是徒劳的。在他酒
后也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中,自己应该是恶狠狠的打了倩姐,压迫着倩姐的身体,
让她无法动弹,直到她的体力逐渐耗尽。自己应该是撕破了倩姐的衣服,在她只
穿着内衣,那诱人丰腴的身体上肆虐玩弄了好一阵,甚至将倩姐雪白的肌肤抠出
很多淤痕来,才扯烂了她的贴身内衣。不仅是为了禁锢倩姐的反抗,更是为了更
加刺激的视觉感受,他用倩姐的文胸将她的两只手绑在床头。那蕾丝的绑带,扎
着女性雪白柔弱的手腕,限制着被qiáng_jiān者的行动,让她无力抗拒、欲罢不能,无
可奈何的接受着被插入奸污的命运,让张琛更加的兴奋和疯狂。甚至,在他都已
经在趴在倩姐的ròu_tǐ上,chōu_chā了一阵,在倩姐的体内shè_jīng后,都觉得不够满足
他要求倩姐再为他kǒu_jiāo,倩姐不停的反抗,死活都不肯张开那张美艳的嘴唇,
他甚至粗鲁、暴戾、疯狂的威胁她「不给我吹就去隔壁弄死你女儿」。
尽管那个「你女儿」,其实恰恰是张琛的亲侄女,才刚去世的大哥唯一的血脉,
被酒精、性欲和失望浸润的张琛也未必在乎。
事后,倩姐是把自己赶出了筑基。不过倩姐也表示,那晚他喝醉了,很多事
情,他的记忆不太清楚了,实际上的场面没有那么暴戾,他也没有威胁要弄死侄
女儿,她也不可能去报警当然,作为花媒街上的妈妈生,去报警说自己被小
叔子qiáng_jiān了本来也是不现实的;张琛也乐得稀里糊涂的,去忘记那酒后记忆中的
一些细节。但是有一点,张琛可以肯定,那一夜,倩姐是真的在反抗,对于一个
混过花媒街的女人,在老公去世后,她是不愿意和老公的亲弟弟发生这种关系的。
女人永远都会说不只不过有的时候,她们是认真的,有的时候却不是
而今天,倩姐也在抗拒,也在哀求,也在躲闪但是张琛却同样肯定:这
只是象征性的。甚至轻易的,自己就把倩姐从客厅生拉硬拽到了她的卧室。
是什么改变了自己比七年前更有吸引力了也许自己是变了,但是张琛也
不觉得自己能有多大的吸引力还是七年的单身生涯,使得这个女人压抑了太久
对于性的需要,使得她无法抗拒一个至少还算熟悉的男人的侵犯还是说另
一种可能从「花媒街的妈妈生」,「琰哥嫂子」的身份,转变了七年的「服装
店小老板」的生涯,让这个单亲妈妈变得无助、惶恐是不是对于倩姐来说,自
己的「帮忙」,不是什么小叔给寡嫂和侄女儿的理所当然的协助,毕竟,过去的
七年,自己从来没有尽到过什么亲戚的责任和义务;更不是一个曾经的暗恋者的
一腔柔情,倩姐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无知少女,应该明白「感情」这种东西的不可
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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