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浑身赤裸,只穿了一件非常艳丽的皮质的内裤,连胸罩都没有资格穿戴。
但是另一方面,似乎和市场中的其他女奴又有一些不同,自己的手腕上、脖子上、
脚踝上,还挂着许多火红色的饰品,有点像镣铐,却又像某种图腾类的装饰品。
似乎自己虽然不如那市场中心的公主一样的耀目,但是自己也是非常特殊的
一个女奴。梦境中的自己,好像又不那么像现实世界中的自己了。更加娇小,更
加美艳,拥有现实中的自己不曾拥有的更加浑圆的臀,更加高耸的乳,更加纤细
的腰,更加修长的腿而且还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配合着那些华丽的如同镣
铐一样的饰品,这个「自己」,似乎就像自己曾经在童年的某本画册里,看到过
的阿修罗女神一样
她忽然觉得很满意,因为梦境中的自己虽然有些诡异,但是美貌无双,身材
火辣,那种如同古代女神一样另类的样貌和装扮,应该能够加分不扫,能够让男
人奸污、凌辱、玩弄起来更加的爽快吧梦境中的自己,似乎已经并不介意这种
淫秽中的悲哀,而是首先很介意,这能给自己加价多少呢这个如同阿修罗一样
的自己,能卖多少钱呢她很想看清楚自己的标签和价格。但是梦境里越发模糊,
怎么都看不清楚
一个黑黑瘦瘦的买客,好像在旁边的摊位上已经看了好几个女奴,手里还用
五彩的绒绳牵着几个已经买下的女奴似乎注意到了自己那被几乎全裸束缚在
展台上的身体,走了过来。
天,那是爸爸那是父亲虽然在梦境中,父亲的名字当然已经含糊,连他
的五官也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存在,但是陈樱很清楚的意识到,那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爸爸救我」她好像又忘记了自己「价格」问题,
父亲在梦境中的出现,让她仿佛立刻找到了孩子扑向亲人怀抱保护的本能,她想
大声的呼叫但是梦中自有其奇怪的束缚法则,自己是女奴,只能被饲养者调
教,被新任的主人的挑选,只能哭泣,不能叫喊,不能说话,要任由来往的过客
品鉴。
「这个女奴多少钱」梦境中,爸爸似乎没有认出自己,而是很认真的开始
看自己的标签
「一万块」看守似乎开了一个在梦境中还算挺高的价格。她又竟然好像觉
得有点高兴,有点释然虽然梦境中一切混乱,她并不清楚一万块是一个什么
样的价格,但是她好像能感受到周围其他的女奴和看客射来的称羡的目光。
「一百块」爸爸居然在冷冷的还价。而且还了一个非常低贱的价格。
她忽然之间,觉得愤怒极了。她甚至想去打这个男人一拳,想去咬这个男人
的肉,想去和这个男人理论,但是理论的内容,居然不是「你是我的爸爸,为什
么不保护我」,而是「为什么我只值一百块」好像这个男人的符号,又从自
己的父亲,自己的亲人,变成了一个她最厌恶,最痛恨,却又不得不依靠的男人。
「这是真正的阿修罗女,值一万块」看守在介绍自己的价格,一瞬间,似
乎这个面目狰狞的看守都变得亲切和熟络起来。
「但是不是chù_nǚ了,很下贱,不值钱」爸爸似乎很认真的翻了翻自己的标
签。
「放屁你看清楚,我是chù_nǚ,我是chù_nǚ我从来没有给男人奸过」
她在胸腔里愤怒的呼喊,但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在梦中,她无可奈何,她无
比羞辱,痛苦和屈辱的眼泪止不住,五脏六腑里全是伤楚却又只能空洞的哭
泣。她恨不得掰开自己的下体,来展示自己的chù_nǚ象征一样
梦果然没有任何的逻辑,好像她身上的束缚又失去了作用,她真的可以掰开
自己的下体,在一片娇嫩和耻红中展示那羞耻的所在但是她找啊找啊却
好像不能再哪里找到类似某种标签一样的,印证自己是个chù_nǚ的标记。
「啊」
陈樱一声痛苦惊惶的尖叫,从诡异的梦境中醒来。上午的阳光,已经从招待
所那不十分遮光的窗户里投射进来
眼角好像真的有泪,她擦掉心中的那片痛苦和失落,她却擦不掉。
好在,不管多么刺激灵魂的梦境,都会在几分钟内渐渐模糊而去。一直到自
己挣扎着翻下床来,自己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为什么那么伤心,记忆中已
经荡然无存,只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痛苦和失落。
而当理智慢慢聚拢,她又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忍不住在嘴角露出嘲讽而
又得意的微笑:痛苦,失落,迷茫但是居然还有一点兴奋和刺激:现在自己
里,居然有六百万
生活可能欺骗自己,父亲可能是头qín_shòu,贞操可能已经残破,但是人民
币,却依旧那么充满魅力和安全感。
在破旧的梳洗台上,她看着镜中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自己,因为远在落后的
山区小镇,嫌弃床褥脏乱,她昨天晚上睡觉连内衣都没有脱忽然之间,就好
像是对着另一个自己一样,咧嘴笑了笑,镜中的自己,仿佛比昨日更加的窈窕妩
媚,充满了女性的魅力,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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