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没真正碰过女人,但以前学生时期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没少在他耳边嘀咕…讨论名器外观长怎样、那种女人有多难找、放进里面该有多销魂云云…都是一堆乱七八糟话题!当时他一笑而过,根本就不在意,只觉得他们太过幻想,把那种碰都没碰过的感觉形容得太夸大…直到他现在真正遇到并体会到…他才知道那真的一点也不夸大!那种窄小紧致、湿润温暖及媚肉吮吸并推挤拖曳ròu_bàng的销魂感……天!光是想像,裤档中那夥计就又蠢蠢欲动了!
…咳咳!不行!他怎麽又跑题了!当真初开荤便停不下来了吗得…不能在想了!他可也没忘记她那处地方被自己弄得有多麽狼狈且红肿充血呢!
也不知道她醒了没…
就在他这麽想着的同时,脑中也不自觉地浮现出岑子娴那张明媚的笑容,以及她昨晚无意识间不断喊出的那一声声“默”……
那是他的名子啊!他第一次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子而不是哥哥!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大大的跨步啊!且人家不是常说无意识说出来的话通常都最真实吗她那麽自然且流畅的喊着自己名子,让他雀跃地不由幻想她是不是常常在心中这麽喊着自己又这麽喊自己多久了
只要想到一切皆有可能,男人不禁缓缓弯起唇,露出了这一生中第一个甜蜜幸福的温暖微笑。
。。。
半小时过去後,岑子默才端着煮好的粥品步上楼梯,朝心中思念的人儿而去。
房内。
早被香味馋得肚子不停打雷的某女,正恨铁不成钢的咬牙瞪着天花板,无限鄙视自己现在这副脆皮柔弱的身体,心中不断抱怨并飙着脏话…
只一晚上…一晚上啊!怎麽就这麽不禁操!
这种不受控制的颤抖是怎麽回事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是怎麽回事不停抽痛的下身与腰又是怎麽回是昨天不还被肏得很爽的吗(皿)!你他妈倒是快起床啊!没听过民以食为天啊!没看见劳资都快饿死了吗还不快起来下去觅食!不然以那男人贴心又爱护妹妹的程度,她可不保证他不会想着让妹妹睡久一点,刻意晚好几个小时後才上来啊!真到那时候劳资饿死了怎麽办啊!擦!
【…】宿主你还敢不敢再粗俗些不知道这些污言秽语都会化成数据传到本系统这里囤积着吗本系统不想接收这些垃圾都难啊!
就在一人一系统的强大怨念中,岑子默终於端着那碗香喷喷又养分十足的东西进到了房间里面…
才一进门,他第一时间便清楚听见了某女肚子上传出的哀鸣,那诡异声响让他倏地有些疑惑的钝了顿脚步,直到发现声音来源,忍住即将出口的喷笑声後才抿着唇快步走到床边。
直到来到床边,他才看清了妹妹脸上的苍白虚弱,那本有些愉悦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只剩满满担忧与心疼,忍不住有些不赞同的道:“娴儿什麽时候醒的饿了怎麽不早些叫哥哥呢”而後皱起眉,轻轻抚了抚那张病态的小脸,又一次在心中骂着自己qín_shòu。
男人面上不小心流露出的自责,让她不忍心苛责他,但只要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她还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以极沙哑细小的声音嚷道:“谁害的!”而後噘起嘴,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狠狠瞪着他,告诉他她现在很生气。
似乎是因为昨晚肌肤相亲而挣脱了多年的束缚,男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摸摸她的头後安抚她,而是将手上东西放旁边,俯身直接吻上她嘟起的唇,贴着她的唇低低说了句“对不起,但我不後悔”後便若无其事的起身,双眼火热的盯着她不再说话。
许是被他真诚热情的眸子看得有些害羞,岑子娴本苍白的脸色逐渐转红,下意识就想转头错开视线,却因为紧张使身体肌肉又一次紧绷拉扯,顿时又被疼的疵牙裂嘴直抽气。
“怎麽了”见她突然一脸痛苦,意识到不对的男人立刻焦急询问着,而後坐在床沿就要将她揽进怀中…
“别…痛!”他这举动瞬间吓的她额上冷汗又多了一层,立马扯着那口破锣嗓子试图阻止他,但已经捞起她上身的男人又不可能再把她扔回床上,只能扶她靠在床头并焦躁忧虑地望着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半响过後,男人敏锐的观察力才终於从她僵硬紧绷的肌肉上看出端倪,猜想到可能是自己昨晚将她折来折去折腾的太狠,这才害她筋肉发炎浑身酸痛…
这样的发现让男人本就自责的情绪更加高涨,整个人都萎了,那什麽成熟果断冷漠霸气的既定行象通通破灭,只剩下满满的低落与消沉,整个人彷佛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不言不语。
看见他这副模样,岑子娴不知为何觉得心有些刺痛,突然发现自己很不喜欢看见他低落或不自信,但她却将这一切想法与心情都归类为不习惯,也将自己对他的好感归类为任务必须…逃避般掩盖了一切异样情绪。
想到系统给自己的其中一个任务便是攻略他,她便红着脸低下头,用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小声说道:“别自责,我是自愿的…也很高兴…与哥哥…做那样的事……我…我喜欢哥哥……喜欢岑子默!不是妹妹的喜欢…!嗯…你应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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