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坚持男儿当自强,女儿胜小强的。谁的生活都不会是终日艳阳高照,自己手脚健全的(虽然不再是自己的手脚),有什么好委屈的?她不是一向都很鄙视那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酸丁吗?
刚想举了手去擦擦眼,却差一点被文件夹拍到脸上。急急的甩开手,力气用的又太大。梦飞歪歪扭扭不知不觉的就晃到了机动车道上。雨声沙沙的也听不清后面有车没车,但前面街角却传来一束强光,梦飞手忙脚乱的急刹车,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腾空飞了出去。
落地前的一瞬间她还来得及莫名其妙,该死的,这次是故意刹车,又不是不是不小心的蹬了倒扎,凭什么还是摔她出去?这破车看来真是欠修理,该换啦!
白大褂说
周日深夜。这个周日长的好象没有尽头一样。
恍惚中,梦飞见到自己,不,是苏珊娜跟一个颇有奥巴马之风的男孩子牵了手在公园里漫步。颜色不大一样,大约是把奥巴马扔到墨桶里泡三天的正宗黑。(跟公寓里书架上的照片似乎有的拼,呃,好象就是本人嘛)
只不过那时的苏珊娜也就十几岁的样子,肥嘟嘟的可爱少女脸,一双眼睛情深如水的清澈。
下一幕,黑白分明的两个人马路压累了,去吃迈当劳,苏珊娜结的帐。估计黑兄家境窘迫吧。
在下去,两人回到苏珊娜的家,确切的说,应该是苏珊娜的房间,床上还放着一只比真人小不了多少的芭芘娃娃。
接下来两人开始卿卿我我,镜头逐渐转为少儿不宜。
当苏珊娜从床下摸出那个看起来有点儿眼熟的避孕套盒子时,梦飞无声的叹息。
他们可还只是十几岁的青少年哪?早晨五六点钟的花骨朵儿。
这yboy啦,可是她梦飞不想当电灯泡啊?谁来救救她?
向是回答她的祈祷一样,这时苏珊娜的卧式门被一脚踢开,一个愤怒的中年男子—苏爸爸颤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
虽然画面都是无声的,但从黑男孩脸上的惊恐跟苏珊娜的愤怒来看,那绝对不是玩具枪。
上帝呀,这到底又是怎样一个家庭?
然后一个中年妇女—苏妈妈冲了进来,拼了命去抢夺苏爸爸手里的枪。
混乱中黑男孩抓了裤子夺门而逃,临走时看向苏爸爸的一眼是那么恶毒而冷酷。梦飞激凌凌的打了个寒战。
而苏珊娜满脸是泪窘迫而悲愤的看着扭做一团的父母,一张肥嘟嘟的俏脸苍白而不合时宜的写满了叛逆。
接下来的镜头里是苏家两老无休无止的争吵,但问题核心却似乎绝不仅仅是苏珊娜被黑白分明的捉奸在床。因为苏妈妈发的怔,流的泪,神思不属的样子绝对暗示了历史性问题的存在。
再下来镜头一下子转到几年之后,苏珊娜一只背包一瓶矿泉水的踏遍欧洲的各个城市最后在阿姆斯特丹一家咖啡店里吸大麻吸到天堂的感觉就留下来了。
天堂的感觉到底会是怎样的呢?
梦飞好奇的看着苏珊娜一脸陶醉喷云吐雾的画面。
突然就象有人换了电视台一样,所有关于苏珊娜画面一下子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梦飞跟了商务代表团在阿姆斯特丹机场排对登机的镜头。宋局长自然是在厕所里闹肚子,而她竟然若无其事的随着人流步入了登机口。
不要!梦飞焦急的大喊,不要登机!
她拼了命的想发出声音,却张不开嘴,就挥动手臂来要去抓回走进登机口的自己。但似乎有人先她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臂,她挣扎着要甩开,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叮了她胳膊一下,愤怒的睁开眼睛,一个穿了白大褂的家伙正在给她打针。
不好,被当成白鼠研究了!
梦飞的第一反应是恐惧,眼睛急转,四下撒摸着看还有没有路可逃。
左瞧又瞧,发现自己不在实验室,也不在医院,应该是躺一辆救护车内。她卧在一个担架上,脖子下垫了个硬东西支着头,嘴里还塞了个氧气瓶一类的东西。
除了推针的这位,还有一个白大褂按着她另外一只手臂。
怪不得她发不出声,也没法阻拦自己登机。做鬼全怨他们!
不过,想到刚才的脑子里的一幕幕电影,那是幻象?还是苏珊娜的记忆要回来认主了?那自己的记忆呢?会不会逐渐消失?!
她又激凌凌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来自中国北方那个还立着一块古老的贞结碑坊的小村庄,上了大学,出了国,穿了越,嗯,好象没有忘记什么重点内容哈。
但是,小时侯常跟她玩踢毽子的邻家臭小子叫什么来着?
对啦,二狗子!
大名呢?
天!她竟然不记得了?!
冷汗涔涔,由小溪汇成大河,梦飞开始拼了命的折磨她沉芝麻,烂谷子般的童年记忆。上学之前的几个玩伴倒还叫的出小名,但是上了小学后,班里总共有二十几个人,可她竟连一半的面孔都想不起,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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