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哥哥说是自己的爸爸。风情无奈的摇摇头,季延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恐怕又是用身份压得对方一肚子怨气。
“对不起,悥悥推了你的女儿我很抱歉,我会负责的。”风情不顾季延的眼神,弯腰鞠躬说道。
“不用不用,是玥玥有错在先。”韩浩倒吸了口凉气,在这么纠缠下去,恐怕自己的职位就不保了。“我们自己带她去医院就好了,就这样吧。总裁,我们先走了。”
韩浩带着妻子女儿落荒而逃,余着几个人在教室里尴尬。
“咳咳,我们也走吧。”季延牵住风情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躲开,徒留她尴尬的留在原地。
“风情,风情!”季延扯住风情的手臂,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就不能听我说吗?!”
风情沉着脸看向她,她真的不明白季延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身上已经有了责任,却在重逢之后整日靠在她们母女身边。“季延!你已经二十六了!我也已经三十岁了!你有没有想过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后果?季江怎么办?!”
“我……”季延愣了,苦笑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多陪陪你们。”
“我们不需要。悥悥的父亲不是你,我们已经成为过去式,从我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想过要重新跟你在一起。”这些字句一个一个从风情嘴里说出来,季延只能垂着手无力反抗。
“你是打算让我做你在外面的情人?还是打算离开季江?!季延,你该清醒了。这么多年,你该清醒了!”
说完,风情抱着小无咎快步走向最近的公交站牌。
“呵,这样啊。”季延咬着唇角,湛蓝色的眼眸没有多少神采,她无力的呢喃,“我只是想帮帮你们,让你们生活的好一些,就不能听我说完吗?”
目光随着风情的身影越来越远,知道再也看不清。季延一下子蹲到地上,双手狠命的揉自己的头发。她快崩溃了,这些日子的彻夜难眠,让她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疯掉。
烙印的痛有多煎熬,老天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多些怜悯?
如此折磨,还不如让她死掉!
季江捧着一杯温水递给季延,“怎么回来的又这么晚?”
“我累了,先上楼去睡了,晚饭让赵阿姨过来做吧。”季延没接季江递过来的杯子,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她耸拉着头,一副战败公鸡的模样,浑浑噩噩的往楼上走去。
季延不是没有注意到季江失落的表情,她只是太累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背后传来的灼热的目光让她很难受,她是爱着风情的,却要跟季江相对生活。也许之前还可以相敬如宾,可现在死寂已久的心像是被重新注入新鲜的血液,那种对风情热切的感情让她无处安放。
卧室的大床上,季延侧卧蜷缩着身体。沉沉的脑袋一接触到枕头,就失去了意识。
季江轻轻地坐到她身边,把毯子盖在她身上。伸手细细描绘她的眉眼,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季延锋利的五官才会稍稍柔和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有多开心,即使你不爱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也无怨无悔。可是,把你困在我身边是不是让你很难受。甚至,甚至这个孩子也是没经过你的同意才会来到这个世上。季延,我真的想放你走,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啊。”
季江轻声诉说着,泪水悄悄地落在季延干裂的唇上。
夜里的光辉洒在地板上,季江退出了房间。
书房里的电脑开着,季江看着邮箱里收到的文件,右手轻点鼠标选择打印。
打印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像是绝望的旋律一样,纤细的手指拿着签字笔在白纸上留下两个规规整整的字体。
在这一天,它们像是被尘封的档案,被装进米黄色的文档袋。
这是季江留给季延的最后一份礼物。
清澈的风声刘躺在凝结一样的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季延站在高大的落地窗旁,看云层环绕在光滑的玻璃上,层层叠叠累计成深入云端的高塔。
兜里的手机在震动,季延揉了揉眉心,“喂?”
那一面温柔的女声稍稍稳定了她焦躁的情绪。
季延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好,等我回家我开车带你过去。”
日渐落幕,天边赤色的云霞像是要绽放绚烂,它涌动着,翻滚着,像是一副定格倾城的画卷。
季延突然觉得心里隐隐不安,叹了口气,自从再见到风情自己就没定下心来。既然不能两全,那便遵循现状吧。听天命,尽人事。
银色的兰博里播放着悠扬的古典音乐,季江靠在副驾驶上,安静的看着季延的侧脸。
“看我干嘛?”
“感觉好久都没有这么看着你了。”
季延撇撇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现在就允许你看个够了。”
季江笑了,她的手放在鼓起的肚子上,仿佛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能够听到一样,“宝贝儿你可听到了,等你从妈咪肚子里出来之后,咱们俩一起看她,看的她羞羞脸。”
“呵,这小崽子还听不到呢。”季延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了摸季江的肚子,“你出来之后可不能欺负我啊,不然就把你塞回去。”
一巴掌拍掉自己身上的咸猪手,季江斥道,“好好开车!”
“好好好,你们娘儿俩坐稳了!”
季延跟季丘楚夫妇本就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季丘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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