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给了汪节一,那房子登记在汪舒和蓝一鸣的名下,蓝一鸣却连一次都没去过。
“三层小楼,还有个阿姨。小子,去到南市,没人管着你,可别玩的太疯了。”
汪节一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那时他还不知道他会遇上卞雨这样一个女人。
他对他外公强调道,“我真是去学习的。就算有小妞缠着我,我也是ok的。”
他外公捶了他一下,在新加坡他的女朋友就不少了,汪成对他说,“选一个好的。”
汪节一拉着行李往前走,脚步停下,问他外公,“为什么要把他困在新加坡?”
蓝一鸣是南市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把汪舒迷得七荤八素后,蓝一鸣远“嫁”到新加坡的豪门。
豪门生活对蓝一鸣来说,物质上是应有尽有,精神上的不得志加上心理上的自卑,导致婚后不久就和汪舒的感情生活出现了裂痕。
在感情到了岌岌可危的边缘,汪舒选择积极挽救婚姻。
她联系到了南大愿意接收她任教,又买下了南大附近的小豪宅,正满心憧憬着脱离她爸爸的羽翼,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猝不及防的事故就这么发生了,抛下只有四岁的儿子汪节一,生活从此天崩地裂。
事故发生后,汪成和蓝一鸣谈妥了条件,汪节一归汪家,从此给蓝一鸣足够他在新加坡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费,一直到死,只有两个条件。
一是不许向法院提起离婚,蓝一鸣和汪舒的婚姻关系犹在。
二是有生之年不许踏出新加坡一步。
为什么要把他困在新加坡?
汪成的目光越过了汪节一,望向了机场落地窗外橘黄色的天空,这个花甲老人,现在身边只有汪节一这一个亲人了。
他似是自问自答,“为什么?”
“因为你妈妈在这,因为你妈妈还爱着他。”
15在南大 卞雨的大胸啊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勺子划过碗壁发出的金属声,粥碗很快见了底。
在汪节一的喂食下,卞雨很难得的把整碗粥都喝完了。
胃被粥填的满满的,卞雨此刻的心情却差到了极点。
她特别不喜欢给人逼着做事,在吃饭这件事上也一样。
汪节一注视着卞雨,她的气色好了点,因为白粥的滋润慢慢恢复了血色。
卞雨的神情淡漠,稠状的粥汤挂在她起皮的双唇上,让身为一个正常男人的他很难不联想到某些方面的事。
像是,他的jīng_yè沾在她丰腴的双唇上。
想都不想,像是情难自制,汪节一的手指伸了过去,温热的指腹已经碰在她的唇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卞雨突然的抬头,躲开他逾越的手指,两人四目相对。
卞雨神情认真,一字一句都在拒绝他,“汪同学,我实在不喜欢你这样的举动。”
卞雨没料到的是,汪节一在她的瞪视下,满不在乎的嘴角一勾,朝她笑了起来。
温文尔雅的笑容,侵了毒的烈酒。
像是豹子在看唾手可得的猎物,像是神祇在俯视愚蠢至极的人类,带着怜悯又带着同情。
汪节一的笑让她不自在,像是她才是那个做了冒昧的举动的人。
卞雨侧过身去,不敢去看他。
有些事情,总是不能如愿。
因为侧头的动作,及腰的长发从卞雨的肩膀滑落,挂在了汪节一半空中的手臂上。
男人的手臂上绕了一圈女人的头发。
乌黑的头发保养得体,末梢是一圈灵巧的小卷,正悬在他的手侧荡啊荡。
像是挽留,女人无声的挽留。
汪节一心情大悦,手指随意挑了卞雨的一缕头发,轻轻扯了一下,逼她回头。
卞雨望向他。
汪节一轻松的结开卞雨的发,修长的手指把滑落的头发撩回卞雨耳后,她的耳朵在发红。
汪节一凑近卞雨,目光落在她幼白的锁骨上,用气声对卞雨说,“嘴巴上拒绝我,头发却替你挽留我。”
耳后像是还保留着汪节一指间的触感,卞雨低着头,贝齿重重磕着嘴唇,心情不能更差了。
病房门打开,杨桃的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两个人。
卞雨靠着床头,师弟坐在床边。
唔…师弟是不是坐的太近了点…
不管不管了,她现在的心情太好太好了。
杨桃走到病床前,搁板上是空空的碗底,她问卞雨,“你都吃完啦?”
卞雨点头。
“那晚餐还叫辰东给你买这家好了。”杨桃边说,边开始收拾碗筷。
卞雨听她提起辰东,毕竟辰东才是她的男朋友,而身边这个危险的男人像是引狼入室里的狼。
卞雨笑了笑,用开玩笑的语气,“师姐,快打电话和辰东他说,说我把粥都喝光光了。”
卞雨成功的看见身旁的汪节一身体一僵,他随即抬头看了她一眼。
狭长的眼睛,是男人警告性的眼神。
卞雨想,她不能怕他。
卞雨索性下了逐客令,“好困,我要睡了。”
汪节一站起身,眼神落在卞雨的身上,话却是对房间里两个人说的。
汪节一看着她说,“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病房门被轻轻掩上。
卞雨重新趴下,杨桃帮她重新折好睡裙的后面,再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她拍拍卞雨的腰,“睡吧,师妹。”
卞雨重归平静。
汪节一走出医务室,梁冰的车还停在草丛那里。
汪节一打开车门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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