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刺去,连刺了十多剑才停手,血溅当场!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武恒等人都有些不忍直视的偏过了视线,夏侯明和夏侯曜更不用说了。
强忍着想要呕吐的yù_wàng,夏侯曜固执的将夏侯明护在身后,不愿自己这个几乎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弟弟再看下去。夏侯明心中的震撼和痛苦瞬时化作了愤怒,抽出自己身上的宝剑,指向许言,“许言!你这个疯子!”
“皇上当心剑把自己给伤了。”许言丝毫不在意夏侯明的愤怒,将那柄染满了鲜血的剑丢在了地上。
“你以为朕就会这么束手就擒?”夏侯明忽然冷笑道,那言语中的自信让夏侯曜都有些惊讶。
许言微微眯起眼来,半晌后冷笑一声,“皇上还以为谁会来救驾?叶开吗?”
夏侯曜心中微震,拿眼看着夏侯明,思绪瞬间纷乱。
还没等夏侯明开口,许言继续说道,“可惜了,叶开是来不了了。”
“你说什么?!”夏侯明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明明昨天叶开还派人潜入宫中向他报信的……
“啧啧啧,看来皇上不相信老臣说的话啊。”许言看向夏侯明的眼神仿佛在逗弄一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小老鼠。
“出来吧。”
夏侯曜紧皱着眉头,南风为什么会在这?夏侯明更是震惊,这正是昨夜向他报信之人!
仿佛有些不敢迎上夏侯曜凌厉的眼神,南风微微低着头。
“南风早就把叶开的小动作都告诉我了,别说他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就说我现在只要逗一逗我手上的这只小虫子……”许言拿出一个小竹筒,放在手上把玩着。
“你说过不会伤害将军的!”南风望见那个小竹筒,瞬间激动起来。
“等等!许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将军已经被夏侯小儿害死了吗?!”武恒瞪大眼望着许言,心里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向来最喜欢和你们这些匹夫打交道了,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许言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夏侯曜这才明白为何护京军会反,只是看来现在的护京军早已不在武恒等人的控制之下了,这里恐怕全是许言的心腹!
“许言!我杀了你!”武恒持剑就要冲过来,许言微微退后一步,他身后立马就有人上前,身形快的让人几乎看不见,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武恒早已倒在了血泊里。
“老武!”王贺二人眦目欲裂,扶起躺倒在地上的武恒,眼看着武恒昏迷不醒,王贺二人也只能点住武恒身上的穴道,尽力稳住武恒的伤势。
许言轻蔑的看一眼地上的三人,不做理会,“皇上,听老臣一句话吧,好好地写一份退位诏书,将皇位传给夏侯奇,并委任老臣辅政便可,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
夏侯奇才十岁,是已故的恒亲王的遗腹子,天性痴傻,到了现在还学不会说一句完整的话,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许言却要让自己让位给夏侯奇?夏侯明捏着剑的手隐隐有些颤抖,被气的不可抑制。
“难不成皇上想直接暴病而亡?”
“你!”
“恐怕丞相大人高兴的过早了!”忽然一队人马冲了进来,电光火石之间局势瞬间逆转,许言被两方人马包围在了中间。
“叶开?!”
“定国公?!”
“将军?!”
叶开定定的坐在马上,一身的黑色铠甲在火光的映衬下隐隐有些反光,手上拿着的却不是她一贯用着的佩剑。她没有理会任何人,她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夏侯曜的身上。夏侯曜看着这个消失了近三个月的人,眼中隐隐有水光浮现。
“南风……你竟敢欺骗我!”
过了半晌,许言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些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惧的。
“我……”南风脸色煞白的望着叶开,脑中就好像一团乱麻一般无解。
“丞相这可就错怪南风了,南风也不过刚刚知情罢了。”叶开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南风的脸,未作停留。
南风听了这话,脸上的苍白更添上一分,她只是不想让将军再回来京城而已……
许言拿出蛊虫,看着叶开没有丝毫反应的模样,“你的毒已经解了?!这不可能!”
“丞相不要太相信这些江湖之术了。”叶开淡淡的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借到人马的?!”许言黑着脸看向叶开身后的人,这些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身穿铠甲,衣服样式也不尽相同,这……许言睁大眼睛,“这些都是府兵!”
“丞相说得不错,这些都是京城里的府兵!”
“这怎么可能!”许言几乎想要大叫,京城中达官贵人何其多,他们在自己府上或多或少都会招揽一些府兵作为安保之用,一个府的人马自然不会多,但是若是全京城的府兵……
“怎么不可能。”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叶开身后传来。
“安亲王。”叶开向安亲王点点头。
“许言,你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安亲王难得的也穿了一身铠甲,许言这才想起来,虽然安亲王不理俗务多年,但安亲王在年轻的时候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铁血军人!
“将军!老武快不行了!”王贺一个大老爷们此时早已泪流满面。
叶开抿了抿嘴唇,就算他们一时行差踏错,在她心里,他们仍旧是她的好兄弟,况且这次,他们也是为了她才……向遥遥相望的夏侯曜点了点头,夏侯曜会意。于是叶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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