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我当时竟然未想到这一层。”
沈如意道:“兵部那些人,这几日我好好排查一次。”
公主沉吟片刻道:“国难当头,需要大家齐心协力,你……你也不要做得太过。”
沈如意心中冷笑,你还想着守护这个朝廷,其他人早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不过无论如何,我总会守着你便是了。
他的目光柔和起来,突然弯腰将公主从椅中抱起,公主惊呼一声,面色微红:“如意!现在……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
沈如意笑道:“你要么吃饭,要么休息,两个里面必须选一个,不然我就不放你下来。”
南宫摇头道:“你……唉!你不知道,今天许相又旁敲侧击地和我提起议和之事,说与云南王隔河分治……我看他不过是放不下自己的荣华富贵。这些年,皇弟羽翼渐丰,剪除了他不少党羽。若不是这该死的云南王!本应当顺利将他拔除才是!”
沈如意看着她挺翘的小鼻子都气得发红,不禁心下一阵怜惜,抱着她向内室走去:“你在这儿想,想破脑袋也没什么结果。我去将那内奸揪出来,看姓许的还有什么借口。”
他将公主放在围着纱幔的雕花大床上,南宫公主连日处理政务,已经疲惫不堪,几乎是挨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沈如意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她,其他人说他是公主的暗探,玩物,是公主裙下的一条走狗,他全不在乎。他唯一害怕的,只是有一天,他无法再陪在她身边。
她贵为公主,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以后当招一个出身高贵的驸马,为皇家巩固天下。而他呢,出身贫贱,被卖入宫,是个不全之人,甚至不能算是个男人。以后她出嫁,还能带着自己吗,而自己又能忍受她和另外一名男子卿卿我我,甚至为他诞下子嗣吗?!
南宫公主在梦里发出一声呻吟,皱起了眉头,仿佛陷入了噩梦。沈如意俯下身去,在她的朱唇上吻了一吻,手伸入了被子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南宫公主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泪水盈盈:“如意……我,我梦见汶山郡王死了……云南王攻进了京城……”
沈如意将她抱进怀里:“别胡思乱想,我们还有机会,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你……你留下陪陪我吧……”公主低声道,沈如意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然后吻住了她的唇,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公主凹凸有致的身体,让她发出浅浅的鼻音。
沈如意将舌头探入她的小口内,撩拨着她的舌头,模拟着xìng_jiāo的节奏。南宫公主摸索着解开他的革带,将那件蟒服从他身上褪下,露出如羊脂玉般光洁而紧实的胸肌。
很少有人知道,看起来不过是公主男宠的沈如意是个武林高手,南宫公主将被虐待的他从钟鼓司救出以后,就让他拜宫中的大内第一高手,皇帝的贴身太监为师,在诡谲的后宫斗争中,这一点先见之明也救了他们俩的命。
大概因为去势的关系,沈如意比一般男子纤瘦不少,但只要将碍事的衣物除去,就可以发现他骨肉亭匀,肌肉紧实,加上他俊美的脸蛋,实在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南宫公主抚摸着他的胸肌和腹肌,自己的shuāng_rǔ也落入了一只大手之内,那只手熟稔地挑逗着她的rǔ_tóu,让她情动不已,发出不满足的呻吟。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允许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的呢?也许在钟鼓司的惊鸿一瞥,她就被他眼里那拼命活下去的倔强打动了吧,即使伤痕累累,也像一只野兽一样骄傲地抬起头来,虽然她是公主,他是奴隶,但在这冰冷的深宫里,都一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南宫主动分开了腿,金色的衣衫已经散开,春光一览无余,两条细腻白嫩的长腿环住男子的腰,沈如意从她的脖子吻下去,将她的一边雪乳含进嘴里,一只手往下探去,越过浓密的毛发,在那道肉缝上搓揉了一下,里面流出的水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打湿了。
“啊……”公主发出一阵难耐地呻吟,身下的xiǎo_xué一张一合,渴望着更多的爱抚。沈如意顺着她平坦的腹部舔吻下去,双手托住她挺翘的臀部,将那处极乐之地捧到自己嘴边。
“嗯……”阴核被舔到的一瞬间,公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没有心情和沈如意做爱,但这一瞬间,她明白自己内心是多么渴望被疼爱。无论是后宫或朝堂,尔虞我诈日日不休,她能完全相信并敞开身心的,只有沈如意一人而已……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那小小的ròu_hé,南宫不禁合起腿,两白嫩的大腿夹住沈如意的头,男人揉捏着她的屁股,将她的yín_shuǐ一滴不漏地吞吃下去,南宫忍不住觉得,如果可能,这个男人会将她从下到上,一点点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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