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太穷,上山打了几只野兔,拎着来我家提亲,我坐在窗户下做绣活,看见你来,偷偷的趴窗户望你,你对我笑一笑,我也对你笑一笑。我爹在鞋底磕一下烟灰杆,痛痛快快把我嫁给你。洞房花烛夜,你喝醉了,我骂了你一声,把你抬上床,睡的真沉啊。第二天你一睁眼,看见我躺你身边,高兴的笑了。”
“可没有哪家岳丈,肯因为几只野兔子就嫁女儿的,我给你打只老虎可好,很值钱,岳丈应该很高兴。”如意眼神幽幽的凝望着我,把我紧紧按在胸口:“第二天我一睁眼,看见你躺在我身边,高兴的笑了。”
他的声音哽咽,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发间:“无忧,我高兴的很。”
我拍拍他的背:“娶了我,你可高兴坏了。”
“不管无忧是什么,不管哪一辈子,无忧都要被我捉住,养在怀里,养一辈子,一步也不许离开。”他吻我,“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给穿衣喂饭,我给梳妆取乐,也不给人看,谁都不行。”
“好,就在你怀里,让你养一辈子。”我仰着头,笑眯眯的望他。
此恨无关风与月
折腾了半日到了芙蓉川,上下打点齐全,挑了间小小的,僻静的阁子。浑身上下全是泥点子,我笑嘻嘻的看着如意一身狼藉,被他剥了衣裳扔进了浴桶。
他进来的又急又狠,压我在浴桶上,身子越压越低,越来越软,呛着水,又被他抱起来,挂在他身上,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chōu_chā。
后背抵着生疼的坚硬桶壁,身上全是他啃咬的红印,如意难见的凶悍和霸道,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在我体内肆意冲撞,我哀声求饶,却被他的蛮横顶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被他从水里捞上来,他为我仔细梳洗,一寸寸钻研着我身体的每一处。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疯狂的,几乎要把我吞噬的狂热眼神。
抱进屋里,小小的阁子门窗紧闭,床幔低垂,异常浓烈的异香扑鼻而来。
这显然是用了情香的,还是如此大的剂量。
我慌了神,挣扎着要从如意身上下来:“不是要去求姻缘么?我们出去可好,难得出来一趟,不能总闷在屋里。”
“傻孩子,求什么姻缘,姻缘不是早已被你选定了么?”如意把我抱上床,封住我的唇。
再没有更疯狂的,如意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一遍遍在我身上流连,我一遍遍的溺死在情潮里,又生生被他拉回清醒,身体好似与我灵肉分离,只一遍遍麻木在无边的欲海里。饿了,饭是他一口口从嘴里喂的,喝了,水是他舌尖渡过来的。我任由他摆布,无助的求饶。
不知做到几时,我几近要昏厥过去,他终于歇下,仔细替我清洗后,抱我在怀中休憩。
“无忧,睡着了么?”他亲吻我的额头。
“嗯。”我支吾一声,眼皮沉甸甸的。
”如果有来世,我是个农夫,你是个小村姑,长大十八岁要娶媳妇了,家里太穷,我去山里打了一只大老虎,扛着虎皮来你家提亲,你坐在窗户下做绣活,看见我,抿着嘴朝我笑了笑,我心想着,等了这许多年,终于你长大了,你爹坐堂里,在
鞋底磕一下烟灰杆,痛痛快快把你嫁给我,洞房花烛夜,我喝醉了,听见你骂了我一声,把我抬上床。第二天一睁眼,你就躺在我身边,高兴的笑了。”
他轻缓的拍着我哄我入睡:“傻丫头。”
“下辈子,我会把这辈子欠你的,都补给你。”
“别抛下我。”
“只有你。”
“对不起。”
父皇母妃带我去旷野里放纸鸢,风很大,我牵着线拉着纸鸢往前跑,回头笑道:“爹爹,母妃...你们看,我的纸鸢飞好高啊,你们快来呀。”
他们带笑的脸齐齐望着我朝我走来,却渐渐的如纸鸢般越来越小,脸庞越来越模糊,最后模糊成偏偏裂纹,被风刮的无影无踪。
我惊慌不已,拉着线的手松开朝父皇和母妃跑去,那只离手的纸鸢被风刮卷着,直直的栽下来。
却是我的身子从半空中往下掉。
猛地从梦里醒来,头痛欲裂,全身酸痛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房里只点着一支幽幽的烛,透着一点稀疏的光亮。
对了,我在芙蓉川。
还有如意。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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