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家的亲朋好友都在京城啊。”
“亲戚肯定请过来,至于您跟我妈的朋友,请帖到,包机票住宿,来不来看人家。”
“包机票住宿?你小子这么大谱儿啊?”南也瞻皱了眉,“即便如此,也该是你们年轻人跑,我们的朋友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为了你的婚礼还大老远儿飞过来,合适么?”
“爸,说的就是啊,这是我的婚礼,你们朋友来不来不一定,我这边儿肯定都要来。这要去京城办,别说我高中大学这帮兄弟们,就是远油和机才够啊。”
爷儿俩正说着,林畅走过来,“这是吵吵什么呢?”
“你跟你妈妈说说,这小子非在凌海办婚礼,让我们怎么安排!”
“妈,我其实是觉得这边儿人多,而且有海有岛景色好,京城办就只能是酒店里头,没什么意思。”
林畅闻言看了父子两个一眼,“先吃饭吧。”
老妈的话具有不可抗力,而且,听他们说婚礼,脸色竟然平静得一点参与讨论的意思都没有,南嘉树心里忽然有点儿拿不准。
来到餐厅三人坐下来,南嘉树夹了一个蔬菜卷给南也瞻,“爸,您尝尝这个,荷叶饼都是苗苗儿自己做的,特薄,还黏牙,配了菜和粥,特好吃。”
南也瞻咬了一口,“嗯,真不错。”
南嘉树得意,“留着点儿肚子啊,一会儿还有煎面包片呢。”
“没有。”
“嗯?”桌子对面老妈很冷静的一声,南嘉树一下没明白。
“什么时候惯你的臭毛病?”不看还好,一看老妈竟然蹙了眉,“大清早准备这么多吃的,不够,还得单给你煎面包?”
“妈,我是……”
“你是什么?资本家少爷啊?得有人伺候你?你工作累,她就不累么?你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是四十八个么?”
老妈一训起来,资本家都出来了,南嘉树不敢吭声,最主要的是,这跟之前老爸训的一样,只不过老爸用的是地主老财黄世仁,不用往旁边看都感觉到了那赞同并推波助澜的目光。
“以后早晨起来自己做早饭,咖啡、面包片,不会煎蛋就煮着吃,实在不行还有麦片,听到没有?”
这还敢不听见么?南嘉树稍稍挑了下眉,“行吧,只是您儿子不爱吃麦片儿和煮蛋,我……”
“那就饿着!”南也瞻咬牙,“混小子,简直惯成秧子了!”
得了,爹妈一起开弓收拾他,这还是八岁那年把老爸珍藏多年的精密小闹钟拆成零件后才能有的殊荣,南嘉树忍不住笑,“小丫头可以啊,一晚上就把您二老都笼络了。”
“那孩子比你小十岁呢,怎么都不知道让着点儿?”南也瞻说。
“知道啦,再说连尊老爱幼都要出来了,以后拿她当小妹妹疼,行不行?疼死,行不行?”
嘻皮笑脸的没人理他,南嘉树还是美滋滋的,“哎,说起来,苗苗儿人呢?不煎面包了怎么不来吃饭?”
“上楼了,一会儿就来。” 林畅说。
“哦。”
南嘉树回头看了一眼搂上,可能是在换制服。
低头吃粥,真香,特别糯,不配菜都香,小丫头做什么都这么好吃,一会儿来了得让公公婆婆好好儿地、当面夸咱们两句!
怎么还下来?其实会九点才开,不急换衣服。
南嘉树吃着吃着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苗苗儿平常最懂事,怎么一家人都在坐,她却不下来吃饭?难道是……不高兴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压不住,怎么能不是??小丫头最喜欢喂他,知道他爱吃煎面包,她肯定已经准备了,结果官僚婆婆却不让她做!老妈虽然只会对自己儿子发脾气,可那心平气和说出来的话更扎人。
这么想着这粥就咽不下去了,真是太大意了,只顾自己睡,一大早就把她扔给公婆,那小心小胆儿的,好得了么?
一想心就急,搁了碗就打算起身上楼,不想对面的老妈开了口,“婚礼就在凌海办吧。”
南嘉树一怔,这么简单??看老爸,很显然他也意外,是不对啊,老妈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别说同学同事,单是称之为战友的人就一大帮,这唯一的儿子结婚,就算不大操大办,也得跟亲朋好友热闹一下,这怎么就答应在千里之外了?
“早点儿办,你们看五一怎么样?”林畅问。
“五一?”南也瞻也十分惊讶,“来得及么?”
“当然来不及!”已经不及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南嘉树立刻反对,“什么都没准备呢!”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有什么不够准备的?”
“妈!您是不是以为随便找个酒店订两桌酒席就得了?我要用游轮办婚礼!”
“嚷什么?你就是用飞机办我也没意见,开始安排就好了。”
“哪有那么简单?”南嘉树皱了眉,“光订船就得提前至少两个月,这根本就不是想快就能快得了的!之后还要根据船的规格选定装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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