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落入山坡的太阳预示着傍晚的到来,美丽的广场中央已经被小贩占领了大半,大声的叫卖着。一块平整的大石旁一个眉目秀丽的小伙优哉游哉的从包里掏出一块破布和一个旗帜开始了他一天的生意。
破布上的字是手写的,但字体实在不敢恭维,和小学生有的一拼。但毕竟字不多还是可以识别的。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中知一千年,掏钱算命。旗帜到好像是有点年头的东西上面的字也是苍劲有力字如苍龙,不过写的也是俗气无比,开挂一百收卦三百概不赊账。
见到小伙子又来了闲的无聊的大爷们便是围了过来:小焱啊又改行了昨天不是还是三代中医世家吗,怎么改行算命了。是啊你前天不是说自己是象棋圣手还收徒弟了吗。三天前你不是说自己是金融系毕业的高材生还要在广场找你的伯乐吗。一众大爷你一句我一句的揭着年轻人的老底,年轻人却是毫无被揭老底的觉悟,悠悠然道:天才与平凡人的区别就是他可以做到样样精通。谁叫我是天才呢。
常来海洋广场遛弯的大爷们几乎没有不认识这个年轻人的。年轻人是一个月前出现在海洋广场的,叫云焱,至于说是来干嘛的众人还真不知道,每天准时准点,风雨无阻,但出现一月几乎没有干过同样的营生。从古董倒卖,到棋牌圣手,再到八字预测,统统干过。刚开始大家都是避之不及怕是什么骗人的新招。但时间一长人们也对年轻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年轻人每天准时开工,准时收摊,从来不主动叫卖,有人搭讪时也会和人聊一会,如没有人搭讪年轻人就会在大石旁睡一觉。
晚风渐起,遛弯的一众闲人陆续离开了,云焱惬意的申了个懒腰,再次进入了睡眠。嘎达嘎达的脚步声不合时宜的传了过来,不远处俩位女子正缓缓的向云焱走来。
俩位女子并肩而行好是姐妹,但风格却是天差地别,一身白色长裙,一双浅彩色的水晶鞋,加上黑色的眼镜。在这嘈杂的光场里好是天使一般。另一女的穿着却是另类的很,一双长筒的黑色皮鞋一件漏洞百开的乞丐裤,加之一对与耳朵同样大小的耳环活脱脱一个叛逆少女。
小烟你真的认为这样的地方会有什么隐士奇人。白衣女低声的说道。显然还不太适应广场这种说话靠喊,买卖靠喊,一切靠嗓子的嘈杂环境。
叛逆女眼睛在广场上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无语的想到就这破广场要真有什么奇人异士,才有鬼了。嘴上却道:当然了大隐隐于市吗。
随着交谈俩女正好走到了云焱休息的大石下:姐姐你看这里有个算卦的。叛逆女指着云焱的卦摊说道。
都是生活所迫你看他,年龄最大不过二十,就算打小学习占卜又能有几分实力,你看布摊上的字迹恐怕是个错学的贫苦人。白衣女缓缓的说道。
微微切身白衣女子将随身携带的五百元放在了云焱身前的破布上。准备离开。
等等,云焱睁开双眼,看了看眼前的俩人,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旗帜,开卦一百,收卦三百除此之外不接受任何钱财。
白衣女子听了云焱的话微微一愣道:对不起,女子弯腰将卦摊上的五百元钱捡了起来揣入了口袋再次准备离开。
姑娘既然捐了,又何必在拿回去,穿着绿鄢世界的顶级白裙,一双sd的特款水晶鞋,向你这种人因该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一个嘈杂的广场里散步吧。既然有在你那个社交圈解决不了的问题,何不在这里碰碰运气。
听着云焱的话,小烟眼睛微微发亮,难道真的碰到奇人了。怪不的爷爷那么牛擦的人也准是说不可小看天下人。
烟云雪看着眼前这个席地而睡的的男人惊异不已,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特意定制的,即便是经常出入豪门的富家子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出处,眼前这个男子却是一语道破。
先生怎么算,烟云雪半信半疑的问道。
云焱微微直了直身在裤兜里摸出几个铜钱道,六爻姑娘只要摇摇便可。云雪在手中微微摇了摇,便是将铜钱撒在了布摊之上。
将散落的铜钱一一捡起放于手中云焱淡淡道:此灾可解。便是收拾家具准备收工。
俩女本来听到有破解之法心中大喜等着听下文,但看到云焱的动作便是气闷无比,还有这样算卦的,好好的五百元就换了此灾可解四个字,放谁身上都生气。
烟寒雪脸如寒霜,右腿猛地弹起踢向云焱的颈部。烟云雪本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
一股香风吹过,烟寒雪的边腿被一双手臂挡了下来,云焱的身前出现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女子身体微微晃了晃,才站稳身形。看了一眼不紧不慢收拾东西的云焱,向俩女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道;不好意思啊,这小子又胡说了吧耽误俩位的时间了。
烟寒雪见有人出来维护也不再多言,拉着姐姐就向广场外围走去。
行走中的烟云雪身形猛地一震,眼睛猛地看向身后,只见少年已经跟着警察女子离开了广场。烟云雪摇了摇头想要将奇怪的声音忘记,欲救家人明日午时大石前会面。
广场边的一条幽静小路上,云焱与女警并肩行走着,好是一对情侣一般。云焱郁闷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摇了摇发出丁丁的金属碰撞声道,微微姐我说你也管得太宽了吧再说了我只是一个小混混你至于要这样拷着吗。
你给我老实点,要不是警厅关门了我一定要关你个二十四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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