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雀当时恼羞成怒,上前躲过鬼手刀,将他摁倒在地,刀刃直逼其喉结,真想一刀杀了眼前这个蛮横无理之徒,亏他还受那么多年教育,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言论来,他自己无能,保证不了妻子的安全,反倒埋怨起娄雀来,这样的人唯有杀之而后快。
“动手啊!今天你不杀了我,以后我也会杀了你!”郭书函毫无畏惧之色,只求快死。
他这么一说,娄雀反而因他不惧生死的表情所打动,再者本就没有杀他的打算,于是将刀插在一边,用绳子将他困住,丢在一边,说:“我等着你来!”
娄雀捡起刀,继续挖坑,将郭书函的妻子下葬,捡起石头在上面垒个坟头,他做着一切,完全不理会郭书函的反对,只因为他现在有些失去了理智,与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论理,其结果可想而知,可墓碑上的名字些什么却有些犯难,问他他不吭声,无奈之下,娄雀只好在上面写道:郭书函妻子之墓。
郭书函一直看着,怒目如火燎,毫无休止的谩骂也不能表达他内心的愤怒,四肢被捆绑的他,以头抢地来制止他的行为,而后嘴里开始不断说胡话,云山雾罩,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直到累得说不出话来,便睡着了。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又到了吃饭的点,对于他们而言,吃饭完全没有点,因为饥饿一直伴随着,他们从来没有吃饱过,东西都被抢走,一点食物也没有留下来,仅剩的一只半鼠肉还是昨天的,娄雀实在是吃不下,于是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发现打火机,看着躺在地上的郭书函,口兜里鼓鼓的。
娄雀取出来一看,是打火机,欣喜万分,少不得生火烤肉,烤好之后,之际吃了一半,留一半给郭书函,说:“你想吃吗?”
郭书函早就被肉味给引诱醒,望着肉不停地点头。
“一会我将你松开,你可不能乱来,听到没?”
他再次点了点头。
娄雀知道他精神受到了刺激,言行极不正常,舍弃他肯定是个死,带着他又是个累赘,只能等等看。松绑之后,郭书函夺过鼠肉就吃,也不吐骨头,没嚼几下就咽下去了,娄雀想劝劝他,可他又
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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