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沧澜骑士不遗余力的大肆杀戮下,死了好几户口本的龙啸武士终于挺不住了,纷纷跑回要塞内。
本来沧澜骑士是想把他们赶尽杀绝的,不过望了望高大的坚墙和几门锐利的弩炮,推算了一下自己的战斗力还不至于徒手顶弩撸墙,于是便稍作休整,跑回去了。
子君满面笑容地看着个个浑身血迹的沧澜骑士,对兰斯洛特道:“看起来对方并不是你们的对手,怎么?你觉得可以继续攻下去吗?”
兰斯洛特点点头:“属下在靠近敌方大营的时候感知到好几股强劲的气息,不过都不足以威胁到我们,等要塞的大门被轰开后,我将为君座献上胜利。”
“可惜我们并没有带攻城器械啊。”子君依旧是笑着说道。
“无妨,没有魔法结界加护的城防,凭金袍执刑官就可以正面破之。”
子君在原地踱了几步,把目光投向部队后方处于休眠状态的战争机器,突然,露出了一个优雅而迷人的微笑:
“看你的了。“
血刃氏族。要塞主帐。
”什么?!龙啸武士损失惨重,几近全灭?!“
当乌莱恩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在反复确定消息的准确性后才向手下问道:
“对方来了多少炽血狂掠者?”
在雅哈德平原上,能够打败龙啸武士的就只有炽血狂掠者了,在乌莱恩记忆中,唯一一次龙啸武士被打出翔的那一场战役,一方纠集所有氏族首领组成了一支成建制的炽血狂掠者战团,瞬间撞进龙啸武士战团群中,但即便是那样,炽血狂掠者的伤亡仍在半数以上。
“没有······他们····都是骑士····狼·······魔法·····全部死了····呵呵····全死了·····”
幸存下来的龙啸武士面对乌莱恩的询问已是不能清醒,语无伦次。
无奈之下,乌莱恩只好把这名同志拉下去,再看满座头领,皆是面露惧色,显然已经对尚未谋面的对手心生恐惧。
“这绝不会是碎颅氏族,他们没有这能耐,但到底是谁呢?”
乌莱恩用他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思考着,首先想到的是他们的宿敌,沙切尔。
但来不及让它细想,一道消息让他暴跳如雷:
“敌方已经朝要塞进攻,正在猛攻城门!”
妈蛋!简直是欺人太甚,当我们都是只会挨打不会还手的河道蟹不成?!
“传令!所有私掠者和踏梦祭司集合,全力阻击敌人的进攻,老子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个个三头六臂!”
“轰————”
沉闷而巨大的声响再次震开,金袍执刑官用斧柄狠狠撞击着厚重的铁门,每一次回响都是对门后守卫的一次酷刑。以往他们认为坚固无比的大门在此时显得摇摇欲坠,谁也不知道哪一刻这扇厚实的铁门会突然倒塌,冲进来一个骇人的庞然大物。这样想想,真是在玩心跳。
终于,大门不堪蹂躏,缓缓倒塌而下。在尘埃之中,血刃守卫们刹那间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循本能不断地颤抖。
【督军摄令】!
金袍执刑官对于低位阶的敌人的压制无疑是致命的,在这片刻间,他们就已经冲进了人群之中,斧刃在魔法和符文的加持下发出耀眼的金光,积蓄了一会儿能量,金袍执刑官将战斧向前一挥,凝聚的魔力浪潮立刻席卷出去,充满毁灭性的波动像一片不可抵挡的高仞突进,碾碎一切敢于阻挡它的生物。
层层的土浪被翻开,地面裂开一道又一道缝隙,在凡人所无法理解的符文能量下,甚至连声音都被抹消。
防御的守卫顷刻间一扫而空,金袍执行官开始四散杀戮,沧澜骑士紧接着进入要塞,直奔向中军主帐。
”什么?要塞城防失守了?守卫全军覆没?!“
乌莱恩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吃惊过,这个噩耗让他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要知道在要塞口可是囤积着血刃氏族五分之一的兵力,这才几分钟,说没就没了。
照这个速度来看,团灭血刃氏族也就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打把人机应该就差不多了。
这买卖不能做,亏大发了。乌莱恩心想,立即调整阵型,把所有杂兵统统拉到周围,并且让手中唯一一支踏梦祭司部队阻挡敌人,在他并不聪明的大脑里,这是最好的策略了。
子君在沧澜骑士的簇拥下经过要塞,突然一枚火球径直朝他飞来,但子君没有任何的慌张,一旁的沧澜骑士早就释放出一面冰盾挡下了火球。
但很快,更多的火球便如雨点落下,炽白色的灼热光团带着毁灭呼啸而来。
只可惜没什么卵用,魔武双修的沧澜骑士个个都是4,5环法术的行家,2环的火球术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不痛不痒的。
向施法的源头望去,只见要塞四周的塔楼上站立者一名名衣着奇特的人。
他们都只穿着一件深棕色的单薄兽衣,脸上涂满怪异的彩纹,拿着一柄白骨骷髅做成的法杖吱吱呀呀地乱叫,而在他们的怪叫声中,火球术和一些带有腐蚀性的毒液pēn_shè而出。
子君对于他们的法术攻击豪不在乎,他更好奇的是血刃氏族怎么会有一支施法者部队,而且······还这么低劣。
”我记得雅哈德确实有一些很奇特的兵种,他们大多都是依靠血脉的,想来这些施法者也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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