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的茶,却因为泡茶的人是季牧染,而变得意义重大。季悦枫小心翼翼的端过茶杯,生怕手一抖就给打翻掉。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来喝这杯茶的。
掀开陶瓷制的茶盖,清香的热气扑面而来。季悦枫张嘴抿了一小口,她向来不喜欢喝茶,也不懂得品茶这门看上去就很淑女的学问。只觉得没咖啡好喝,便再也没有其他感觉。只是想是这样想,她绝不会傻到在季牧染面前说出来。
“恩...很香,很好喝。”季悦枫把茶杯放下夸赞道,而季牧染在听后并没说什么,只是瞥了眼季悦枫有些心虚的表情,微微勾起唇角。如果季悦枫不是因为走神的话,也许就能看见季牧染难得露出的笑容。
虽然那笑很浅,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却是真的在笑。
“去洗澡吧。”直到桌上放着的茶不再冒出热气,季牧染才再开口。洗澡,是个引人遐想的词语,也是睡觉前必须要做的事。季悦枫明白,就算再怎么拖延,也会走到这一步。她跟着季牧染去到卧室另一侧的浴室,紧紧攥着的手,将掌心那一大片嫩肉印出一个个月牙形的痕迹。
“给你十分钟。”季牧染说完,转身离开浴室。听着如此霸道的话,季悦枫无奈的笑了。可眼中,却是一片阴霾。即使自己这么努力的想要摆脱季牧染,最后还是不得不回到原点。如果可以,季悦枫倒希望自己能变回两年前那个死心塌地爱着季牧染的她。
这样,就不用每天去想念那个女人,更不用忍着好像要把心生生撕开的剧痛,把她从心窝里拔除。秦芮,我该怎么做才能补偿你?又该怎么做,才能回到你身边?
简单冲洗了身体,因为季牧染并没有给她换穿的衣服,所以季悦枫只能披着那件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浴巾走出来。当她重新回到卧室,季牧染还坐在刚才的沙发上,只是身上穿的衣服已经由风衣换成了一件黑色收腰长袍。
两条同为黑色的绸带系在腰上,将她纤瘦的腰身很好的显现出来。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胸前那一大片光滑嫩白的肌肤。不同于自己满是疤痕的身体,季牧染很少受伤,就算受伤,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轻伤,根本不足以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即使是才洗过澡,她身上的阴冷之气仍然那么重。一头顺滑的黑色长发湿哒哒的披散在肩膀周围,不显得凌乱,反而是增添了几丝懒散和随意。紧抿在一起的双唇形成一个平坦的弧度,为她本来姣好的容貌增添了几分威严。
季悦枫在想,如果这张脸笑起来,会是怎样。但很可惜,季牧染很少笑,少到几乎没有。而刚才那如同昙花一现般的浅笑,也因为她自己走神而错过。
“过来。”季牧染靠在沙发上,对季悦枫命令道。她永远都是这样,骄傲到不可一世,仿佛所有人都该对她唯命是从,不允许任何抵抗。在她心里,认为这种事是理所当然。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也真的没有任何能力去拒绝她。
季悦枫听话的走到季牧染面前,虽然已经把速度放到最慢,却还是到了终点。她注意到,在这短短几米的路程中,季牧染的目光始终都凝聚在自己身上。那眼神不复平日里的冰冷轻蔑,而是带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躁动。
这头猛兽,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疯。她会将自己最后一点属于秦芮的东西全部占有,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弄得粉碎。
“躺到床上。”又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季悦枫机械一般的躺到床上,然后便不再动弹。她知道季牧染喜爱黑色,甚至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却没想到这人连床单也是黑的。手上染满鲜血的人,睡在这样的房间里,真的会安心吗?
“你在想什么?”不知在何时,季牧染已经过来床上,用手撑着身体伏在自己上方。她一头湿发散在自己脸上,带来洗发水的清香和粘滑的触感。让季悦枫不自在的扭过头,再不去看她。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所以只能由你自己来承担。因为现在的你,根本就弱到什么都要不起。”纵然是实话,但听起来却那么伤人。季悦枫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和秦芮分开,一大部分原因在于季牧染。可自己,也该有责任。
如果自己再厉害一点,再强大一点,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好秦芮?不会受到季牧染的威胁?
“如果恨我,那就变得更强,强大到足以逃离我,逃离季家。”季牧染说完,扶着季悦枫的肩膀将她反转过去,让她的后背面对自己。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季悦枫回过头,就看到季牧染已经将她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褪至腰部,露出不着寸缕的后背。
这是季悦枫第一次看到季牧染的身体,正如心中所想,这个女人已经完美到无懈可击。不管是她强大的实力,还是每个女人最看重的样貌,身材,季牧染都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那个后背,虽然纤瘦细致,却从不为任何事,任何人弯折。她凭着实力,撑起整个季家,甚至让黑道上的人都对她肃然起敬。
茭白的肌肤上,是覆盖整个后背的纹身。那是一只浸浴在熊熊烈火中的凤凰,她高仰着头,望向上方那一片未知的天空。即使翅膀被烧伤,双眸却依然犀利傲然,不见一丝一毫的愤怒,更没有即将被化为灰烬的悲哀。仿佛这伤痛,是另一种荣耀。
“凤凰,是季家女人的象征。我母亲和我背上的这只,都是季振屠亲手纹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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