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你越来越大胆了!”爱玛扇着扇子从沙发上起立,眼睛瞪的跟斗鸡一样,“这么脏的东西带过来干什么!”
被人一打量,露西亚更加窘迫了,手也不知道怎么摆放,只能下意识的揉搓着满是煤灰的围裙的一角。别提打招呼了,从杰西卡的角度,可以看见她死咬着嘴唇,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杰西卡这才醒悟,将露西亚带到这里来是一件多么不合时宜而残忍的事情。露西亚只是一个孩子。并且有别于生活优渥的贵族子弟,她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甚至连沙发都没怎么见过。她没有礼貌,没有家教,没有见过世面,小家子气,拘谨而不合时宜,都情有可原。甚至,每一个理由都是理直气壮。
在那种肮脏的地方,即使是最卑微的活着,也算是上帝最偏心的矜怜,又何谈教养?何谈家教?只有家财万贯的富人才能极尽优雅,只有挥霍无度的贵族才能超脱生死。
杰西卡垂了垂眼睫毛,走上前紧紧的抓住露西亚的手,对老菲尔德抱歉的笑。
“对不起父亲,只是,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杰西卡牵着露西亚的手上前,来到老菲尔德跟前,然后慢慢的抬起露西亚的下巴,“我觉得……我应该找一个贴身女仆。这个孩子很好,而且也很听话。父亲,真的,算我求求你啦,让她跟着我,好么?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啦!”
老菲尔德叹了一口气,沉默一下,然后释然的大笑起来。
“多大事儿呢!”老菲尔德笑着刮了一把杰西卡的鼻子,“我的宝贝女儿提出的一个小小的要求,做爸爸的能不答应么?”
“哦,爸爸,我爱你!”杰西卡笑着握住老菲尔德的手晃动。
“哎呦,真是奇事!”爱玛和贝拉“窃窃私语”,“名门菲尔德家竟然来了只脏兮兮的……哼!”
“脏兮兮的?”杰西卡气势汹汹的转身朝向爱玛,一只手从虚空中戳着,仿佛要戳到爱玛的嗓子眼里,“你给我好好看看她!”杰西卡帮露西亚理了理蓬乱的鬓发,嚣张的姿态又原形毕露,指着自己的脸一字一顿,“你也给我好好看看是谁在罩着她!”
“老爷~”又来了又来了,爱玛又开始装虚弱了,用老头子的话说,多大事儿呢,总是她在那里搅和搅和的,“我胸口疼~哎呦喂~”
老菲尔德也对爱玛的保留曲目心知肚明,但是戏还是要做的,毕竟家和万事兴嘛。老菲尔德只能和杰西卡交换了一个懊丧的眼神,赶过去安慰自己的夫人了。
等到人都走空了,偌大的客厅只有阑珊的灯火和露西亚,杰西卡才转过身来。她看到的,是一张爬满泪痕的脸。她棕色的眼睛全都被水润湿了。
“哭了?”杰西卡后悔的问,“没事吧?”
杰西卡真是恨死自己了。谁叫她莽撞的将露西亚带到这里,害的他被太太们鄙视。一定很伤自尊吧?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烂摊子,照顾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这不是我的强项啊!或许改天该去问问芬格少爷,他在安慰女人方面还真有两把刷子。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杰西卡用米尔顿给她的手帕帮露西亚擦去了眼泪,但是,露西亚的眼泪仿佛开了闸一般的不停,那一个个金豆豆让杰西卡手足无措。
“你别哭了啊。”杰西卡说,“你怎么还在哭啊。”
“小姐……我……我……没哭……”露西亚抽噎着,嘴一张一合,眼泪就是不停,脸纠结的仿佛一朵雏菊似的。
还没哭!我的手帕都湿透了!
狗急跳墙,用这个词来形容杰西卡的所做作为真是太过贴切了。因为——
百般无奈下,杰西卡猛的吻住了露西亚。
杰西卡?菲尔德小姐和无数人接过吻。次次都是她让别人迷了心智,而自己是该收手时就收手,从不迟疑。也算是风月场的一员猛将。
但是此刻,杰西卡承认她失控了。
本来打算只是浅浅一吻,暂时唬住露西亚,却不得不在露西亚青涩的呼吸中举起手来投降,大意的着了迷。
接触到露西亚的唇的时候,她想起了一种食物,是曾经爸爸从某个遥远的国家带回来的东西,软软的,有点凉,甚至有弹性。
露西亚的唇,就是这样软软的,带着泪水的湿冷,充满弹性的包裹着她的。
恩,真是非常美味啊!杰西卡这么想着,把舌头伸了进去。
以前认识一个法国少将,那时自己的吻技还不是很好,和那个少将吻上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被摆布了,舌头被他的勾引住,被他的唇包裹住,用一种好像要把自己舌头扯掉却又没有那么粗暴的力道,恰到好处的吸吮着,并用他的舌挑弄有些麻麻的舌尖。
这么回想的时候,脑海中自己的脸变成了露西亚的脸,少将的脸变成了自己的脸。杰西卡用手捧住露西亚不自觉向后躲闪的不听话的脑袋,奋力地勾引她的舌头,温柔的吮吸着,□着,用嘴唇完全的包裹住她的唇,把她的呼吸,压抑的低吟,含糊不清的话语,统统封闭在两个口腔密和形成的空间内,冲撞着,回旋着。
而露西亚轻微无助的反抗,就好像若有若无的配合,变成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撕毁了所有理智。
杰西卡再也不管什么方式了,她凭着本能,霸道的占有她的口腔。
和露西亚的吻,就好像露西亚美好的眼睛一样,把杰西卡吸进去了。
露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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