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利益,只知争风吃醋;又怨怪太子妃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更是恨铁不成钢,对太子痴心太子妃一事,呕得心肝疼。
这等不利局势之下,任太子已久居储位,太子一党心中也难免戚戚,不做点什么怎能安心?没多久,果然就闹出了对五皇子不利的事情。
五皇子府上一位幕僚,在学子们常常聚集的临风馆中,大肆指责当今谋逆犯上,不配为君。又言燕王乃真龙天子命格,却被逆贼压制,反遭虾戏,有失皇家正统威仪。太子当朝储君,却连修身齐家都做不到,谈何平天下?唯有当朝五皇子殿下,身份尊贵,能力出众,文韬武略,实乃嫡传正统的继承人。
偏这漏洞百出的话也能在京城中传扬开来,将五皇子捧上了天,无视君威,无视储君,也不知是哪位皇子的手笔。这事儿虽然做的不漂亮,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污蔑,却能恶心的五皇子几天吃不下饭。帝君心思难测,话再假,也难保皇帝不猜疑,更何况,五皇子的名头因这件事在民间彻底传开。
这谣言想查也查不到,背后指使的人,做的相当干净,只能查到五皇子府的幕僚,而这幕僚也早销声匿迹了。
因五皇子事件,燕王最近面临的压力骤然减小。这么多年,皇帝的视线总放在他身上,冷不丁看见自己的儿子们闹出这样的事情,说心里丝毫不怀疑那是假的,尤其在皇帝日渐衰老,而儿子们还风华正茂的时候。
燕王搂着暮颜,窝在马车的兽皮毯子上,闭目养神。他近些日子对外称病,这次秋狩也是推辞再三,直到皇帝下了圣旨,才勉强答应一起来。今日正是前往京郊猎场的日子,两人一大早就起身,暮颜更是懒洋洋无精打采了一上午。
她百无聊赖的抠着燕王胸前的金龙纹绣,身子有意无意的蹭着燕王强悍的身躯。燕王大掌在暮颜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闷声说:“昨晚哭着讨饶,今早做一次就撒娇,怎得这会儿是想要了?”
暮颜伸手搂住燕王的脖颈,将绯红的小脸儿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好好说话。她只是无聊想找点事做,且距离扎营还早,她闲得慌,就撩拨撩拨他,哪知道他这么经不起撩?
燕王睁开眼,见怀里的女人菟丝花一样缠着他,心里好笑,贴近她耳边暧昧道:“莫非是想尝尝新花样?”他故作思量,双手拥住柔软玲珑的身段儿,自言自语,“这马车上一路颠簸,若真是在此间行事,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嗯?”
暮颜臊得不敢抬脸,谁想要玩马车y啊?!燕王双手不老实的游走在暮颜娇软的身躯上,本来只是想逗弄她一番,谁知她在怀里不堪骚扰的扭动,以及娇滴滴的嗔怪,轻易就勾起了他早上没能完全释放的yù_wàng。
这种念头一起,哪里还能压抑的住?他呼吸越发粗重灼热,侧着半边身子,埋头在暮颜颈窝处肆意作乱。他性感的唇在腻白的肌肤上流连,时而含住嫩生生的娇小耳垂吮吸一番,时而伸出舌尖,在优美的颈子上缓缓勾画,弄得暮颜呼吸一片凌乱,娇躯也渐渐燃烧起来。
“殿下——”被挑起yù_wàng,又被燕王不紧不慢的爱抚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暮颜有点耐不住了。安暮颜的性格是个羞涩的,但暮颜自己不是呀,尤其在床事上,她骨子里有一种放纵、探寻,对没有尝试过的,好奇心远远大于羞耻感。
她骤然翻身骑在燕王腰间,水濛濛的大眼睛凝视着身下微怔的燕王,挑眉勾起一个妖媚灿烂的笑容。她双手自燕王腹部缓缓摩挲着向上攀升,停留在硬实发达的胸肌上,食指摁着衣衫下微微凸起的一粒小果实,挑逗意味十足的打旋儿揉弄着。
燕王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他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的王妃会这样主动,毕竟前一秒还在羞涩中,后一秒就变冶艳妖姬了,老实讲,他心里其实是非常期待的。暮颜俯下身,撅起红唇贴近燕王俊美的脸,甜腻腻说道:“殿下——”
她嘟起的红唇在燕王薄唇上轻轻蹭了蹭,燕王启唇想要捉住她时,她又调皮的移开了,“殿下这里想要吗?”
燕王一手扶在她的腰间,一手已伸进宽大的裙摆,在挺翘的臀瓣上摩挲。他哑着嗓子,沉沉说道:“想,哪里都想,想要王妃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大掌抚过臀缝间的小菊花,中指向内探,插入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不断散发热力的肥美花户。他一边说,一边不断用手指去摁压花户前端的yīn_dì,几下之后又缓缓后退,停留在一块隐有湿意的部位,顶弄刮擦着。
花穴被刺激,暮颜扭着身躯娇吟一声,咯咯笑了起来。她再次俯下身吻住那张薄唇,辗转缠绵,轻吮啃噬,灵活的香舌在唇瓣上滑动,又偷偷伸进微微开启的牙关,挑着里面厚实的大舌,翻转嬉戏。待燕王被吮的舌根发麻,吻得浑身发烫时,她又侧首去舔弄他白玉般的耳垂,小舌头在凹陷的耳蜗里留下湿滑的印记。
官道上也并非完全平坦,马车轻轻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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