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81原来你想当我老婆
「……靡靡,你有没有甚麽想要的东西?」戴君澧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闻言,唐子靡只是愣了愣。
「我甚麽都有了啊。」他笑了笑,将戴君澧搂进怀里。
戴君澧的脸倏地胀红,因为对方的语气,心满意足得让他无地自容。
「真的没有?」他又问道。
唐子靡歪著头,想了一会儿,忽然露齿一笑:「我只想每道,像是下定决心,只见他仰起头,轻轻在男人的唇上一啄:「一辈子。」
虽然戴君澧对两人之间的角色理解似乎有些错误,但他仍心喜若狂,也不急著及时纠正──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能让小澧改口。
他绽开一抹微笑,将戴君澧搂得更紧。
两人梳洗完毕後,便立即驱车回家。唐子靡的体温依旧很高,在戴君澧的百般哄骗之下才吃掉了感冒药,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昨晚大量消耗的体力,不到十分钟就沉沉睡去。戴君澧轻手轻脚的从他怀里钻出来,并细心拉好他的被角。
因为作息混乱与压力过大的缘故,唐子靡的面容有些苍白,原本乌黑深邃的眼眸正紧闭著,少了惊人的锐气与霸气,使他jquot;/gt;致的脸庞更显yquot;/gt;柔,看起来就像个柔弱的扶柳美人。戴君澧的手指抚著对方瘦削的脸颊,轻叹了口气。
他轻柔的在男人额上烙下一吻,随即迈出房间。
戴君澧刚踏进公司,就遇上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正要找你呢。」李鸥似笑非笑的,镜片後的眼睛就像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他微微颔首,直接走进乐团专属的休息室。
「子靡呢?」李鸥淡淡的问道,完全不管墙上贴的禁菸标志,迳自吞云吐雾。
太好了,连扯谎的时间跟脑力都可以省了,对方一副十拿九稳的肯定语气,让戴君澧有些无奈。於是,他只是微微叹口气:「他有点发烧,才刚睡著。」
闻言,李鸥忽然发出轻笑,从鼻间哼出的那种,听起来十分不屑。
「你这小子,连否认都懒了。」他抖抖手中烟灰,若有似无的唇边弧度,加上烟雾,使他的笑容变得很模糊。
「在你面前说谎,岂不是班门弄斧?」他平静的说道。
李鸥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反驳,算是间接承认他的恭维。
「所以,你是来负荆请罪的?」李鸥深吸一口菸,火星迅速燃到他唇边。只见他指尖轻轻一扭,便将看似滚烫的火星给捏熄了,极其流畅的,连眉头皱也不皱,彷佛末梢神经已失去知觉一般。
他跟靡靡的关系,有这麽十恶不赦吗?戴君澧不悦的想著。
「我承认,我们的确破坏了当初的协议,但并不代表这就是罪过。」戴君澧缓声说道,不卑不亢的态度。
闻言,李鸥便噗哧一笑,但不是讥讽的嘲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有趣。
「所以呢?你是特意来向我宣示爱情的伟大?」李鸥将菸刁在唇边,非但没有轻浮的感觉,反而有种成竹在t;的惬意。
「我要解除合约。」
他声音清朗,李鸥反而觉得不太真实,他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作家的话:
靡靡的待嫁女儿心(;
☆、(8鲜币)82有舍才有得
「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过了许久,他才挤出这句话。
偌大的空间里烟雾缭绕,对方的脸也模糊不清的……的确像场梦境啊,除却再真实不过的浓重烟味。但对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他,可是乌黑的晶亮瞳眸却展现著坚定,彻底打破了他的小小期待。
只见李鸥刀削似的薄唇紧抿著,原本就略为瘦削的脸庞看起来格外刚毅,散发出难以接近的冷漠。但戴君澧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清秀的小脸散发出凛然的气息,单薄的身板挺的很直,也采取正面迎击。
两人就这麽对峙著,直到李鸥的口袋不停传来手机的震动声。持续不断的嗡嗡作响,像是成群的虫蜂振翅,连气流都为之震动了。男人淡漠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後,便立即按下关机键。
他随手将死去的机器扔回外套口袋,淡淡的开口:「考虑清楚了?」
「……嗯。」
「好。」李鸥也没多言。
经纪人的乾脆了当让戴君澧有点错愕,他望著对方的脸,眼神有点迷惑。
像是回应他的疑问,李鸥静静地说道:「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你们做的安排,那我也不会勉强你们接受──只是会有点失望罢了。」他轻叹口气,表情很沧桑。
见状,戴君澧也只能惨澹一笑:「抱歉。」
「不必说抱歉,反正我也不打算体谅你。」李鸥冷淡地说道,又燃起一gquot;/gt;菸。才刚点燃,似乎想起甚麽事情,只见他眉头紧蹙,随即不悦的将菸捻熄。
「可惜了。」李鸥忽然开口,平静的语气中有点扼腕的成分,「若不是被这些小情小爱所牵绊,不出五年,吗啡肯定能站上世界舞台。」他看了戴君澧一眼,眼神异常的诚恳:「我是说真的。」
戴君澧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他。
「你真舍得?」男人又问道。
沉默了许久,戴君澧才开口:「有舍才有得啊……」他无奈的轻笑著,「况且,靡靡已经为我舍弃太多,包括想要却不敢要的。」
看见对方的反应,李鸥也不想再多说了。
「──好自为之。」他低声说道,随即转身离开。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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