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咣当!一声声金铁交织的声响从伐木林远送着,只见一道一米又七的男孩满头大汗用力挥舞着双臂,双手紧握的斧头略微变形,随着男孩的每一次敲击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干露也在一点点的龟裂,有断裂的迹象,这是好兆头,最起码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的劈砍还是有效果的。
咣当!
林天然双手震抖,对于斧头失去了掌控如一颗流星甩出去砸在远处的干露上发出金属般的脆响。林天然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看着自己身前即将断裂的干露,心中露出苦色,“娘的,什么玩意,这是纯属报复吧。”先不说这干露到底有多么难砍,就单单这反震的力量都让他难以承受,双臂上传来的无力和酥麻让他觉得铁夫是有意报复他,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看着远处变形的斧头刃,还有斧柄上留下的血指印让他觉得心里一惊,这还是自己吗,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如果是以前早就是一顿怒骂加自怨自艾了,他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力了。怪不得人家常说,再没心没肺的人,说到生死比任何人都要拼。林天然自己也笑了,他不是怕死只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度过一生,他每当放弃的时候,心头都会浮现那一张倾城的笑颜,这是他最大的动力。
呼……
他深呼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来,调整好心态走上前拿起变形的斧头继续对着那棵‘瘦弱’的干露劈砍。这一击林天然绷紧了身体,马步姿势双手握紧斧头,双眼注目凝视双臂抡起来。咣当!一声金属脆裂的声响,经过长久打磨的第一棵干露轰然倒下,林天然双眼飙泪他有又喜悦又愁眉,这第一棵干露就浪费了他俩个时辰的时间,眼看着太阳快升到正午十分,心中不由的一紧,如果按照他现在的速度不要说今晚了就是明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去,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是一沉。
正当他悲喜交加的难为之际,身旁传来走动声,转过头看去正是那让其愤恨的铁夫,此时一边灌着流水一边洋洋洒洒的走向林天然,脸上陶醉还时不时地的打着嗝。一股股强烈的酒气钻入林天然的耳鼻眼中,身体做出的一个反应就是后退。只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铁夫早先料到林天然会躲着他,先一步来到了林天然的身后。林天然还没反应直接被铁夫故意伸出的脚踝给绊倒,一个令人爆笑的姿势展现在铁夫的眼前,让铁夫狂声大笑,没有丝毫的遮掩。
林天然半个身子几乎贴在地上,左脚勾住一棵干露的枝干右手艰难的支撑自己的脸不着地,左手被卡在一棵干露的枝丫间,最最最让铁夫止不住笑容的是,他身上的麻布衣服露枝丫扯破了,露出其中白净的,更关键的林天然是挺着自己的腚口差一点就被乱遭的干露枝丫插进去了。
哈哈!哈哈!
铁夫这一刻的表情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他刚刚喝入肚中的酒水硬是被其逗的笑喷了,忍住的捂起自己的肚子他有些岔气,这林天然逗的腹痛。
摆着奇葩姿势的林天然脸色不好看,十分无语的对着铁夫骂道:“你是不是人铁夫!不知道帮我一下。亏你还说待长老照顾我。”
“我有说嘛。”
“你敢说长老没有特别嘱托你照顾我。”
铁夫尴尬的笑了笑:“……”
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将眼前令人爆笑的画面感抛到脑后一脚踢过去,直接将林天然踹了个狗吃屎,可关键的是原本卡主其左手的干露居然在这么微小的带动力量下断裂了,这一幕让林天然双眼冒光,心底打着小算盘,以柔克刚这倒是个好办法。刚有了这个想法,噗通!他吃土去了。
气恼的他立身爬起来,竖起自己的指头指向一边偷笑的铁夫。面带土灰的他还没说又一声大笑从铁夫的口中喷出,铁夫本来是忍住了,但又一次回想了那画面忍不住再一次喷了,这次喷可谓是口无遮拦,喷在林天然的脸上不仅有嘲讽还有带着酒气的口水,让林天然第一个念头就是找个地方洗洗。
“你大爷的,有你这么整人的吗。”林天然在心中咆哮,这种话他也只能憋在心里说,他还指望着铁夫带他出去呢,如果现在惹恼了铁夫,那自己的计划定然泡汤,更别提找长老之类的想法。他用衣袖摸净脸上的口水和尘土,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难忍的看向叙醉的铁夫。
“铁夫,你是不是有意在刁难我。这一棵可就是花了我俩个时辰的时间才砍断,我双手都快断了,还有你看看那斧头,斧刃都变形了你让我怎么砍,这要是还不是有意刁难我你这是在干嘛?”
“我承认霸占你三天床,让你谁在地上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可你也让人活命啊,你看我细胳膊细腿的你让我做这苦力,你确定你不是在有意刁难。”林天然如同你个怨妇一般对着铁夫一阵的诉苦。
铁夫面庞淡淡笑着看向他,说道:“不是我有意刁难你,而是你太笨了。长老说要我关照你一下,我照顾你,给你送酒来了,说不定你饿了可以喝它,喝完说不定就有力气了。”铁夫摇晃着手里的酒壶,又灌了一口在嘴里,将它别在一棵手腕粗细的干露上,晃晃悠悠的离去。
林天然恼怒,刚想拦住他,可抬头看向时铁夫早已没了人影。心里固然生气,可林天然却在揣摩着铁夫刚才对他说的话。“他说我笨,那也就是说……砍伐干露是有诀窍的。”一遍遍回忆着铁夫的话,心中陡然一亮领悟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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