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杨云洲声音温和,似三月春风,带着冬日还未退下的寒冷,打在连夏脸上一阵战栗。
连夏望着那张不再美丽的脸,低语道:“可错不在她,她心中定是无可奈何的,这世上哪个女子不愿得一知心人,长相厮守。”
杨云洲道耻笑道:“你知,刚才她与我说何?”
连夏摇头,不知。
杨云洲道:“她说,如果我让她做将军夫人,她就告诉我健康王的弱点。”他咬着她的耳边,呢喃道:“嗯…愿得知心人,长相厮守,你也想?”牙齿用力,她的耳瓣出了血,痛得她低嗤了一声。
他讥笑出声,低敛的,含蓄的,就像闷在水里的,不清亮,让人发怵。
连夏不愿去看床上可怖,转过身,望着杨云洲,眸润似水,她道:“我心中所想,不足挂齿。”
杨云洲的大拇指来回蹭着她的手背,嘴盼的笑含几分兴味,他执起她的手,落下轻轻地一吻,他的脸是俊秀的邪气,他道:“儿的心看得透彻,我甚放心。”
“将军谬赞。”连夏笑不及心底。
死一个美人,对于健康王来说微不足道,待美人抬走后,宫人们如蝼蚁般,卷床单,洗血痕,铺地毯,燃熏香,殿内焕然一新,似昨夜之事从未发生。
杨云洲斜靠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看着忙进忙出的宫人们,垂下的一条腿,踩在花朵上,脚下的花□□入泥。
连夏半坐在杨云洲腿上,他玩着她的发,调笑道:“儿还害怕压坏我?”说罢,她的垂下腿横压在了她的腰间,迫使她跌坐在他怀里。
他凑近她,声音却丝毫没有压低,道:“本将军硬得很,儿尽管坐便是。”
这话放荡,又轻浮,连夏瞬间红了脸,羞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见此,他又笑道:“儿已经事,何故还如此害羞,引人遐想。”
便在调笑间,一宫人上前,道:“杨将军,王爷命奴才给你送来了十个童女子。”说罢,十个娇嫩的美人娉婷排开,待价而沽。
杨云洲拽了她的发,使得她伏在他的身上,他眼神肆无忌惮地落在一字排开的美人身上,从头到脚。
少许,他道:“退回去,本将军没兴趣。”
闻言,一众美人瞬间花容失色。其中年龄最小的美人噗通双膝跪地,身体匍匐在地,她求道:“请将军留下婢子们,不然婢子们回去便是个死。”
杨云洲解开她的发带,十指穿梭入她的发,他尤爱她的发,黑如墨,软如绸。
他问:“儿觉得我可要将她们留下?”
连夏沉默半晌,迟疑道:“儿觉得……”
“想好了再回答,不满意,你可知后果?”
连夏抬眸望向杨云洲,他的脸上始终都浮着笑,阳光下俊美无匹。
作者有话要说: 动力何在?在艳粉粉的手中,来吧!逗我吧!
☆、第二卷:连夏
院子里齐刷刷的美人皆期盼地望着她,连夏笑,无奈地笑,她道:“将军心中早有定夺,何苦为难儿,让儿做那被人诅咒怨恨的坏人!”
杨云洲敛了笑意,将她一脚踢到在地,连夏跌落在花丛里,玫瑰花的刺扎入她的身体里,满身疼。
尤未解气,他踩在她的后背上,冷冷声道:“太过聪明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本将军不喜欢。”
连夏忍着眼底的泪,哀声道:“儿知错了,将军饶了儿这一回。”
杨云洲睨了泪眼朦胧的她,收了脚。忽地,嗖地一声,银光一闪,那匍匐在地的美人头身分家,血溅当场。
院子里的美人希冀的眼神转为了绝望,乃至恐惧,整个院子都鸦雀无声。
连夏咬着唇从花丛里站起来,将扎入身体里的刺拔出,安静地立在一旁,放在宽大秀摆下的手微微颤抖。
“回去告诉健康王,我杨云洲不是贪图美色的好色之徒。”阳光下,他的剑,带血的剑闪着银色的光,吃人的光,一众人吓得直哆嗦。
连夏心底也畏惧,这时的杨云洲诠释了传说中的他,令人闻风丧胆的他!
待院子里,又恢复安静时,杨云洲上前,牵了她坐下,解开她轻纱外衣,她推手阻止,却杨云洲一瞪,只能任其解衣,他轻柔地抚摸她点点小红点,问:“儿刚才可伤着了?”
连夏摇头。
杨云洲笑道:“儿真傻,疼就得说出来,男人才会怜惜,儿知道了吗?”
连夏温顺点头,他顺着她半裸的身体吻,轻的,柔得,像鹅毛拂过。
连夏以为他会在青天白日下要她,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拥着她,坐在树下乘凉。
杨云洲的两次无情杀伐让健康王恼怒又心生畏惧,便召了他去,估摸着是商量借粮之事,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连夏望抬头,碧海青天,唯烈日让人睁不开眼。
一貌美宫婢从花草乖立的石道上前来称,王后召见她。自王后宴会认出她后,这样的召见是迟早的事情。就连目的如何,连夏心底都能猜透一二。
一路走来,所到之处无疑彰显着健康的繁荣与富有,这是一个让人嫉妒的王城。王后的宫殿更是金碧辉煌,赛过金屋藏娇。
她欲行礼,王后扶起了她的手,她道:“你还跟以前一样,唤我宜阳就好。”
连夏淡淡地笑,“今日不同往日,您是王后,儿不再是公主。”
王后拉着她的手,挨着她坐下,十分亲密。
王后问:“虽然连帝子女众多,可你终究曾是十弟的未婚妻,身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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