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近,她总是先到家。
有时候他们会遇到连晓絮的丈夫,有时候会遇到连晓絮的弟弟。
连晓絮的丈夫对程征始终有敌意,或者说是任何和连晓絮走在一起的男人他都有敌意,所以连晓絮总是走到小区口就立刻和程征、唐朵告别。
反倒是连晓絮的弟弟连晓峰,单纯多了,又是和程征、唐朵差不多的年纪,很快就熟了起来。
连晓峰那时候有个毛病,他看到唐朵就脸红,程征偶尔也会拿这个开玩笑。
唐朵每次听到,笑容都会立刻消失。
唐朵喜欢程征,是路人皆知的事,连晓絮都曾经委婉地提醒过唐朵,这个阶段还是要以考试为重,等考上理想的大学,她想恋爱就恋爱,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唐朵那时候年少气盛,知道自己考试上不会出大纰漏,一类大本应该是囊中物,至于爱情,她也不着急,程征身边没有别的小姑娘,他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别的小姑娘。
然而,就在一切都已经仿佛“注定”的当口,出了两件意外。
一个是,连晓峰喜欢唐朵。
连晓峰经常跟着程征到处跑,崇拜他,羡慕他,认他当大哥,还经常去看车队比赛,当然这些事都瞒着连晓絮。
当时的唐朵并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里,反正程征屁股后面的跟屁虫多得是,就算她还没有和程征确定关系,在那些小弟眼里,她也是大嫂。
所以当程征突然替连晓峰对她开口,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时,唐朵第一时间就误会了。
她以为,那是程征自己问的。
她还玩起文字游戏,故意说半句留半句,令程征误会,令连晓峰会错意。
直到那天,程征把她约出去,还在一个小公园里,准备了烟花,彩色小灯泡,鲜花,啤酒。
唐朵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以为人生里最重要的一刻就要发生了。
没想到连晓峰却突然红着脸从一棵大树后站出来,支支吾吾的被程征拉到跟前。
唐朵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然后,就在连晓峰刚刚吐出一个“我”字的时候,她突然抬起手。
唐朵的声音很大,而且沙哑,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停!”
后面那几个字,一定不能让连晓峰说出来——那是她唯一的念头。
听到唐朵的吼声,程征和连晓峰都愣住了。
空气一时安静的不像话,四周也黑压压的,只有那几个小彩灯亮着,照在唐朵阴晴不定的脸色上。
唐朵一秒都没有多待,她转身就走,走的很快。
走出公园后,唐朵就开始狂奔,累的肺都要炸了都不愿停下来,就那样一路跑回家。
冲进家门,唐朵就回了房,坐在床头双眼发直,发呆。
她脑子里嗡嗡的,双手是发抖的。
连晓峰的告白没有打击她,那对她来说就是不痛不痒的事,她在学校里扮演的是学生会的学习委员,文静话少的才女,又是辩论社的社员,在学校运动会上也经常拿奖,喜欢她的二逼小男生多得是。
但唐朵从来没有这么不给面子的拒绝过。
只因连晓峰站出来的那一刻,唐朵感受到自己的心,也碎成了好几瓣,她被程征恶狠狠地伤了,那是她的坦克哥哥啊!
这之后连续好几天,唐朵都没有去补习班,她怕看到程征,怕看到连晓絮,怕程征会带着连晓峰出现。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拒绝。
……
而另一件意外的事,也在此时发生。
唐朵的情绪低落了几天,课外的学生会活动也懒得去了,频繁请病假。
没想到她一“生病”,反倒逼得肖宇成在那一刻表明心意。
唐朵还记得,那天太阳很大,天很热,天气预报说有三十七、八度,她说她头晕,中暑,一下学就往家走,只是给学生会主席肖宇成在手机上请了假。
没想到刚刚走出校门,唐朵经过第一颗洋槐树,这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回头一看,正是肖宇成。
肖宇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平日里斯文有礼毛的学生会主席在那一刻,显得十分狼狈和焦躁,他的衬衫湿透了,脸上也是通红一片。
唐朵安静的看着他,说:“我难受,先回去了。”
肖宇成忙说:“我知道,我送你!”
唐朵皱皱眉,有那么两秒钟,她的目光停留在肖宇成脸上,非常仔细认真。
她正在搜寻,搜寻那些她曾经在其他小男生脸上看到过的情绪,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然而,当肖宇成开始红着脸躲避她的目光时,她心里也涌上了一股烦躁。
在那段时间里,唐朵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人喜欢,尤其是被自己不喜欢的男生喜欢,无论那个男生多么有前途,多么白净帅气,她一样觉得烦,觉得恶心。
唐朵的青春期最大的叛逆行为是飙车,最直接的生理厌恶就是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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