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帮她说媒了。
她才二十岁耶,二十岁就要她嫁人,有没有搞错啊?
有特候她真不懂老爸在急什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他那古董脑袋的古董观念却还是转不过来。
不过,如果她要是在这几年还混不出个名堂来,铁定还是难逃相亲魔掌。
唉……真烦……
闷闷的喝著牛奶,她默默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吃掉了最后一口红豆面包,她将垃圾收好,本想要回去上工,谁知却听见楼上传来吉他声。
谁呀?
监到门口的脚又缩了回来,她忍不住从楼梯扶手虚往上探看。
没看到人影,好像是在顶楼的样子。
旋律在这时一转,由轻柔的指法部分转到激昂的和弦。
哇,还满好听的耶,不知道是谁?
低头看了看表,休息时间造有二十级分钟,她见时间还早,压不住满心好奇,便往上走去。
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冬天的暖阳透了送来,驱走了楼梯间里的阴凉。
刚踏出险暗的楼梯间时葳葳藏有一瞬只看见一个背光的身影,涨双眼适应了室外的光亮后,她才看清那弹吉他的家伙竟然坐在围墙上。
激昂的和弦变奏换调,从低音向上攀到高音,她只看到他的手在吉他弦上飞跃,快到她看不清他的手指是如何变换的,就在她目不转睛看得叹为观止时,他吉他的弦突然断了。
乐音戛然而止!
断掉的吉他弦向上弹起,他侧过脸闪开,但那条钢弦还是割过他的脸颊,他痛得低咒了一句。
「你没事吧?」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走上前去。
他猛地抬头,像是没想到这时这里会有人来。
「糟糕,你流血了,等等,我记得我有带面纸。」她低头搜口袋,抽了两张面纸给他,指指他的脸颊,「拿去,擦一擦。」
有些疑惑她的存在,但他还是接过面纸,擦去脸上渗出的血丝。
吉他弹得不错,你是来参加节目录影的吗?」
瞥了她一眼,他默默的擦著脸上的血痕,没答话。
哇,耍酷啊,真没礼貌!
见他不理她,葳葳皱起眉,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对这人的印象大打折扣。看他自顾自的开始弄他那条断掉的吉他弦,她也不再说括,悻悻转身就离开天台,回去上工。
本以为这只是一段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插曲,谁知道晚上好不容易忙完要下班回家时,经过正准备录综艺节目的二棚化妆室,却听到里头传来争吵的声音。
「不过是个三流新人,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本小姐不干了!」
她好奇的探头,却差点被气冲冲跑出来的小美给撞倒。
看著小美匆匆跑走,敞开的门内只见几个男人一脸苦瓜的聚在一起。
她认出其中一个是某家唱片公司的宣傅,大家都叫他小齐,他人还不错,上回还请她吃过饭。「小齐,怎么回事?」
「葳葳?太好了!」小齐一看到她双眼一亮,立刻冲过来将她拉了进去。「你来得正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你帮帮忙,邢磊把小美气跑了,你可不可以帮他化一下妆?」
「气跑?」她有些踉跄地被拉进门,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坐在椅子上那一脸臭黑的男人,她愣了一下,「咦,是你呀!」
「有什么好化的——」邢磊闻言冲口就是一句,结果回头一看,被小齐拖选来的救兵竟是中午那帮了他的女人,他接下来的话反倒不好再骂下去,迅即闭上了嘴,不过神色还是很难看。
「太好了,你们认识吗?葳葳,那他就拜托你了。好了好了,快快,阿成、小汪,你们先跟我来,我们先过去。阿磊,你等葳葳帮你弄好了之后再过来。」小齐边说边带著另外两人匆匆离开。
「喂,小齐、小齐,搞什么呀!」她追出去,可他们早已头也不回的跑了。
葳葳皱著眉回过头来,只见那家伙仍然一脸臭黑的坐在椅子上瞪著她看,左颊上那一条伤痕微微浮肿著。
「好了,现在到底是怎样?」她叉腰看著他,没好氛的瞪回去。
「不用怎样,我这样上就行了。」他倏地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吉他就走。
「站住!」她见状挡在他面前,一把将他给推回椅子上,骂道:「你给我坐下!脸上一条红红的想去哪里?就已经长得不怎么样了,还要带伤上电视,你以为观众那么好骗啊!」
冷不防被她推回椅上,邢磊眼中闪过火光,作势就要再站起来。
「不准起来!」她一声斥喝,双臂在胸前交叉,冷声道:「我不知道阿美和你是有什么龌龊,但小齐拜托了我,你要是这个样子去上节目,到时候让上头主管看到,我会脱不了责任。你上节目是要打歌对吧?!既然是要打歌,就要表现出最好的一面给人家看,同意?」
他抿著唇看她,半晌才道:「不要扑粉。」
她挑起一眉,道:「我会尽量。」
虽是不怎么甘愿,不过他还是点了头。
她见状打开吃饭的家伙,拿出和他肤色差不多的遮暇膏,开始替他掩盖掉他脸上的那条红痕,再快速的替他上了极淡的妆,吹好了头发,本来她还想帮他修掉有点过长的鬓,不过他坚决抗议,她只好放弃。
几分钟后,他还算顺利的进棚录了他第一次的综艺节目。
葳葳因为无聊,便站在旁边看,只觉得他僵硬得要命。
本来她一直挺好奇他相貌普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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