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在心里默默想着,关外很乱,关内相对治安较好,这是目前得出的结论,进关内要边防证,自己的边防证都已经办好了,自己一个女孩子独来独往的,还是要找个治安比较好的地方放心安全,看样子还是要去关内找工作比较好的。
其实司徒为人还是比较随和,性格开朗,但是正如所有水瓶座的人一样,司徒还是不喜欢和人太近距离的接近,这种习性是天生的,她会和大部分人保持一定距离接触。只有很少几个人能够走进她的禁区距离,当然能够走进的都是司徒百分百信任的人,司徒对于他们是没有保留的,但是一旦这些人伤害了,就是巨大的、堪承受的伤口,让人不堪回首!
想到这,司徒不仅皱了一下眉毛,怎么又做这些感慨呢?不就是被人骗了一回,再不相信就是啦!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收回自己的心思,看向车窗外,就见车停了下来,面前是一栋大工业厂房,周围有好些栋这样的厂房。
“司徒,我们就在这栋楼,这是5栋,你要记住了,在二层,一层是别人租的,楼梯在后面,走,我们到了。”司徒赶紧拿下拖箱,背上背包,下了车。宋哥接过她手里的拖箱,在前面带路。
司徒跟在宋哥后面,绕过这栋楼,来到后面,果然看到一个铁板搭建的楼梯,说实话,这样的楼梯司徒走的有点胆战心惊的,中间都是缝隙,一不小心,脚探空了,好恐怖。但是司徒没有做声,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司徒虽说来自小城市,可是真没有在大环境上受过什么苦,既没有耕过田,也没有在特别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她从小就在小城市里的一个中学里长大,除了生活贫苦导致的艰辛外,那也是小家碧玉,没有经历过比较恶劣的居住环境,说白了就是穷家养了个大小姐,但是司徒有一个特点就是敏感且自傲,她不允许自己的弱点自曝于人前的。因此她没有出声,小心翼翼的跟在宋哥后面,上了二楼。
二楼结构和一楼一样,都是约四米五高,不过二楼因为是顶楼,上面加了三角顶,整个二楼约有四百多平方米,已经被隔成好多部分,好多工人在忙忙碌碌的工作,很多工人过来和老板打招呼,看得出来宋哥和他手底下人相处很好,大家都很尊敬他。
司徒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面对这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司徒感到有点手足无措。从小在学校里长大,接触的都是知识分子,她不习惯和举止粗鲁的人打交道,也不习惯和三姑八婆式的人物打交道,而且作为一个小姑娘她非常不习惯处在一群大老爷们中间,真是好囧!
这时司徒不由的紧张起丽姐是什么样子的人啦?会不会好打交道?她不断的在心里祈祷丽姐不是个三姑八婆式的人物,否则前途不妙啊。
宋哥可能也感到司徒的困窘,司徒虽说有三十了,但是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和一帮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是有点达不上边。看着司徒非常窘迫又极力掩饰的样子,宋健不仅觉得有些乐。
不觉让人想起自己二十来岁的样子啊,唉,岁月不饶人啊,青春最是留不住!他赶紧带着司徒快步穿过人群,走到左边最边上隔成的办公室里。司徒暗暗舒了口气,总算不被一群大老爷们围着了。
虽说宋哥没有介绍她,但是老板带回来的人,又是个长得很水灵的小姑娘,这群爷们怎么也不看的,有些就虎目旦旦的看着,有些稍微掩饰些,也要偷偷打量几眼,总之司徒感觉有无数双眼睛打量着,真是摸了一把汗啊!
办公室不大,就只能放两张办公桌,面对面放在一起。有个三十多岁,剪着齐耳短发的女人在接听电话,侧对着门,皮肤比较白,正在接听电话,看到宋哥进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白老板啊,上笔原料款不是已经付了一半给你啦,剩下的等货出口收到款项我们马上付。”
“我说白老板啊,我们可都是合作了五六年,你自己数数我们老宋啥时候欠过你的款,这不是**吗?货出得慢一些,就是推后一两个月给你,你不至于这点信任都没有啊。“
“不是我发火,你看你和我家老宋也合作这么多年了,老宋什么人你不清楚,不过是一批货的款稍稍延迟了些,你至于这样吗?哦,你急着钱用啊,唉,老白啊,我们最近也是因为**啊,几笔货都没有及时出去,虽说都是和客户谈好了补救,没有赔多少出去,可以钱都压在货里啦。大家都是差不多,这段时间出口真是见了不少啊,我们因为还有一些长期合作的老客户才有些单,否则这日子也不好过啊,不知道这**啥时候能够结束啊。“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脾气,都是老朋友了,没事的,我们尽快回款,尽快给你,大家这时候要同舟共济啊!谢谢啊!byebye”说完,周丽挂了电话,对宋健说到:“是老白的电话,催要上次的余款,没事,我已经搞定了。”
宋健赶紧向老婆献媚,说道:“老婆出马,一个顶两。”
“行了,行了,人家小姑娘还在这呢,你少贫啊!”说着,周丽对司徒笑了,“司徒啊,累不累啊,老宋都和我说了,我们都是老乡,你别见外啊,你宋哥晚上约了客户,就不陪你啦,一会跟周姐出去吃放,周姐给你接风,我先带你去把行李放好,你看好不好?”
司徒一颗心落了下来,至少不是喜欢八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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