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好像也受伤了,缠着绷带露出裤管。她视线转移,发现罗夜也来了,但她没有像永乐伤得这么重。
"妳怎么搞得?为什么会这样?"她扔下皮包走上前,捧住她的脸仔细看那些擦伤,然后又小心的搬她的手,也不知是骨折还是怎么,居然还要打石膏。
"我都撑着口气赶回来看妳最后一面,居然还迟到!"永乐脸上虽然有伤,但笑起来的模样丝毫不减魅力,她不满的噘起嘴,让东恩雨亲她。
"胡说八道!这种话能拿来开玩笑吗!"东恩雨在她脸颊上简单亲了一下,她不喜欢永乐总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听了难受,"妳还没说怎么回事,有人砸了妳的场子?"她唯一想到的只有社团斗殴。
"不是,汉哥的货被抢了,途中发生小车祸。"永乐从口袋掏出包烟,点燃后大口吸了几下,她嘴角有个擦伤,抽烟时只能刁在右边。
东恩雨听她说是跑货,当下沉了脸色,很快又收拾起情绪,道:"要吃饭吗?"
"要!我要吃炒饭!"永乐躺在沙发上,大老爷般的说着。
东恩雨起身去拿了两瓶饮料,让罗夜也先喝点,这才走去厨房准备做饭。
她穿起围裙,从冰箱拿出食材料理,听见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于是漫不经心的问道:"妳说是汉哥的货,为什么连罗夜也来了?"她知道罗夜是送永乐回家,可是罗夜身上也有伤。
"因为齐哥也投资了那匹货,但主要买家还是汉哥,所以取货时齐哥让罗夜来。"永乐捻熄手上的烟,拿起冰饮喝了几口,她把电视遥控器扔给罗夜,让她自己转台。
东恩雨听她这样说,也就没有多问,她简单做了蛋炒饭,让永乐和罗夜一起过来吃。
罗夜还是老样子,那身装扮从来都没变过,东恩雨端饭上桌时,看见罗夜的手背也有擦伤,但没有包扎,当下她拿过纸巾替罗夜按压伤口,又匆忙取过急救箱,明明都皮开肉绽了,却连点表示都没有。
"妳怎么没去治疗?要是被感染,治疗起来就更耗时的。"东恩雨拿过消毒水替她洗伤口,看着手背上冒起的白泡,她就觉的疼,可是罗夜却没吭半点声。
"看吧,我老婆是不是很贤慧?"永乐咬着汤匙,像是在炫耀什么的说着。
东恩雨白了永乐一眼,她什么时候从女朋友变成了老婆?不过她更在意的是永乐手上的石膏,"我是很贤慧没错,但再贤慧也没办法把妳那只断手给治好。"她觉得道上受伤也是难免,但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好像随时都会赔上性命似的。
永乐笑了几声,耸肩道:"这真的是意外,没想到有人来抢货。"
东恩雨垂下眼眸,很轻的问了一句,"是警察?"
她忽然感觉罗夜投来强烈的视线,但东恩雨没有勇气回望,她只低着头替罗夜包扎。
"警察还没那能耐,这次抢货的是古董商。"永乐吃完炒饭,将汤匙扔在盘子上,发出汀!声响亮。
东恩雨转头看永乐,这回答出乎她意料之外。古董商?怎么会和汉哥抢货?再怎么说汉哥和齐哥也是北区势利很强的大哥,他们的货普通社团还不敢动,这次居然还是个和社团没关连的人抢的?
永乐看出东恩雨的疑虑,就补充解释,"汉哥涉足的都是些古董买卖,这次买来的是幅古画,预备下星期黑市拍卖时赚个好利润,结果风声泄漏,让那些古董商给盯上了。"
"汉哥接的,都是这种生意?"这和她想的道上交易不太一样。
似乎没听人说过,桐堂有这种生意管道。
"近年才开始着手的,因为买卖骨董比较容易,而且桐堂大哥包管枪械和毒品,底下的大哥也不好插手,所以都各自找了些生意做,汉哥平时不管场子,就接海外的通路做拍卖。"永乐打了个哈欠,似乎对这话题感到无聊。
东恩雨终于知道永乐都在忙些什么了,原来这阵子都在替汉哥跑货……
"我想洗澡,妳帮我擦澡。"永乐起身拉过东恩雨,拽着她的手臂走向浴室。
"我知道了,别拉着我。"东恩雨无奈的跟着永乐,她真是越来越像个孩子,想怎样就怎样。
东恩雨关上浴室的门,看见永乐脱去衣物,除了手上、腿上的伤外,永乐身上还有很多青青紫紫的撞伤,连东恩宇替她擦澡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那些旧疤加新伤,看了怵目惊心,但是永乐却不以为意,她坐在小板凳上哼着歌,享受东恩雨给她擦背。
其实她想让永乐别再道上混了,但她不能说。
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
"下次小心点。"她只能这样提醒永乐。
"吻我。"永乐拉过东恩雨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背上。
永乐回过身直接吻住东恩雨的双唇,柔软的触感交迭,东恩雨可以感觉到她嘴唇上的冰凉,所以她张口细细允咬,探出舌仔细描绘,想给永乐多些温暖,让她知道,其实自己是在乎她的。
这吻没有激情,却很缠绵,而且温柔。
就算是唇瓣离开后,东恩雨还是在她脸颊边停了很久。
"妳今天和谁见面了?"永乐抚着东恩雨的肩膀,手臂上的水珠沾湿了她身上的衣服。
火焰般的眼眸盯着东恩雨,让她没有逃避的余地。
"慕琳。"她老实交代。
"谁?"永乐扬起柳眉,跟本就忘了慕琳这个人。
东恩雨拿过毛巾替她擦干,然后帮她穿上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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