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ok,”雷渊呼了口气,用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脸看着她,说:“别忘了你身边始终还是有一个买凶人,如果长时间都抓不到这个执行人然后问出谁付钱给他,谁也不敢说不会有其他犯罪分子代劳,来赚这笔钱,而且,你不想知道这个买凶人究竟是谁吗?”
“说你的计划。”覃小白说。
“你要不要死一下试试?”雷渊说。
覃小白眨了眨眼,眼皮红红的,目光乌亮乌亮地看着他。
“昨晚那场爆炸的确有一个人死了,新闻没有说明,警方通报也只提到是一名女性,天然气爆炸的确是在你的公寓,如果把你的死讯通知到所有的嫌疑人……”
“那个买凶人会付款,剩下的一半买凶钱。”
“阿妹姐已经在俞家大宅的网络开了后门,而且监视着那个海外账户,只要再操作一次,哪怕是即时抹平操作痕迹,她也可以反向追踪。你死了,所有相关的人一定很关心遗产分配的问题,他们会集合在那个大宅。不过,为了确保这个计划可以实施,还是需要一个人帮忙找齐所有人,帮忙宣布你的死讯。”
“张捷?”覃小白问。
“只能是她了,”雷渊点点头,说:“她在爆炸发生后第一时间给老尚打了电话,说联系不到我们,想确定你有没有出事。”
“她准备回来帮我了。”覃小白说。
“她可能是真的关心你,也可能是想知道这次袭击究竟有没有弄死你……虽然你死了她不存在经济上获益的可能,不过她跟俞兆星的关系也很奇特,难说她嫉妒你和俞兆星之间更奇特的关系,毕竟他把全幅身家给你了,目前为止原因不明……这个判断由你来做,能不能信任她,能不能把整个计划交给她。如果她本人是买凶人,那就抓瞎了。”
“好,我听完了,就算我决定实施你这个提议……”覃小白看着他,说:“也不是一定需要你在,你还是可以走。”
“我答应过保证你的安全,确认你的安全之后再走也不迟。”雷渊说。
覃小白想了想,没说什么。她从床上挪下来,小心地绕过他走向卫生间那边,在洗面台洗了把脸。之前有人帮她大致擦过头脸,不知道是雷渊还是邬菲菲,发际线和鼻子旁边还是洗下来好多黑灰。她想了想,关上门拉上浴帘彻底清洁。
这个酒店的洗发水是苹果味的,甜香,不是远峰的任何一间酒店。
覃小白裹着浴袍出来,近处一张床上放了一套女士服装,墨绿色丝绸衬衣,窄窄的小脚裤,还有一双细细腕带的黑色高跟鞋。
“之前让邬菲菲带来的,跟她说要一身最低调的,她就拿来这个。”雷渊说。
他也穿起了衣服,薄薄一件棉质衬衫,还是会给他的伤处的皮肤增加压力,他丝毫不觉地坐在对面床,看着她笑。
“去哪见她?”覃小白说。
“老尚公司,有私人电梯上去。”雷渊说。
“我作为一个要装死的人不方便到处跑吧,不能让张捷过来吗?”覃小白说。
“我的房间一般不接待客人,你是特别招待,邬菲菲是特别招待的附赠品。”雷渊说。
“这不是你的房间,这是酒店房间,进来的都是酒店接待的客人。”
“四海为家当然处处是家,你也不要装作你是有房间的人,一个能在三四个钟头之内清空一切生活痕迹的人是很可怕的,你内心那个变态的灵魂跟我很有共同语言,可惜你老藏着不给她出来。”
“如果你今后住远峰的任何一间酒店……”覃小白说:“我不会给你打折的!”
“好凶恶!好怕怕!”雷渊笑得好开心,根本没在怕。
覃小白拿起衣服倒回卫生间又去穿,邬菲菲身材比她大一号,好在衬衣可以收腰,还搭配了一条精致的细皮带,覃小白对着镜子看了看,把头发盘起来。
几天下来,不断地套在他人的服饰中。
一直在伪装成一个比自己更好的人来面对所有人,经过这些,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维持一个怎样的形象了,可以展现到什么程度?可以暴露到什么程度?可能只有对着一门之隔的这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毕竟是他一手促成,一点点逼迫出来她的真实。
她伸手按上镜面,挡住自己的脸,深深地呼吸。
装死而已,没什么,就看看到底是谁那么想让自己死。几乎对每个答案都有心理准备,对计划成功也不抱很大希望,面对真相之前,居然还是会觉得微微惶恐。
覃小白推门出去,雷渊的目光迎接着她,她对他点点头,说:“走吧。”
“你判断她不是?”
“我赌她不是。”
雷渊笑着站起来,手臂展开,松松地圈住她给了她一个拥抱,连衣服都没贴上。覃小白没有反对,接受了他的拥抱,鼻尖绕着他身上的药油味道。
他站直,忽然就低头过来得寸进尺地进攻她的唇,简直就是磕上去。
他握着她两边手肘不给她抬手,不给她阻挡,吻得太用力,推着她半步半步地后退,退到门口吧台,端起她坐在窄窄一截台面上,顶着她不给她掉下来,然后致力于让这个吻变得绵长,温热,湿漉漉的。
覃小白脑袋后面抵着吧台的格子,闭上眼睛,有点晕乎乎。
雷渊的裤子口袋忽然震动起来,他停了停,凑过来又亲了一口,稍稍直起身,保持着他们之间紧贴的姿势摸出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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