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各执一旗,但是,现在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便是君极。杀父之仇、灭国之恨,让夏九儿与贺江,夏家军与锡盟国有了共同合作的前提。
前恨暂时放下,贺江已急着下山要去与哈拉撒商量此事,而当贺江欲要离开房间时,身后传来了沐兮淡淡的一句问话。
“锡盟国可还好?完颜煜可还好?”
语气虽是淡淡的,但是,女子心中的起伏全部显示在那双紧张的眸色之中。
贺江猛然回首,对着这位“素未蒙面的老者”男人显露出惊疑的神态。正待贺江犹豫要如何回答时,身旁的少年抢先开口道:“锡盟国虽然在那次与君天枢的对战中损伤惨重,但是,君天枢的突然撤军让锡盟国得以缓解,总算是保住了地界,目前正在重整旗鼓,蓄势待发。”
沐兮对着路岐儿点了点头,旋即,追问道:“那完颜煜呢?他可还好?”
少年微眯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沐兮的神色,直到沐兮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蓦地,移开了与路岐儿四目相对的目光,少年才低沉着声音缓缓开口道:“大王他……他在那场大火过后,没过几日便驾崩了……”
“什么……父……完颜煜死了?”沐兮猛然站起了身,立在一旁的拐杖“砰——”地一声被撞倒在地。这样突兀地举动,让不明面前“老者”身份的贺江与路岐儿都是一怔。
少年诧异地目光对着沐兮点了点头,贺江向回走了两步,离着沐兮更近了一些,望着沐兮满含伤悲的眸色似是不解,疑惑地问道:“老人家,您可是与我家大王相识?”
沐兮闻言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然转回了目光,在尽力掩饰的状态下恢复了平静的声音。
“嗯!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沐兮顿了顿,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他是哪日崩的?葬于何地?”
贺江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老者”,谨慎地问道:“您与我家大王可是朋友?可是……我常年陪在大王左右,从未见过老人家您呢?”
沐兮的眸光闪动,对于贺江进一步的逼问有些无所适从,而就在此时,路岐儿也向沐兮的方向走近了两步,站在贺江的身旁,回道:“老人家,大王葬于锡盟山后,在老祖宗出事的洞口前。”路岐儿紧盯着沐兮的眸子思忖了片刻,继续说:“如果老人家有机会下山,岐儿愿意带您去祭奠大王。”
沐兮点点头,对着路歧儿似笑非笑,似悲非悲的应了一声。
最终,还是在贺江不解的目光中结束了这个话题,再次转身欲离去的两个人,又一次被守在门口的五一拦住。
“下山?”青衣女子极为简洁的话语,总是让人听后思忖上少顷。
贺江点了点头,对着五一一抱拳,道:“贺江谢过姑娘救命之恩,改日定当答谢。而今日我们必须早些下山,与哈拉撒商议是否可以和夏家军合作攻打大梁国的事宜,所以,就不多做停留了。我们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贺江就带着路岐儿向外走去,五一快一步追了上去,叫道:“慢着。”
不光是贺江与路岐儿闻声转过了头,连屋内的夏九儿、花绅、毛阿兜都一齐向五一看去。刚跨出门外的五一,对着贺江与路岐儿继续道:“下不去。”
贺江皱起了眉头,对于五一这种不成句的话语似是很难理解,而此时已是撑着拐杖走到门口处的沐兮,站在五一的身后解释道:“此山正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如果想按照你们上山的方法下去,恐怕是行不通的。而五一此行遇到你们,也正是在实验下山的方法……”沐兮低眸思忖了片刻,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恐是方法还需要改进。”
五一已在沐兮发声的时候回过了头,看向沐兮的眸色中有着赞同,似是嘴角有着些许的勾起,可是,又像没有丝毫表情的状态。青衣女子愣了片刻,蓦地,朝崖边跑去,所有人的视线随着五一的方向转动。
她从崖边回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两块木板,递到沐兮面前,道:“看。”
沐兮接过了木板,仔细打量了一番,并不觉得与普通的木板有何差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短窄了一些,而且,木板上还绑了一些绳索。沐兮眸子在眼眶中转动,反复看着手中的木板。
路岐儿好奇地走上前来,瞅了瞅沐兮手中的木板,不解地问道:“五姐姐,这不就是我们上山时脚下绑的木条吗?”
五一点点头,“嗯!”了一声。
正是这一句话提醒了沐兮,蓦地,沐兮惊呼一声:“对!我们可以这样做,那就不会担心方向无法控制了。”
夏九儿、花绅、毛阿兜也都齐齐走上前来,看了看沐兮手中的木板,诧异地问道:“这木条怎么了?要如何做?”
沐兮那张苍老的面皮上做不出任何表情,只有眸色中闪着光芒,惊喜与豁然明了从双目中流露出来,这被身旁的少年看了个满眼。
五一没有说过试滑的情况,从贺江与路岐儿的话语中知道了撞到五一时的情景,所有的过程,都是靠沐兮猜测出来的。而这猜测恰巧正是五一下山的实情。撞到的原因无疑是因为先前的木板无法做到转向,而贺江与路岐儿上山所有的木条,在同样起到分散体重的情况下,再加上绳索的牵引,让两个人能够顺利的在积雪之上行走。
半日的时间,沐兮改良了木板,加上手杖的作用,让这下山用的工具看上去很像现代的滑雪板。当成品做出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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