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被父亲遗弃的绝望,满脸都是哀戚,“为什麽……为什麽……我以前到底做错了什麽……”
孩子即便与父母再不亲厚,可她心里依然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把邵氏的安危放在心里,比不了她的命重要,却也是要尽全力去守护的。
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在父亲眼中,一直是“贱人的野种”……这样的存在。
萧宁宣俯视著她,他现在需要拼命握紧拳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抱她。
他冷酷道:“从今天起,我们的协议时间之内,我不准你再去见他!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难道自会有把她绑在身边才能让她不再受伤吗?既然这样,那她所有的幸福,都由他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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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菜!”萧宁宣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她碗里。
因为左臂受伤,吃饭的时候就没法端碗,於是在吃东西的时候,她的头便一直垂著,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谢谢,我自己来。”邵承欢抬起头,目光平静,甚至还对他轻轻一笑,接著便把那块肉送进同样左臂受伤,而且伤情更加严重的萧琮睿碗里。
“琮琮多吃肉肉,胳膊好得快,长得壮壮的!”又看向萧宁宣,“你都不了解人家的口味,我不爱吃肉,吃些菜就好了。”
萧宁宣伸手探过去,摸摸她的脸,无声地叹了口气,其实很想对她说,那种事情并不值得悲伤,那个被她叫做父亲的人,从未对她仁慈过。
因为伤了心,也伤了身,琮琮最近表现得也很乖巧。常常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那种无辜的小眼神瞟向邵承欢,让邵承欢顿时有种狠心的妈自己抛弃了亲生骨肉的错觉。
当然,後来事实证明了那的确不是错觉,她是真的抛弃了这个儿子很多年,但起码在现在,对她来说,这还是个“误会”。
但女人天生都有种母性,见小家夥实在可怜,她便走过去,两个人一起盘腿坐在沙发上,支著头,表情认真地看著电视。
一家三口,两个病号。萧宁宣想想就心疼,外带还冒出一肚子火气,想骂人,又怎麽也骂不出口。
吃完饭,单纯天真的两个小东西就坐到沙发上,大的一脸明明受了打击还强作淡定看电视的别扭样子,小的觉得虽然妈妈很疼自己,但她一直不肯认自己是她的儿子,这对他来说是种不小的伤害,所以扁著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不久,司机来按门铃,今天是周末,每个周末,司机都会来接琮琮去楚洛家住。
送走了琮琮之後,萧宁宣也没理会沙发上的人影,自己进了书房处理事情。过了几分锺,书房的门开了,邵承欢端著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径直绕到书桌後,一旋身就走到他腿上,娇笑著去咬他的下巴。
他低头起看她,她眼中风情万种,舌头卷起一粒葡萄,送进他口中,两根舌头便纠缠在一起,唾液声淫靡非常。
昨天晚上,她主动骑在他身上,扭著蛇一样软的腰,上上下下吞著他的龙茎,那柔媚的呻吟,比日本片子上的女人更加销魂。
做完之後他抱她去洗澡,在花洒下面,她笑嘻嘻地往他下面喷水,洗干净了,又蹲下来一口含住,软软滑滑的小舌头在ròu_bàng上舔来舔去,还试著做了好几个深喉。
整个就是一yín_dàng的妖精!
既然她主动,那他也就不客气,办公桌上的东西俱都推开,托著她的小屁股放到桌子上,伸手扒开裙子和底裤,巨物就直挺挺冲了进来。
既然心里的痛你不说,那就让你的身体痛吧,这样的话,至少,你还能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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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总裁的心情不好,最终倒霉的便是那些可怜的员工了。
上午研发部的徐部长出来的时候,40多岁的男人,眼睛都泛了红,哭得一抽一抽的,捂著胸口下了楼,电梯都忘了坐。46层的大家很体贴地没有去提醒他,受了伤总需要一段时间来抚平伤痛的。
而现在,下午刚上班几分锺,公关部的一枝花乔乔也上来了。乔乔姓乔名乔,公关部经理,算是几个老总的妹妹,据说都是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
八卦女门聚在茶水间的时候,乔乔正在里头挨骂。好在她跟这个男人相处久了,也不怕他,他在桌子後头暴跳如雷,她坐在沙发上修指甲。
萧宁宣停下来喝水的时候,乔美人幽幽道:“你20多年说的话都没这两天多,你家欢欢手好了?记起你了?记起自己生过一个已经四岁的儿子了?”乔美人的一大爱好就是落井下石。
哪壶不开提哪壶!萧宁宣瞪著她,重重哼了一声。
“还是你最近欲求不满?”乔美人凑过来,长长的睫毛暧昧地眨啊眨,“我们公关部美女如云哦,爱慕你的也有一大把,要不今晚召一个给您解解闷儿?”
“姓乔的!”萧宁宣後悔自己这几天工作上的认真,凡是哪个主管犯了一丁点错误,他都要抓来骂一顿,结果忘记了要把这个女人剔除了。
“最近萧总怎麽这麽大火气啊?连五少这两天都不敢来了呢!”几个八卦的女人偷偷聚在茶水间咬耳朵。不远处的总裁室里,男人的咆哮声大得连隔音的门板都拦不住。
“不知道啊,前几天还好好的,见了谁都点个头打招呼,上次我放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淋了些出来,他还让我小心点别烫了手。可是今天我进去,不是嫌太烫就是嫌水多了味道淡,怎麽伺候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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