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意义。”
“放寒假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才到春节,你要不要来我家玩啊,我全家都很喜欢你。”
徐元夕知道她家里人很喜欢她,毕竟在萧萧的怂恿下,她在一个月之内把鸡鸭鱼鹅各种汤都熬过一遍,让萧萧妈妈称赞不已。萧萧还经常和家里人视频说,啊呀,离开了家一点都不怕喝不到汤呢,我还吃胖了几斤,你们就不要担心我啦。
哪家人会不喜欢把自己女儿养的白白胖胖的人,除了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臭小子。
“不了,我应该没空去别的地方。”
算算重生前的日子,她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一想他们四肢就会软得慌,虽然平时也有电话视频联系,但是如今只想着赶紧放假赶紧回家,回到他们身边。
“嗯......咳咳咳......”萧萧拿到手里的奶茶深吸一口嚼嚼珍珠喝下,偏高的温度将糖分发挥到极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丢进蜜罐子里,整个人都甜到发颤。
“哎呦我去,这鬼东西怎么这么甜。”
徐元夕见她咳得厉害,赶紧掏出纸巾出来,“不然你觉得味道是怎样的?”
萧萧接过纸巾擦擦嘴角,“我见池镜老是捧着一杯常温全糖的奶茶,还以为好喝来着。”
“他是食糖兽,把糖当饭吃,你不一样,你也就喝个糖水而已。”
“你说他一个男孩子怎么就这么能吃糖啊?”萧萧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小口,而后面目狰狞用尽全力咽下嘴里的奶茶。
“你这话不要在他面前说,不然他会说你性别歧视他。”
“哎呦,”萧萧挤眉弄眼,语气暧昧,“我说你这么护着他干什么,心疼小师弟啊,不许别人背地里说他坏话啊。”
徐元夕无奈,她们就爱把她和池镜往那方面打趣,“我没护着他,我也和他讲过这个问题,被他说过。”那时池镜气呼呼的样子还清晰着。
萧萧咂舌,“啧,小师弟多好啊,又软又甜还会撒娇,自带小太阳光环,笑起来暖洋洋的,简直就是人间珍宝啊。”
“别说那么多了,买完东西赶紧回去吧,雪越下越大了。”
徐元夕撑着伞,拉着又开始人来疯胡言乱语的萧萧,往学校走去。
萧萧看到商场橱窗里的东西,忽然之间被什么给吸引到了,“等一下,我去看个东西。”随即挣脱她的手跑了进去。
这姑娘就是一个行动派,做事风风火火的,要问她为什么对池镜初始好感度高,大概是觉得,池镜就是男生版萧萧吧,他不过是比萧萧少了一些疯疯闹闹的性子而已。
徐元夕走到商场巨大的圣诞树下,树上遍布着橙黄透亮的光芒,几头麋鹿拉着雪橇,旁边还堆放着礼物盒,许多人在拍照留念。
灯火流溢的美丽冷冷地倒映在瞳孔中,她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从前的画面。
那时也是圣诞,李钦然本来和她约好了去看电影,但是因为公司项目上的问题,约会的时间改了又改。她坐在咖啡店里,看着窗外或是行色匆匆的行人,或是甜蜜漫步的情侣,只有自己一个人窝在咖啡店里等着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人。
等到最后,她只好心塞又丧气地打算发消息去取消这段约会了,但是在信息发出去之前,他站在咖啡店门口,走进来时,气喘吁吁地扯着领带,明明是飘雪的冬天,他的额头还带着薄汗。
“你不是说来不了了吗?”
他牵着她的手,笑道,“再不来我的女孩就走了。”
她心里偷着乐,面上还是不高兴的样子,赌气道,“走了就走了嘛,再找一个就是了。”
“说什么呢?”他撩开她不小心沾到嘴唇的碎发,“以后不许说这些了,我的女孩带着我的心脏,她走了,我可就成了行尸走肉了。”
“瞎说,”她指着他的胸腔,“你的心脏还在这里扑通扑通跳着呢,怎么就到我的手里了?”
他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那你现在感受到了吗?”
她的脸颊染红似血玉,想要收回手却被人拽进怀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如冰雪般冷冽却渐渐消融的气息。
头上传来他如大提琴优雅的男中音,“我们现在在槲寄生下,按照传统,是要亲吻的。”
“我没听说过这种传统,”她把头死死地埋进他的怀里,躲避他想要碰触自己脸部的手指。
最后,他捧着她的脸,呼吸交缠,言语在唇齿间呢喃,“以后我们都过这个传统。”
后来呢,所有的约定遇到了容青语都灰飞烟灭了,曾经的甜蜜回忆如同刀剑一般,刺入心脏,不见血都不肯休。
她知道,李钦然爱过她,爱了,也过去了。她以为他们会一直相爱,但是容青语以胜利者的姿态告诉她,没有人可以逃过时间,时间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魔鬼。她不知道她死后,他是否娶了容青语,但是他到底娶了谁,也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元夕?”萧萧看到徐元夕呆呆地落寞地站在硕大的圣诞树前,以一种局外人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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