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遥方才拿起那块玉佩,突然一股阴冷地感觉从手心直往后脑蹿,激得整个背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下意识地,丹田之中的真元迅速应激地运转起来,他才稍微感觉舒服了不少。
老大爷看他拿起玉佩,随即又打了个颤,心忧这年青人道行不够反被害,但又不敢去碰,只能上火地看着任遥,说道:“小伙子?小伙子?喂,没事吧?不行就快放下,反正……”
“呼……没事,大爷您安心。就是有一股阴冷地感觉直往脑后蹿,感觉不太舒服。现在好多了。”
任遥呼了一口气,给了一旁担忧地看着他的小狐狸一个安心地眼神,随即跟老大爷说道。
说完,他看回手上的玉佩,说道:“好像是有点奇怪……待我仔细研究研究。”
他一边询问着丹辰子,一边小心地照着丹辰子吩咐,稍稍往玉佩中输入了一丝真元。就在真元刚从手掌中进入玉佩之时,突然间,一股强烈地负面情绪涌上心头。
怨恨,悲伤,惋惜,痛苦,愤怒,这些负面情绪一股脑涌来,直让毫无防备的任遥直欲发狂。他受此影响,手上竟不自觉地紧紧攥着那玉佩,双眼通红直欲吼叫一番方才能够宣泄心头杂念。
丹辰子感觉他情况不对,急忙在他意识中说道:“小遥,稳定心神,平缓情绪。真元运行起来!”
旁边老大爷和小狐狸也是看着任遥双眼通红,脸上表情崩得狰狞,急的是手脚无措,却又不敢妄动任遥。
好在任遥在混乱中还保持了一点理智,听闻丹辰子所说,急忙静下心来,从丹田中引出真元运转周身,同时留了一丝护住心与脑,这才渐渐平复下来。正欲开口让几人宽心,突然脑海中响起一阵陌生的声音,道:“尔乃何人?此乃何地?可恨那刘邦小儿呢?!杀!杀!孤要杀了他!孤要杀光他们!啊啊啊!”
(我靠?什么鬼?大哥你哪位?)
任遥下意识地就在脑海中回应道。
那声音有些粗犷浑厚,似极了行伍军旅之士,但话语中的杀意却是如此浓厚,不由地让任遥突然想起了那个古风模样的自己。
那声音似乎是能“听”到任遥所想,也是一愣,好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半晌之后,才又重新“说”道:“此……此乃……此乃何等境况?”
(我特么怎么知道?你特么谁啊?)
任遥有些气急,丫的你莫名其妙在我脑海中发声,完了问我什么情况,我特么还想知道现在是个啥情况呢!
声音没有回答,任遥也因不解没有继续说话,一时间气氛颇有些奇妙……
(咳嗯……这位……将军,你可能看见我等?)
嗯?什么情况?师兄这话啥意思……玛德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士?……尔……尔等是何人?此人如何如此奇异?莫不是白皮妖?此乃何地?为何周遭昏蒙不明?方才无中生有的异声是何人所发?)
我擦!不祥的预感怎么越来越强烈了?
(此处之事说来话长,还未请教将军名姓?贫道丹辰子,此非为白皮妖,乃是西洋邪魔,名叫温德,我等所处,皆在我师弟任遥体内,此乃其意识空间。)
……玛德……完了……
任遥一把捂着脸,心情十分复杂……
得……任遥号公寓又特么住进一个新房客了……
“小伙子?没……没事吧?啊……”
“阿遥,没事吧?”
任遥欲哭无泪地摇摇头,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道:“没……没事……大概……唉……说不清楚……”
听任遥如此说,老大爷和小狐狸不禁心急如焚,但看任遥并非疯癫痴傻,倒也还是稍稍安心少许。老大爷仍是急忙道:“小伙子,快把这邪物放下吧。实在是不行,我还是想个办法把它给毁了吧。可千万别害了你。”
(何方鼠辈?!竟欲害孤!莫不是那刘邦小儿部下?来人,为孤取枪引……马……这……)
唉……
任遥现在大概能猜到这特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八成那新房客就是这玉佩成为邪物的原因……现在听闻这老大爷要毁了玉佩,他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只是下意识地知道若是毁了这玉佩自己也难保平安,所以才这么说,只是说了一半他似乎也已经发现了,自己变成了某种寄宿在玉佩中的,不知道该是叫做鬼魂还是该叫做怨念的玩意儿了……
“没事。大爷,这玉佩能否卖给我?我大概是有办法解决这玉佩上的问题……”
“小伙子你若是真有办法解决,我送你又怎么样?反正放在这,我也不敢去鼓捣它……还老是怕这东西作祟害人。你要,就拿去。只是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老大爷着紧地看着任遥,反正这玉佩放着也是放着,既不能卖又不敢动,比垃圾还不如。若是真有高人能治得了这东西,他还巴不得赶紧把这东西送出去。
(我说,这位……呃……将军来着是吧?详细稍待之后详谈。君且先安坐,莫要慌乱。)
任遥是让这位仁兄别慌,可他自己是真慌啊……刚才那几句话杀意这么浓烈,生怕这货在自己意识空间搞出什么烂摊子来危害到自己,急忙安抚了两句。但脑海中除了一声平静地“嗯”以外再没什么了,看来这新房客倒也是心理素质过硬的,听丹辰子所说,似乎还是个什么将军,看来保不齐是什么有名的狠角儿啊……
“大爷,那这玉佩我拿走了。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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