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恨恨的说,“难道就这么便宜这家伙了?”
非淡淡一笑:“巧巧,他早晚会遭报应的。”
缠缠绵绵的说了许久的话儿,夜已很深,非才起身回她的房间,临出门,我收起我的嘻皮笑脸,很郑重的跟她说:“非,其实,你不但要感谢我爸妈,还应该感谢你自已,若没有你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苦苦相守,又怎么会感动他们,怎么会让他们相信,你会一直爱我到老,不会离开我。”
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巧巧,你可以为我死,我也可以。”
深深对望,无语凝噎,此生此世,只有彼此,才是唯一。
那一夜,梦里尽是她的影子,衣袂飘然,翩跹灵动,似下凡的仙子。
我的病,其实算不得病,腕上的伤已开始见好,只是慢慢恢复体力罢了。倒是非,她的腿已经可以动了,现在迫切的需要中西医一起会诊一下,拿出一套一鼓作气的积极治疗方案,彻底恢复,不留隐患。
非的公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直在劝非回到北京去治疗,非却因为我而一直推着。第二天,医生在交待完我的病情后,便把非的事儿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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