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就證明了她當時是錯的!當年她為了一個女孩跟我鬧翻,但那個女孩,很遺憾的,並不是妳,駱小姐。」夏雷的話中也透露出怒氣,似乎祺的頂撞讓他惱怒。
夏雷的話似乎想激怒祺,又或者,想讓她知難而退。
祺心裡有數,曦的過去有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她,這是她早已知道的,雖然從夏雷的口中說出的事實,的確刺痛了她的心;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縮,她要保護曦,不讓任何人用曦的過去再次傷害她,就如同多年前,曦在一個混帳男人面前,守護她,和她的過去一樣。
「是不是我有那麼重要嗎?難道伯父的字典裡沒有『犯錯』這個詞?不曾犯錯、失敗,沒有經歷過後悔、心碎的痛,又怎麼能真正體會、珍惜成功,還有得來不易的幸福?」祺從容冷靜的回答,讓夏雷的臉色更難看,他從未被人這樣頂撞過。
「妳們哪懂什麼幸福?幸福的背後,有更多的責任,這些妳們知道嗎?」夏雷聲音中的怒氣更明顯了。
「我不敢說我們多懂幸福,但是我們努力想懂,一起跌跌撞撞的摸索,難道您能保證您想給曦的幸福,對她來說是幸福?還是那只是為了要讓您自己的幸福更完整?」祺犀利的回擊。
「駱凱祺,妳好大的膽子,我是雨曦的父親,妳居然敢這樣無禮的頂撞我。」夏雷被祺的話激到惱羞了。
「我不在意您是否是曦的父親,現在的情況,您的角色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想要用曦的過去傷害她的人;不管任何人,只要是想傷害曦的人,我都絕不允許。況且,您口中的『錯誤』對曦的傷害遠比您能想像的深,曦已經很難受了,身為父親的您,難道真的想讓她一輩子覺得對不起家人?讓她覺得自己終究是個因為做錯事而被家族放逐的失敗者?若真是這樣,我為這家族感到可悲,如此優秀的曦,就只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特質,就讓您全盤否定她的所有,這讓我不禁要問,您所看重的,到底是曦,還是家族的榮譽?社會觀感?這些,難道都不比曦重要嗎?」祺說這些的時候,眼神始終牢牢盯著夏雷。
夏雷一下子接不上話。
「曦是您從小看到大的女兒,您難道不懂她對任何事都是無比認真的全力以赴?一旦決定了就奮不顧身的全心投入,學業、工作、感情,她從不敷衍馬虎,您難道沒有想過,這樣的曦,會怎麼面對錯誤和失敗?」見夏雷沒有回話,祺繼續說,「難道真如您所想的那樣一笑置之?錯了。對曦而言,愛情的籌碼從來不是生命,而是靈魂,失敗了,輸掉的是所有,絕對不會是哭一哭,安慰一下就能好的,靈魂的傷,有的時候是怎麼樣也好不了,只能帶著繼續往前走。而現在的曦,就是這樣,您難道看不出來嗎?」
夏雷的流露出讚賞的神情,訝異的看著眼前的女孩,這個他原先輕視的女孩。
「如果您重視的只是曦的一句道歉,我相信要曦說幾次都不是問題,那您有沒有想過,曦要的究竟是什麼?」祺最後的問題,讓夏雷陷入沉思。
「如果真的如妳所說,」一陣沉默之後,夏雷開口,「那就證明給我看,她這次的選擇是對的。」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尤其是愛情。愛情的天秤,是要兩個靈魂、兩顆心都同時放在上面的,會有高低搖擺不定的時候,但只要沒有人先拿回,就能夠繼續下去,可是一旦一邊空了,另一邊除了墜落之外,沒有其他選擇。愛情的開始與維持是雙方的決定,而結束,只需一人同意。我想曦也知道這個道理,我不能跟您承諾什麼,但我可以跟您保證,我絕對不會是決定要結束的那一方,也絕對不會讓曦被任何人傷害。」祺定定的看著夏雷。
「哈哈哈!我相信妳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雨曦,連我這個在企業界從沒被人頂撞過的男人,都被妳講到惱羞成怒、啞口無言了,應該也沒什麼人可以像妳這樣護著雨曦了。」
「對於自己重視的人,當然要用盡全力保護。」祺說得很理所當然。
「好,就憑妳這句話。我雖然還是沒辦法開明的祝福妳,我也不否認我還是希望雨曦哪天能找個男人在一起,但憑妳這句話,我想我可以不用擔心雨曦了。作父母的,說到底都還是希望子女快樂,也總是八股的堅持自己才是最懂他們的,知道什麼對他們最好……不過或許妳說的也有道理,是該相信自己教出來的孩子,懂得選擇他們想要的,到了這種時候,大概我們只能作壁上觀了。孩子長大了,總是要放出去飛的。」夏雷說到最後,竟透露出一絲落寞。
「但您也應該對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教出來的孩子,不會一去不回。至少我知道曦不會,否則她不會回來。」祺像是安慰似的說。
「駱凱祺,我想我真的要好好認識妳,妳不只配得上雨曦,或許妳可以做到很多我們想做卻做不到的事。」夏雷意有所指的說。
「您是說?」換祺不懂了。
「走吧,我們離開太久,雨曦可能會擔心我是不是把妳趕走了……雖然那是我一開始的目的。」夏雷邊說邊笑著往回走。
祺跟在後面,覺得也許夏雷並不是那麼討厭,只是太不懂得表達自己。
「凱祺呢?」曦走向坐在庭園中休息的家人問。
「被爸爸叫去陪他散步了。」ren說,有些擔心。
曦點點頭,走到大家為她留的位子坐下。
「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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