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起来。
脸贴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仿佛吸入的空气永远不够一般。一闪身,我的下颚被人卡住,逼得我仰起头,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人——g。
g掐住我脸,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我道:“她没解药,但是我可以给你解药,不过作为代价——你这辈子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不管g是不是真的有解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病急乱投医,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用我来换取毓阳活着的可能,呵,真他爹的划算。
“好。”
g诡异地一笑,从怀里摸出个瓶子放在地上,大拇指的指甲在手腕处一划,粘稠的红色血药便流出,滴入瓶中。红色…怎么…我还来不及多想,就晕了过去。
空气了弥漫着催情的麝香味,g一脸鄙夷地唾弃道:“没反应是吗?别跟我说组织以前没派你去伺候别人。少在这儿跟我装尸体。我不尽兴,别怪我那小公主撒气!”
我赤果地躺在床上,无神地看着坐在我身上的g,带着温度的吻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只是这一个一个的吻,没有记起我丝毫的欲.望,我也不想有欲.望。
只是…
我抿着唇,故作愉悦地勾着g的脖子,淫靡的气息覆盖了整个身子,眼含媚.色。寻上g的唇,下.身抬起,回应着她粗暴的掠夺,一切都只是开始…
一整夜近乎疯狂的占有后,g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我被丢弃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床顶上的雕龙刻凤,脑子里浑浊的一片,唯有身上实打实传来刺痛的感告诉我我还活着。
为什么心里会空空的,那么难受…
毓阳,如果你看见现在的我,会觉得我很脏吗?毓阳,我现在是个废人了,你还会要我吗?
毓阳,你过得还好吗?毓阳…我想你了。
与g在床上翻滚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转眼冬天一去,春天接踵而至。
阳春三月,屋外的白雪已经融化殆尽,我披着厚厚的裘衣一个人坐在亭子里。虽是初春了,但是亭中时不时的会吹来一袭冷风,所以亭子里早有人备了一盆火,趋避寒气。呆在这儿的几个月,我一直穿的女装,刚开始还有些别扭,不过后来也就那么回事,穿着穿着也就习惯了。
秦鸾踏着小步子走来,跟我坐在一根长木凳上,摸了摸脸上细长的疤,头懒洋洋地靠着木柱上,“元平公主要招驸马了。”许是怕我不信,秦鸾又补充道:“皇榜都贴出来了。”
毓阳要招…驸马…?
抿了口热乎乎的茶水,我平静的‘嗯’了声,算是很给秦鸾面子了。以往都是秦鸾来,都是自己说自己的,问我什么我也不会回答,今天出奇的应了句,让秦鸾好不开心。像献宝一般黏了过来,又对g的警告心有余悸,还是与我隔着一段距离,继续讲道:“听说想当新驸马的人多的很,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念尽欢也在其中,啧啧,难道他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哎。”秦鸾故作的感慨换来了我的一记冷眼。
念尽欢?
听着秦鸾讲一句,我的心就被割一刀,只是脸上不能显露出丝毫情绪,我怕因为我,他们会再去伤害毓阳。
只是,想给毓阳招新驸马的是皇帝,还是…毓阳自己…
“喂喂,给点反应啊。”秦鸾的声音打破我的思虑,我面无表情的地看着秦鸾虽被割伤,但依旧好看的脸后,随即转过头,闭上眼,休养生息。
“嘁。”秦鸾相当不满,清脆的声音又转向魅人心神的腔调,“连她的消息都不能让你有反应,我看你的心是真死了。我看你现在就是一具听话的行尸走肉,这样也好,雾生师傅最喜欢听话的。秦鸾带着渐渐变的有些哀怨和无奈的腔调走远。
我仍闭着眼,不置与否。若是真的是行尸走肉就好了。至少不会心疼,不会思念。
今天是双日,g晚上会来…
指甲不由得陷入肉里,生疼却不及心疼的万分之一。
早晨醒来时,g已经走了。全身上下大块小块乌紫色的吻痕鞭痕不计其数,唯一没有伤过的就是脸了。我赤着身子,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黄铜镜里我枯瘦的身体,不禁惨淡地发笑,现在的我就跟鬼一样,毓阳会要我才怪。这幅鬼样子,也能做得下去。
“姑娘,药来了。”屋外传来女子的声音,不是我所熟悉的。我随意裹上一件单薄的衣裳,坐在凳子上便吩咐丫鬟进来。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女孩端着一碗药,极其小心地放在桌子上,生怕一个不闪失打翻了药。也不去细细打看女孩,反正每日派来给我送药的人绝不会一样。
我接过药就一饮而尽后,递给女孩,女孩受惊般接过碗,行了个礼就转身逃走,走的时候也不忘把门关上。我很奇怪的看着被‘哐’的关上的木门,有趣的想:我现在的样子就这么吓人?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叹了口气,移身道梳妆台,一想到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着实有些郁卒,当初被秦鸾一掌打碎了内脏,五脏六腑都不同程度的穿孔,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我在猜想要死我真被g折磨的要死了,她会不会因为不舍得我这个玩具而想法子让我活下来呢。
我一直相信g知道如何换内脏,自己不会,那她认识的人中,肯定有会的,否则,她有怎么能活到现在。不过我对我,完全是玩儿了就扔,任由我自生自灭的态度,希望微乎其微。
一只简易的木簪斜着插入发盘中,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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