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了下他的鼻子,然後转过头来对谢利摇了摇头。
谢利盯著缩在角落的长发男人,“操!这下麻烦大了。”平时随便他们怎麽搞,只要不死人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却有一人死了。
午餐的时候,谢利揉著额头走出了典狱长室。“喂,谢利。”跟她一同值班的警卫跟上来,“你准备怎麽做。”
谢利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她不在意地挥了下手,“迪奥会去和典狱长交涉吧。”
事实上她想当然了,因为迪奥听到後,只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他准备袖手旁观。
谢利皱著眉坐在审讯室旁,那个长发男人低著头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麽个倒霉鬼。安德鲁,就是那个长发男子,原本是个正常大学生,社交正常,心理正常,完全没有出挑和过错。
改变他命运的是在他参加一个派对上,派对上有人杀了人,趁他喝醉将沾血的匕首塞在了他手里,等他清醒过来,警察就来了以蓄意杀人罪逮捕了他。证据确凿,证人全部被买通了,他只能坐30年的冤狱。
他绝望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神经质地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他们一直想鸡奸我,不,事实上他们成功了。”
“今天汉克要玩窒息y,他要我含著他的老二,我受不了了……呜”他呜咽了几声。
安德鲁很快被扒光了扔进惩戒房,等待再上法庭。
有麻烦的谢利和那个警卫,他们面临著受贿和渎职罪,如果不能解决这件事,也许他们也要蹲进去了。
作家的话:
突然变得好正经……
☆、困局二
垃圾,是指曾经对我们有价值但现在已无用的东西,有些垃圾被放置起来希望日後能有用,有些垃圾被丢弃了。
谢利烦躁地坐在员工休息室,扒拉著晚餐。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迪奥想传达的讯息是什麽呢。尽管她什麽都不用做,到最後迪奥应该会救她。但是现在情况却不确定了。
她在脑中回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下,最後看了看一团糟的晚餐,失了胃口。
与她一起值班的警卫显然更加烦躁,他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嘿,你是怎麽说的,为什麽迪奥没去交涉!也许过不久我就要被关在这鬼地方了。”
“冷静点。就算他不帮我们,我们自己也能想出办法。”谢利推开餐盘。
“哦!我们能有什麽方法,我可不像你这只母猪,只要对著男人摇尾乞怜就能活下去了。”他拍打著桌子吼道。
谢利自动忽略了某些词,她抬起头说道:“参与这件事的一共就三人,一个已经死了,还剩两个,一个躺在病床上另一个在惩戒房里。”
警卫停下了愤怒的表情,古怪地说:“你是说……”
谢利点了点头,勾著嘴角说道:“没错,如果你进了这监狱,恐怕就不是卖屁股那麽简单了,他们会用什麽方法来对付曾经趾高气昂的你呢。”
协议在一瞬间达成。
熄灯後的医务室里,一抹人影接近了某个男根彻底丧失功能,奄奄一息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了危险的逼近,他微弱地挣扎著,嘴里喃喃著不要,不要。
黑暗中的手,目露凶光拿起枕头盖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四肢从挣扎到抽搐最後慢慢垂下。
第二天一早,伴随著女医生的怒吼声整个监狱都知道了玩窒息y的另一个犯人被杀了。
“昨天晚上12点到凌晨1点,你在什麽地方?”fbi警探看著眼前的女警卫问道。
“这个时间段,当然是在宿舍睡觉。”谢利微微笑了下,说道。
“这麽说,你没有时间证人?”
“不,有的,事实上我昨天晚上和北条在一起。”
fbi警探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後又了然,“哦,偶尔也要换点口味。”
等传讯完北条後,北条露出深思的表情看著谢利,那双桃花眼像是明白了一切。
“不是我!我没有杀他!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里面的白人警卫激动地吼叫著,被後面的其他狱警压制住。
他被压著出了审讯室,路过谢利的时候,他像是明白了,身体不由地一僵,“是你!你这个婊子!你陷害我!”
他当然说不清那段时间他去了哪里,事实上在那个时间段他确实去了医务室,但是当他准备杀掉那个犯人时,那个犯人早就已经死去。如果他说他去了医务室,毫无疑问他就是嫌疑犯。他说不清楚,则就代表里面另有隐情。无论是说哪个都对他极不利。
谢利望著已经走远的人,那个警卫依旧转过头狠狠地盯著她。她张了张嘴巴,发出一个单词的口音。
“垃圾。”
作家的话:
la……待续
☆、困局三(限)
“结束了?”雷和瑞恩坐在休息室的圆桌上打著扑克,其中一人看见她後转头问道。
谢利拉过椅子,坐了下来,来回扫了他们几眼,“那麽是谁杀了医务室的那个犯人?”
“你不用知道,宝贝,这次你做的真棒。”雷揽过谢利的脑袋在她嘴唇上印了一吻。
谢利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不对,还没结束,还有一个人活著呢。”
“真是蛇蝎美人。谢利,你这麽做和周围的人又有什麽区别呢。”瑞恩嗤笑了声,将手中的牌甩到桌子上。
她转过头,黑眼紧盯了他湛蓝色的眼睛,“没错,我不会对我所做的事辩解。”
雷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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